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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2/2页)
? 往事与今日所闻交相辉映。 一件事,不同的人,不同的态度。 刚进入青春期的陈绪言哪都和父母不对头,数次争吵。他的心为此愈发不住地在颤动。 他不希望陈绪言变成曾经那个,连眼泪都不能流的自己。 养过来两个孩子的父母,更加明白怎么让孩子欢快生长。 自己所遭遇的,只是为了给这个弟弟的幸福铺路吧。 是吧?对吧? 陈未节体会不到的。是衣架和拖鞋抽打皮rou的痛苦,心理压抑无法摆脱噩梦的难处。 是天马行空的想法被否决。 是扼杀兴趣爱好的干脆利落。 “你这么快就开始玩女人?”陈绪言回想起和朋友的对话。 不规矩的事是没少做的,学习却是一等一的。 他热衷于交些狐朋狗友,起码让自己觉得学校没那么无趣。 谢敬启不以为然,“快?你在说什么啊?” 联想谢敬启雄厚的家庭背景,陈绪言懒得吃惊。 “欸,你想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不想,玩你的去。” “玩可不能就只是玩,”谢敬启无视陈绪言的臭脸,自顾自道,“下药,很有意思的。” “那些女的一看到钱,人就安分了。” “能爽还能赚,这亏吗?” 陈绪言盯着眼前这一小瓶液体。 “哟,看上谁了?”谢敬启贱兮兮地扬起眉毛,“陈大学霸?看不出来啊。” 不记得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只知道或许对自己有用。 “怎么用的?” “掺水喝啊,你不废话?” “我他妈问的是效果什么样?” “让人不记事的…你要性子烈的我也能给你啊。” “低俗。” 1 “你清高?” 预设陈朔的离去,反复去咀嚼这不舍,试图让自己接受。 十多天了,不安全感愈发加重。 很明显,一日午间的互诉衷肠,并不能时刻有效抚慰。 再怎么露骨表达的话语,都抵不过想象不再被记起的苦楚。 他骨子里那股自己都恶心的偏执,是十多年来都未曾向任何人表露的。 他要的只有陈朔。独一无二的陈朔。 他不允许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陈朔以后遇到的人也会得到。 他意识到他的焦躁之后,定会死命剔除那些令自己不安的因素。 陈绪言冷静地将部分液体掺进手中八分满的玻璃杯。 1 鲜榨果汁的天然色素是最好的掩饰。 他熟悉陈朔所有的生活习惯,晚上必须喝一杯果汁。 陈绪言喜笑颜开地把玻璃杯递给陈朔。 陈朔还在为陈绪言调整好情绪而感到高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为何高兴。 一小会,陈朔的头抵在陈绪言的肩膀,说自己好困。 陈绪言眼里全然都是情欲。他并不温柔地把陈朔拦腰抱起,摁在书桌前自己的专属座位上。 他早就想在这里cao哥哥了。 褪下陈朔的长裤,他如愿得见那隐秘的粉色洞口,在外的褶皱似是雏菊的花瓣。 哥哥的下面生得干净,毛发稀疏。 陈绪言记得,小时候哥哥给自己做科普,捏着颗红毛丹,说这种水果要从果蒂吃起,从下往上吃,这样才可以吃得干净。 1 他也想把哥哥吃的干干净净。 陈绪言挤出瓶里边的润滑油抹在手指上。 xue口温顺地接纳手指的前半段,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死死地咬住不松,很难继续侵入。 “唔…”陈朔被弄疼了,眼角泛起点点嫣红。 陈绪言不担心陈朔的苏醒,难耐地将第二根手指插入。肠道分泌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疼…不要…”陈朔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大开的双腿不住的发抖。 埋在陈朔腿间的陈绪言,要把自己胯下硬得发疼的jiba送入因为扩张微张的xiaoxue。 布满褶皱的肠壁被jiba分明地感受到,陈绪言爽得发出低吼。 他是第一个cao到哥哥的人。 哥哥的xiaoxue属于自己了。 1 陈朔疼得低喘,泪水早已布满脸颊。 “好紧啊。哥哥。” 陈绪言缓慢地抽动,那与陈朔外表不符的sao浪肠rou,放肆地吸附在青筋遍布的jiba上。 陈朔因为剧烈的起伏,瓷白的皮肤浮现一层粉红。和梦中一样的梅红色rutou,被牙齿细细地厮磨。 “不…不…”他的呻吟声无异于是给火添薪,紧致的肠道承受不住幅度强大的打击,早已勃起的性器甩来甩去,白浊淅淅沥沥喷洒在两人腹部。 陈绪言毫无章法的暴力插入,让睁不开眼的陈朔沉沦在快感的海洋里。 “哥哥死在我身上就好了。” “这样,哪都不用去了。” 他舔舐陈朔甩在脸上的jingye,用嘴吸吮陈朔的薄唇。下身不忘记继续打桩。 精关难抑,他即刻抽离肠道,爆发的精水尽数在陈朔光裸的胸肌缓缓流动。 1 两人舌头相缠剧烈,涎水交汇不住下流。 陈绪言眼神迷离的望着被自己强暴到啜泣的哥哥。 平日素来淡漠的凤眼紧闭,眼周旖旎的红色令陈朔越发色情诱人。艳红的薄唇旁残留的是口水和jingye,rutou被啃咬得楚楚可怜。 每一个关节都令人怜爱不已。 他听得到陈朔无助地向自己求救,却无法睁开眼睛去看所求助对象在cao干自己。 陈绪言cao了自己的哥。 他很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没想过后悔。 哥哥的身体都是属于自己的。 都是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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