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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直男公狗的初吻给了下贱私奴还有一根大D (第1/1页)
除了香味之外,还有硬如钢铁的jiba贴在高启振的脸上,伴随着一种类似麝香的荷尔蒙味侵入他的鼻腔。 闻到这个味道,高启振一下就爽得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有多沉溺于这种味道。 寻常的年轻男性隐私部位都是腥臭味儿比较重,带着一种热血化气的感觉,只有随着年纪增长,这股味道才会慢慢变成一种馥郁的浓香。 高启振上次闻到这种味道还是在宁教练的胯下,而眼前陈玺真的麝香味显然比宁教练的还要浓香一些。 这种味道让高启振感受到放松安全感,也让他产生一种向往。 艹,怎么熟男的jiba味儿都这么好闻? 作为直男,高启振的鸵鸟心态当然也必不可少,即便他对这味道着迷的不行,但他仍然自诩为钢铁直男对jiba表现出抗拒的心声。 但是从他开始给陈玺真舔鞋底的时候,胯下的那根玩意儿就已经默默的支愣起来了。 解说员A:【虽然嘴巴会说谎,但是身体还是会很诚实。】 解说员B:【是的,直男被开发的例子还是占少数,像高启振这样的直男奴是非常稀少的,而且很难直接定义他为被掰弯了,他其实也不是喜欢男生,只是喜欢这种被男生侮辱、掌控的感觉而已。】 但高启振本身是不会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只是认为自己是为了追求自己的财富自由以逃脱原生家庭对他的桎梏,并不是什么奴,或者m之类的。 ——多么彻头彻尾的“鸵鸟”心态。 但“鸵鸟”心态也是攻略直男很重要的一环,各位读者想要攻略直男的话也需要注意这一点,不要主动戳穿他们,不然很有可能直接就彻底没机会了。 陈玺真当然早就注意到了高启振的jiba,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些。 他张开双腿,把jiba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高启振看见面前这根露出真面目的巨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倒不是说受到了惊吓或者自卑之类的,而是给他开苞破处cao射他的宁教练怕是都没有他的jiba大。 宁教练的jiba都能把他cao射到翻白眼,那这根比宁教练还大上好几圈的jiba得把他给cao成什么样儿? 因为高启振留着一头短寸,陈玺真没办法扯住他的头发,便直接摁着他的头把自己的jiba怼进了高启振的嘴里。 硕大的guitou让高启振根本无法控制地大开着喉咙,几乎快要让他的下巴脱臼了,而陈玺真也刚好能直勾勾地把jiba整根都插进高启振的嘴里。 高启振的喉咙就这样像个无法反抗的板上鱼rou,只能任由陈玺真像cao逼一样地cao着他的喉咙。 陈玺真的jiba又硬又粗,高启振甚至能感受到他坚硬的大rou顶着自己的喉头,自己的脖子估计正随着陈玺真的cao弄而不断地鼓起一个小包。 解说员A:【高启振还真是天赋异禀的直男啊,像陈玺真这种尺寸的大rou,连经验丰富的0都未必能直接吃得消吧。】 【观众01646】:真的好大啊……换我我根本深喉不了。 高启振的喉咙被大jiba狠狠地捅着,他的呼吸道完全被塞满了,只能靠着自己身为游泳运动员的闭气能力尽可能的延长自己的承受能力和陈玺真的享受时间。 肌rou公犬跪在旁边漠然看着,高启振的脸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通红,因为氧气不足而随时有可能承受不住,但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面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解说员A:【合格的生活化奴便是如此,主人需要伺候的时候能够立马执行,不需要的时候就跪在旁边安安静静地随时等候命令,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化了。】 解说员B:【是的,这条肌rou公犬深喑此道,想来也是驯化了很久的奴了。】 【塔大大】:cao,想收这种奴。 【000】:只有我很好奇这条狗是谁吗? 高启振的闭气时间已经到了极限,身体绷得发紧,但是他却抵抗着生理上的求生欲,没有主动把陈玺真推开,而是等到陈玺真看他快要窒息晕厥了才松开他的头。 “咳……咳……” 高启振像溺水获救后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那张薄唇还因为过于粗大的jiba而有些脱力到合不上,露出那条含在嘴里的舌头。 解说员A:【高启振这有点玩窒息项目的潜质啊,明明深喉那么难受,他却能坚持这么久,而且承受不了了都不推开陈玺真。】 解说员B:【别说玩窒息项目了,即便是在做奴这方面,高启振也可以算得上是天资卓越了。】 陈玺真也很满意高启振的表现,但深喉还是要继续的。 只待高启振缓了几口气之后,陈玺真便又摁住高启振的头开始cao了起来。 对于开发狗奴这件事,陈玺真颇有心得,连宁教练的驯奴技巧大部分也都是在他这里学到的。 深喉就是要让奴保持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让奴的呼吸都被主所掌控,通过这种方式进而不断加强奴的驯化程度。 直到高启振的喉咙被jiba捅得胃快反酸了陈玺真才停下,在其宛如发情公狗般哈哈喘气时,把那条肌rou公狗招呼到了面前。 肌rou公狗非常自然地就把沾满了高启振口水的jiba喊进了嘴里,这让高启振心里升出些许异样的感觉。 间接性接吻? 看着肌rou公狗对陈玺真的jiba又是吮吸又是吞吐的,啧啧的声音绵延不绝,高启振感觉他好像在吃什么美味吃食一般。 “过来,一起舔。”陈玺真控制着时间,并没有让高启振歇息太久。 而高启振也顺从地靠了过来,肌rou公狗瞥了他一眼,把几把吐了出来,让了半边给高启振。 高启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下子激动起来,同样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于是就这样自然而然地,仿佛没有什么不对的,高启振的舌头和肌rou公狗的舌头就在陈玺真的guitou上交际到了一起。 温热而又湿滑的触感从舌尖慢慢传递到大脑,yin乱而荒诞的观感像潮水一样随着舌头的蠕动一波又一波地涌入脑海。 我居然……和一个男的舌吻了? 还是和“一条狗”,在另一个男人的jiba上? 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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