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飙车短篇_宰x安 你是我的 刺青 拘束 受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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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宰x安 你是我的 刺青 拘束 受伤 (第1/5页)

    *ooc肯定安吾性格真的emmmm难抓

    *黑黄虐重口

    *坂口安吾双性注意

    只要是为了保护横滨,他们就会是对方最可靠的助力。

    因为他们现在的交集仅仅剩下这个。

    从那个人因为坂口安吾死去後,他们就很少再见面。

    之後每一次的见面都是为了公事。

    尽管他们一如以往的了解对方,知道对方的弱点还有各种的癖好。

    但是坂口安吾他完全压抑不住自己。

    他无法不在每夜去想那时候的事。

    如果他再心思缜密一点是否就不会这样?

    但是为了横滨的稳健,他不得不阖上眼不去看、不去听继续他的卧底任务。

    甚至为了卧底继续,因此连身为挚友的声音、身影都完全无视掉。

    结果这一次不确定的打赌,是他赌输。

    他的……友情全部葬送在那次任务中。

    所以他接受太宰治对他的一系列报复,不论是让他受伤还是立场差点不保。

    经过太宰治那个恶劣家伙的计算,就算遭受的一切在某方面看来,都不太严重就是有点烦的程度。

    每一次坂口安吾都会不自觉的松一口气,因为太宰治都会手下留情。

    毕竟黑手党间可是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对於太宰治的敌人来说,最大的不幸就是成为了太宰治的敌人。

    亲眼见识过他对人心的掌握到底有多恐怖,他就多庆幸这个人的手下留情。

    但变成现在这样还真是让他猜不透。

    所以当他好不容易,从武装侦探社医生的治疗後遗症中清醒时他非常紧张。

    而且映入眼帘的不是那冷白的病房。

    现在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身体似乎并没有被注入药物。

    至少他目前没有感受到异样。

    但周围寻常卧室的摆设让他觉得奇怪,因为在这种地方拷问他事後的清理很麻烦。

    甚至可能留下痕迹。

    因此无法用过去经验理解、也无法分析。

    以往出色的脑袋一片空白。

    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他遇到变态了?

    可是坂口安吾的面容只能算中等偏下,他不懂为什麽会遇到这种事情。

    这让他皱起眉头思索着,并试图找到突破的线索。

    但这个举动在监视器中显的有些可笑过头。

    至少在隔壁房间,透过监视器看着他这举动的人差点边笑边从椅子上摔下。

    仔细一看这个缩在阴影里的人,正是先前跟坂口安吾做过交易的男人。

    只是武装侦探社的人出现在这,看着他的表情大概没有人敢说他就是他们熟悉的太宰治。

    但是这个仿佛是浓稠黑暗化身的太宰治,却不巧正是坂口安吾以及港黑上下的人最熟悉的太宰治。

    这时候刻着华丽浮雕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细微的声响刺激着被束缚起来的坂口安吾让他转头紧盯门口并全身紧绷。

    映入眼帘的是华丽黑色裙摆,黑色白条纹的长筒袜以及一双黑到发亮的松糕鞋。

    一开始还能有一丝侥幸,但看到来人的脸庞时,坂口安吾完全说不出话。

    「还真没有想到是你,玛莉。」

    看着少女,坂口安吾俨然被冷汗淹没。

    如果说港黑里面最不能招惹的人物,第一名是太宰治。

    那麽第二名不是中原中也,也不是现任首领森鸥外而是正站在他面前的玛莉。

    当年的龙头战争之中,谁能想到当时算幼童的她面无表情的用一条条生命,铺平森鸥外对横滨的绝对掌控。

    直到那一天织田作之助死後,如同压断最後一根稻草般。

    这个一直被当成提线人偶摆布的孩子,才突然挣脱了森鸥外的束缚。

    跟着他的老师一起先後离开并找上他。

    最终花了几年的时间,她跟太宰治才一起完全洗白。

    然後出乎意料的成为武装侦探社的一员。

    毕竟两人都是天生的黑暗居民。

    但是为了织田作之助临终前的遗言,这两个危险人物竟披起了人皮迎向了光明。

    而且直到把织田作之助坑死之後,森鸥外才意识到已经被不声不响的撬掉一大片墙角。

    而坂口安吾则对她无比畏惧,不只是她的过去,更多是她曾要杀死他。

    「你没有想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似乎不想多说,只想完成自己的事情後离开。

    因此从进来之後,她就一次也没有用正眼看过坂口安吾一眼,反而是很自然的背对他摆弄着自己带进来的东西。

    只是当玛莉让他看见摆弄了些什麽时,他第一次感受到某种程度的黏稠恶意。

    「白了哦……你的脸。」

    玛莉注意到他畏惧的神情,所以伸手指了指他苍白起来的脸庞。

    「为什麽要怕?没什麽好怕的哦。」

    但她不了解为什麽要怕,也因此他歪了歪头望了过去。

    「虽然一开始很痛,就像是要被狠狠劈开或撕开身体一样,但是只要习惯之後就不痛反而会开始觉得很舒服。」

    似乎想到很小的时候被森鸥外开苞时的景象,那时忘不掉的疼痛以及被用药物强迫一次次体会到的窒息快感的恐惧以至於玛莉的面容都有一瞬间扭曲了起来。

    「反正只要好好准备,就算是男人也可以体验到做女人的快感,所以先提前恭喜你哦~眼镜教授。」

    扭曲的面容随着轻佻的语调缓慢而黏腻的诉说着什麽。

    那看似裹着蜜糖,实则毒药的糖果就是描述着玛莉现在温柔的语调和面容吧。

    这是坂口安吾强忍自己不要发出悲鸣时,唯一的想法。

    「你……想做什麽。」

    「我说的很明白了不是吗?」

    望着仍还不死心的人,玛莉无奈的想道真是可惜,你已经不可能逃跑。

    「乖一点等等才不会受苦,眼镜教授。」

    望着仍试图挣扎的人,玛莉笑的恶劣。

    接着她端起其中一支针头,在手中不停的笔画飞舞着。

    而坂口安吾则是盯着她不停直冒冷汗。

    突然间藤蔓则顺着优美线条的双腿往上延伸,随着一阵撕扯的声音裤子开始被撑破然後被撕碎。

    接着藤蔓就将他的裤子还有内裤撕成碎片。

    露出他那仍然疲软的性器以及长时间不见天日的惨白肌肤。

    接着藤蔓顺着肌肤往上爬扯下皮带。

    然後往上将西装外套撕碎,并顺着肌肤从中间粗暴的弄开衬衫扣子。

    瞬间被扯坏的扣子四散弹开落地,只剩下零星几颗脱线还卡在衬衫上的扣子。

    如此羞耻的状态坂口安吾是第一次,他为此红了脸甚至连耳尖、脖子都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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