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的恩宠:内弗尔卡拉的召唤》(埃及、穿越、重生)_(第十七章)拉神的化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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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拉神的化身 (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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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弗尔卡拉看着我的眼神炯然,此刻的他无疑是兴奋而喜悦的。

    而他继续说道:“我会让礼塔赫复任太阳神祭司一职。”

    他根本就没有要跟我商量的意思,讲这些屁话给我听,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所以你求问过拉神的谕旨吗?拉神同意你这些荒唐的行为?”

    我问他:“你想过你做这些蠢事,会造成国内什么样的后果吗?贵族们会怎么想?其他的地方长官,还有祭司团的长老们又会怎么想呢?上埃及那里的人会怎么想?

    “你老爸把埃及的政局维持得很稳当,可是你一登基就想兴风作浪,害得埃及国内又要动荡不安。这就是你想看见的局面?”

    他猖狂地笑道:“无妨,正好拿来作个试金石。谁敢在这个时候强出头,就是碰在我的刀口上。我从来都不在乎作个暴君。”

    他都已经想把伊塞诺菲特打入冷宫了,连与西台王国之间的关系都不管不顾,而我居然还痴心妄想他会顾全大局?

    问他这些话的我,真是脑子烧坏,巴戈阿斯说得一点都不错。

    “我是拉神在人间的化身,我代行拉神的职务。我做任何事,不必求问拉神,凡人才要──而你,只需要问我一个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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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弗尔卡拉说道:“礼塔赫会为我们在拉神面前主持婚礼,在拉神的见证下被确立的婚姻是神圣的。没有人能质疑拉神──就像没有人能质疑我。

    “我没给过伊赛诺菲特婚礼,但是我会给你一个盛大非凡的婚礼。”

    我告诉他:“就算你刻意贬低、羞辱伊塞诺菲特来捧我,我也不会高兴,因为我丝毫没有要与伊塞诺菲特争宠的意思──我是个男人,曾历任御医、建筑大臣、司法官,我是一个文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又何必去跟一个女人争宠呢?”

    让我作他的妃子,却不让我在该有的舞台上发挥能力,这完全就是在羞辱我!我生生世世都跟他对着干,他一定也心里有数。

    他端起我的下巴,笑道:“你自然是非常好的。

    “瓦提耶,你什么都好,但是我情愿你什么都不好,什么都不会。这样一来,你才安全、乖巧、听话。”

    我撇开视线不看他,也不跟他答腔。

    他放开我的脸,说道:“我要让全埃及的人民知道,你.王室祭司瓦提耶,不是什么‘拉神的妻子’。你是我一个人的,就是天上的拉神都别想碰你。”

    这话说得我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何况他看着我的眼神还这么认真。他简直是个疯子,我根本就不该跟疯子讲道理。

    “所以,老师他同意了?”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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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活着。”内弗尔卡拉笑道。

    这他妈的是赤裸裸的胁迫!礼塔赫位高权重,算上内弗尔卡拉,他都已经是三朝元老了,内弗尔卡拉居然敢这么对他?都不怕法老的位置还没坐上去,就先被刺杀或是毒死。他就这么有自信?

    “像你这种人也能当法老,真是够了!伊尔迈到底是瞎了,还是老糊涂了?”我骂道。

    内弗尔卡拉扬起手来,显然是想再打我一巴掌,可终究是收了手。

    他歛起神情,淡淡地说了句:“别侮辱前法老。那是我的亲生父亲,也将是你的父亲。如果再犯,就算是你,我也会亲自治罪。”

    “你想怎样?割断我的手脚筋?往我锁骨里头穿锁链?你来啊!我有说你不可以嘛!哈!”我大笑。

    “……我舍不得这么对你。

    “但是如果你一定要与我作对,我会这么做的。”内弗尔卡拉说道:“直到你乖乖听话为止。”

    想到欧西里斯的rou块还在尼罗河里等着给黑土堆肥,我顿时不敢说话了。

    “一周后是我的登基大典,也是你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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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阵子养好身体。把自己弄得漂亮一点,别总是这副窝囊样。看了晦气。”

    他端起我右耳上那只荷鲁斯之眼的金耳坠,轻轻地吻了一下,“那一天你要正式着装,我会让巴戈阿斯替你打扮。你必须比以往参加任何一次太阳神祭典更漂亮。”

    “为什么?因为你会跟拉神吃醋?”我笑道。

    他竟然点了头。“知道就好。你是有慧根的。”

    我骂道:“我不想嫁给男人,更不想作你的偏妃。这很恶心,这很讨厌。我不喜欢,我不高兴!”

    “到底是不想嫁给男人,还是不想作‘我’的偏妃?”他瞪了我一眼。

    “都不想。你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你要什么没什么?你那么喜欢男人,宫里多的是男人恨不得把自己给阉了,排队等着给你cao。”

    内弗尔卡拉叹了一口气,“才说你有慧根,立刻就变蠢。”

    他认真地看着我,对着我说:“我没有喜欢男人,我只喜欢你。

    “瓦提耶,我只要你一个。其他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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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偏不要你!

    “你怎么不干脆一刀抹了我的脖子算了?反正你又不是没这么干过。”我说:“我没有答应要嫁给你!”

    “我也没有征询你的意见。”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他转过身来,回头向我说道:“你如果再像上次一样逃跑的话,就不只是水牢这么简单了。”说完,他便扬起披风,缓缓地步出房间。

    水、牢……?

    我的头突然开始痛起来。

    一段原本已经尘封许久的记忆碎片,霎时如同潮水般汹涌地回到我的脑海中,迫使我想起一段本不愿意去回忆的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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