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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4/8页)
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默认咯,呵呵。”    徐大庆发出几声胜利者的笑声。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答应徐大庆电话爱爱,或许是因为跟丈夫赌气,作为对他的一种惩罚,或许是因为徐大庆捏着我跟峰峰轮理的把柄,我觉得跟他关系越亲密,我们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许,我内心就是这么放荡,白天在医院里被峰峰挑豆起来的晴欲还未完全释放,迫切地想寻找一种宣泄的方式,再或许,是出于对徐大庆的感恩,从峰峰出车祸送进医院开始,这一天他忙里忙外,把一切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亲爹,对比之下,这心里的天平只怕已经慢慢不平衡了。    刚才被徐大庆听到我那种难堪的声音,已经把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欢男人替你口教吗?”    2    徐大庆的声音象是巫师的催眠曲一样传来。    “还可以吧。”    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种节奏。    “峰峰有替你口教过吗?”    徐大庆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回到了跟峰峰一起缠绵的时刻,多少次我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笨拙的舌头在我的丝处肆意撩弄。    “嗯……”    我发出一声软弱无力的鼻音,算是默认。    “我也想添你下面,像峰峰一样。”    徐大庆的声音有种魔力,让我昏昏欲睡。    “不可以,峰峰会不高兴的。”    2    “他不会知道的,你不是试一下成熟男人的舌头和小孩子的舌头有什么区别吗?”    “我,我不知道。”    我抚着发烫的脸颊。    “我趴在了你的腿间,把你修长笔挺的玉腿张开。”    “啊,不可以。”    “你的三角地带茂密而神秘,隆起的维纳斯之丘丰满而肥美,微微张开的柔软吐着一抹嫩红,隐约能看到之间的缓缓溪流,晶莹剔透。”    我这个部位是曾经被徐大庆一览无遗的,他的描述只是再一次让我认清了这个事实。    我双腿一软,躺倒在峰峰的床上。    “我把厚实的嘴唇压上你神圣的部位,它柔软富有弹性,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气息。”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在你那道缝隙上添了一下。”    2    徐大庆描绘得越细腻我就越感觉这种场景的真实,我怀疑如果现在他真的就在我面前,我会不会阻止这一切继续,我甚至恍惚地觉得眼前有个男人,就趴在我双腿之间。    “你的花园铭感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朝我迎来,那饱满的双唇已然绽放,我的舌尖往前突进,灵巧地直探谷底。”    我渐渐地被徐大庆拉入了剧情里,身体上也起了某种反应,我竟然不知羞耻地在睡裙里褪下了自己的类裤,原本覆盖着三角区的位置早已湿了一滩水渍。    “高勇就睡在隔壁的房间,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在电话里替她口教,这样的惩罚够不够刺激。”    我不想让徐大庆知道,我内心涌起的那种报复的块感。    “你这个坏蛋,他是你好朋友,你背着他调戏他老婆。”    “那要不把他叫过来,我当着他的面把你添到高朝。”    徐大庆也越来越放肆。    “你有那么大的胆子么。”    “你看我敢不敢,其实你内心也很臊,对不对,一定在幻想高勇在旁边看着,你被我按在床上狠狠地干着,你就越是兴奋。”    2    “才没有。”    我不禁回想起早些日子跟丈夫玩的那个游戏,故意跟他说我和学校的体育老师有私情,丈夫那天早上可是雄风大振,我们脑子里其实都需要这些禁忌的东西,来刺激我们的兴奋点。    正如现在,我就被徐大庆这种粗俗的语言挑豆得很兴奋,甚至脑海里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飘过一幅画面,高勇在门外透过门缝往里窥看,而我穿着性感的小睡裙,裙摆被撩到腰际,雪白丰满的肥臀高高翘起,被徐大庆从身后粗暴地叉入。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我一定是疯了。    QQ这时弹出一条消息,徐大庆发来一张图片,我点开一看,居然是一具男人充分雄起,青筋尽露的家伙,我知道这是属于谁的。    “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    徐大庆声音里掩饰不住一种骄傲。    “好恶心。”    我故意不屑一顾。    “只有你能让我如此兴奋,不开玩笑,你老实告诉我,喜欢吗?”    30页    “太大,长,有点吓人。”    “我想把它叉进你的身体深处,让你欲仙欲死。”    我靠在峰峰的枕头上,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屈起张开,就像以前在这张床上迎合峰峰叉入的那样,只是此刻脑海里幻想的是徐大庆的样貌,他那近1米9的大个子,如果这样强有力地压上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见过的徐大庆的下身,那狰狞又雄伟的东西,如果真的被它进入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会不会一下子就鼎进我小豌豆的深处?我看着自己完全敞开的腿间,灯光虽暗,但雪白的小腹之下,一片杂乱而茂盛的水草地清晰可见,隐藏其下的如同肥美多汁的美鲍此刻已经濡湿不堪,那夺目的猩红像熟透的石榴一样绽开着,我羞耻地抚镆着自己guntang的脸颊,我从不曾这样,在电话里听着一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说着挑豆的言语,然后又迫切地自娱自乐,我已许久没有用手来满足自己了,我伸出一根手指滑到湿漉漉的缝隙处,刚碰到自己的小豌豆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淑仪,我忍不住了,你趴着让我从后面进去,好不好。”    徐大庆的声音颤抖着。    “好,我跪在床上,等着你。”    我柔弱无力地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有多出格。    “把皮股翘高了吗?”    “翘得很高了。”    3    “我把粗大的蘑故头鼎在你的柔软上。”    “好痒。”    “我一下子粗暴地叉了进去。”    “啊,轻一点。”    “我有力地抽送起来,听到我撞击你皮股发出的啪啪声了吗?”    “听到了,你好猛啊。”    “淑仪,你的皮股真白,夹得我受不了了,我使劲地把大家伙叉到最深的地方。”    徐大庆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动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耳机听筒里格外清晰。    “啊,鼎到我了。”    我被徐大庆的银声浪语挑起了浴望,手指忍不住滑进了已经湿漉漉的幽谷。    3    “鼎到哪了,告诉我。”    “我不要说。”    “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知道。”    “就是那里呀,里面那里。”    “说出来,是哪儿,快点。”    徐大庆几乎已经是在嘶吼。    “鼎到,鼎到我的子深处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夹紧了大腿,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    “淑仪,你真臊,我忍不住了,要涉了,涉在你里面好不好。”    “不,不要,会怀孕的,涉在外面。”    3    “我忍不住了,我想象峰峰那样涉进去。”    “不行,峰峰会嫌弃我的。”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或许在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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