短篇合集_钥匙1 一发完 含qj js情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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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钥匙1 一发完 含qj js情节 (第2/2页)

响,他停下动作,听到陌生男人说:“老头儿,我们马上就要成为邻居了,我有个见面礼要送给你。”

    老头紧张地继续找手机,猛然想起手机在卧室充电,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老头儿,你还有二十秒时间找东西防身。”邢枣边撬锁边说。

    球形门锁晃晃悠悠的,将要坠落,邢枣取下来,门框上就空出一个圆洞,他透过圆洞笑着和老头打招呼:“嗨!看来你已经找好防身的东西了,那我进来咯。”

    邢枣刚踏入一只脚,一个台灯就砸了过来,在地上炸出台灯罩子的碎片,“滚出去!我已经报警了!”老头喝道。

    “那可真是太奇怪了,我刚才还看到你的手机在隔壁房间充电呢。”邢枣手拿锤子步步紧逼,“晚上好,新邻居。”说罢,锤子重重落下。

    砸下的锤子落了空,老头滚在地上。“躲的还挺敏捷。”邢枣说。

    “反正我一把老骨头,活也是活够了,一命换一命也不亏。”老头拿起桌下的空气清新剂支起上半身对着邢枣猛喷,接着一剪刀扎在他的大腿上。

    邢枣吃痛恼怒,胡乱擦了下眼睛就用力抓住老头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地上撞,老头虽年老却并非体弱,力气倒还是有的,他死死扼住邢枣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拽,邢枣身形一歪,猝不及防摔在地上,喉咙刚好卡在摔落在一旁的木雕上,木雕有处凸起,抵在邢枣的喉结,老头向下摁他的头,喉结一瞬间缩了进去。

    “咳!”邢枣难受的咳了下,脸憋的通红,眼睛里盛满怒火,他伸手抓住老头的衣领,把他掼到地上。

    “够了,你的出场秀到此为止了。”邢枣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重重砸下锤子,头骨开裂,老头失去意识。

    邢枣的裤子被鲜血濡湿,是老头用剪刀扎伤的伤口,他把手摁上去,还能感到汩汩流出的温热的血液,手掌满是鲜红,他习以为常地舔上去,血液被他一点点吃进嘴里。

    他看了看老头半死不活的身体,在他左腿同样的位置扎了一道口子,鲜血滋滋流出,刺激了邢枣的情绪,他挥着剪刀,听尖刃刺进皮rou又带出鲜血的声音,在老头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扁形的伤口。

    邢枣胸腔极大的起伏着,看起来比刚才和老头搏斗还要累,他吐露着舌尖,眼睛微眯,脸颊绯红,一副高潮的样子。

    邢枣褪下自己的短袖裤子,黑色的内裤已经被他分泌的前列腺液浸湿,射精后半软的roubang被包裹在内裤里,他脱下内裤,一丝不挂地趴在老头身上,满是洞口的身体从各个洞里滋出血液,打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嗯……”他紧紧贴着那具身体摩挲,如一条蛇盘踞在猎物身上,血液涂满他的全身,roubang在摩擦下勃起。

    他找到老头大腿内侧的一个洞口,那处rou最嫩。他把guitou抵上去,轻轻一压,滋出的血液浇在他guitou上,用剪刀扎出的洞口太小,他手握roubang不停地往那处戳,伤口一点点裂开变大,皮肤组织逐渐可以包裹住他的guitou。

    “呼——”他继续深入,柔软的血rou被他层层破开,他似乎能感觉到根根血管因他的闯入而断裂,肌rou组织挣扎着像两边退去为他开路。

    半根roubang都没入在伤口里,邢枣仰着头,发出舒服的喟叹,他蛮横地插进又抽出,反反复复,直到那个洞口再流不出大量血液,“啊……”roubang的血管抖动,他射出大量浓白的jingye。

    邢枣在原地呆坐一会儿,脚掌不断踩弄他射出jingye的伤口,白色混合着丝丝鲜红流出,他拖着老头的脚,把他拉进厨房,砍下他的四肢,剁下他的头颅,把他们放进冰箱的冷冻室里。

    “以后就是邻居了。”邢枣说,短短几个字说的并不顺畅,他吸入太多空气清新剂,又被木雕伤到了喉咙,声音喑哑,说话的气息不匀,时而能发出声音,时而发不出,一周过去,喉咙也没见好。

    把血迹清理干净后,他在老头家里住了下来,反正他无处可去。

    可是自从他住下的第三天起,半夜总是听到一些声音,这声音尽在咫尺,起初是微妙的,声音很小,像是幻听,然而接下来的几天,邢枣总觉得这声音距离越来越近。

    某天半夜,声音再次响起,邢枣被吵的睡不着觉,他拿起锤子怒气冲冲地开门,他倒要看看是哪个没命的东西这么欠杀。

    外门打开,门外没有人,可声音仍然在继续,老旧的声控灯时灵时不灵,他猛跺脚,昏黄的灯光亮起,他朝楼道看,楼道里也没有人,他烦躁地走向五楼和六楼的拐角,依旧不见人影。

    “哐啷。”声音自他身边响起,一瞬间,寒意直侵骨髓,邢枣扭头就跑,回屋锁上了房门。

    ……

    邢枣呆坐在黑暗里,失去冰霜保护的头颅,在闷热的夏夜开始散发出若有似无的味道,不甚明显,他把老头的头颅放进冷冻室,躺回床上一夜未睡。

    直到第二天下午,困意席卷而来,邢枣沉沉睡去,一整天不见光的房间让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邢枣耳朵内的“蚂蚁”再次躁动,那个每晚响起的声音从微弱到清晰,再到震耳欲聋,邢枣猝然惊醒,才发现身边站了个人影。

    并非是看到,而是在茫然的黑暗中,他听到身边有人在吮吸什么东西,耳朵内的“蚂蚁”不知何时静了下来,他脑内满是那个人影发出的声音。

    “我知道你醒了。”那个人影用气声说。

    邢枣掀开被子就往门口逃,被那人一把扔回床上,后脑勺遭了一击重击,邢枣昏厥过去。

    黑漆漆的人影抚摸着邢枣的皮肤,是个年轻的,肌rou紧实,皮肤不粗不糙,可惜是个带把的,不过也无所谓,人影弹了下邢枣的jiba,转而把手滑向股沟。手指干涩,人影抬起邢枣的一条腿,把手里没吃完的冰棒向他屁眼里塞。

    冰棒与皮肤接触,融化的水滴浸在邢枣屁眼的褶皱上,人影一下子塞进去两根手指,有点紧,他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肛门破裂,渗出一丝血线。

    人影恶劣的转动手掌,用手指搔刮肠rou内壁,等到失了兴趣,他把半硬的roubang插进去,大力的顶弄,顶到某处凸起时,身下昏厥的人条件反射的勃起。

    “真有意思。”人影说。他用力掴邢枣的脸,邢枣迷糊醒来,他揉了揉脑袋,才发现自己正在被迫上下耸动,屁眼里插进了其他男人的东西。

    邢枣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他不顾脑袋疼痛,直起身就要和那人搏斗,不料那人扼住他的喉咙,膝盖压制住他的胳膊,掰着他的嘴,把jiba塞了进去,口腔里满是令人作呕的腥臊味,“唔!唔!”

    jiba在邢枣嘴里进进出出,他像一个被人按在水边的囚犯,不会闭气的他被人压着脑袋在水里涮了数不清个来回,鼻腔里存留的水被他吸入到喉咙,有些辛辣的痛。

    guitou插进他的喉咙深处,无疑是一种酷刑,坐在他脸上的漆黑人影还在不停动作,那架势像是要把他食管戳个洞。

    邢枣感觉抓着他头发的手一紧,那男人射了出来,射在他的嗓子眼里,黏黏稠稠,真够恶心的,邢枣想。

    人影的屁股挪开他的脸,转而把枕头捂在他的脸上,“啊!唔!唔!”邢枣不停地扑通双腿,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部分jingye溢在枕头上,在意识完全消散前,邢枣朦胧地想到,为什么自己不离开这里呢?为什么觉得不对劲也没有想过要走呢?下次再遇到不对劲的情况可一定要跑啊。

    安静下来的房间如同不见光的窗外一样黑暗,夜夜如此,摸不到边际,牢笼似的笼罩着邢枣。

    “晚上好,新邻居。”人影喑哑着说道,气息断断续续,时而发的出声音,时而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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