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泥吸吸【ch/aph】_Не уходи【c】【俄罗斯x立陶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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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Не уходи【c】【俄罗斯x立陶宛】 (第2/2页)

不要提他的名字,你不配”

    立陶宛过于平静的对俄罗斯说,俄罗斯眼皮跳了一下,实际上他早就知道立陶宛肯定会这么说

    俄罗斯轻轻抚摸着他腰上的伤口,恍如温柔的酥麻

    “立陶宛同志,你应该知道———在这里,用德语谈论森林兄弟是不被允许的”

    “……”

    “爱丽约吉也不行”

    俄罗斯起身拿了个空酒瓶子放到旁边,俯身轻轻舔舐着立陶宛身上新鲜的伤口,准确点来说是撕咬

    唾液混着血液留在伤口处,俄罗斯的舌头轻轻在rutou处打转,实际上那块地方三分之二的皮肤都被一片大的擦伤所覆盖,大概是某场战役留下来的,到底是哪一场立陶宛早就忘了,谁记得那么清楚

    那些匆匆回望故国便踏上不归路的立陶宛人,雪花落下来了踏进地里变成烂泥,针叶林的细碎的叶片落在雪里腐烂,雪中的白骑士扬鞭远去,谁会在乎他们,谁会在乎立陶宛

    西伯利亚的寒流一路向南,沙皇,十月革命,苏联,波罗的海的冰结了又化,大罗马尼亚梦碎而摩尔达维亚人是不是仍在思念他的兄长?没人知道

    上帝之鞭,天主之矛,天主之盾,天主教的北境守护者,东方普鲁士,喀尔巴阡山的雄鹰,斯拉夫长子,亚得里亚海的珍珠………那么多年了,故人或存或亡,有的人变了有的人永远停留在了那个时代

    从基希讷乌到明斯克,从明斯克到维尔纽斯,从维尔纽斯到塔林,从塔林到莫斯科

    钥匙究竟在谁的手上?

    冰凉的触感碰上臀rou他下意识的后缩,瓶颈没入干涩的甬道抽插间带出艳红的xuerou,推入间细密的疼痛xue口似有贯穿的错觉

    他想起瓦拉几亚将战俘活活钉死在削尖的木棍上的历史,瓦拉几亚还活着,或者说他就是罗马尼亚,和他的命运相似但罗马尼亚的命比他硬得多,从下往上推进尖利的木棍从土耳其人的嘴里穿出来,半腐烂的尸体更加令人印象深刻,骨头穿出腐烂发黑的皮rou狰狞的挂在木架子上

    俄罗斯继续粗暴的凌虐他的xue口,大腿根部的伤口裂开血液流向会阴处沾湿了浅色的耻毛,酒瓶瓶颈埋在xue口粗暴的搅动,深入的抽插中不光是整个瓶颈两根手指也连带着深深没入死死把xue口往外撑开

    “如果这时候玻璃瓶碎掉的话这里会血rou模糊吧”

    俄罗斯的另一只手怜惜地摸上交合处的xuerou,那里已经有些渗血了,瓶颈被体温缓缓捂热夹在里面,伤口被撑得更开,带着血丝肠液在台子上留了一小滩

    几乎没有爽的感觉,全是疼,身上的伤口叫嚣着烈烈作痛,后xue处撕裂的感觉,立陶宛感觉似乎要晕过去,酒瓶突然退出体外一盆冷水迎头浇下他瞬间清醒过来,酒瓶再一次进入时他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酒瓶里流出来,一片冰凉

    大约是把冷水灌进酒瓶里再塞进来的吧

    一下子的降温似乎有止疼的意思,但不久就又不行了,黑暗中蛰伏的痛感一下漫上来让他的感官七零八落,呻吟声梗在嗓子里难以发出任何的音节

    “别睡”

    酒瓶刚刚被拿出来一个东西又再次顶在xue口把刚刚试图流出来的带血丝的肠液再顶回去,俄罗斯的性器绝对算不上小,先前的伤口再一次撕裂染红了两人的交合处,俄罗斯解开绑在床柱上的绳子,这个动作使得性器几乎要顶到胃袋

    他拽起立陶宛人的上身解开他眼睛上的那根黑带子按着他的头强制他去看两人的交合处,几乎皮开rou绽的xue口费力的吞吐着称得上可怕的性器,血缓缓顺着腿根往下流染红了台子

    俄罗斯从新蒙上他的眼睛,他的后脑勺再次磕到了坚硬的台子上,浅金色头发的根部似乎染了血

    奥古斯特萨贝,贝内迪克塔斯米库利斯,纳吉伊姆雷,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斯大林,约瑟普布罗兹铁托,尼古拉齐奥塞斯库,阿道夫希特勒……

    一堆堆的人民如走马灯似的在他脑子划过,德国的,苏联的,匈牙利的,波兰的……管他是哪的

    十字架山依旧展开她的双臂拥抱着每一个渴望救赎的人,波罗的海潮起潮落,瑞典,丹麦,波兰,多少曾称霸一角的国家从海边而来又重新沉入海底

    蒙古人,土耳其人,匈人,多少异族的铁蹄曾踏上过这里,多少被认为是翻天覆地的迹象

    这片土地上广布着斯拉夫的后裔,罗马的子孙,他们同室cao戈并不比对待异族更加仁慈

    故人还在吗?不知道,罗马,拜占庭,普鲁士……他们早归入星芒了。他们还活着吗?基辅罗斯改为了乌克兰,瓦拉几亚改为了罗马尼亚。

    历史的车轮碾着他们向前他们只是廉价的牺牲品而已

    俄罗斯抱着他啃他的肩膀,他想去推但根本没力气

    “Неуход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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