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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是什麽?」 被赶下床的nV人嘟囔着,在房里乱晃、眼神飘移。 忽然发现一幅藏在角落里的油画。 说是藏在角落可能还过於美化,事实上,那幅画就像是被主人遗忘似的被随意丢在沙发上缘的缝隙里,因为T积小的缘故,若只是单纯走过去,可能还不会发现这幅画。 nV人本来只是想要参观一下和自己睡了几次的珍的房里,到底有什麽有趣的东西,却意外发现了一幅画。 「这是你画的吗?上头画的是什麽?」 她拿起那幅画时,被上面积累的一层灰呛地猛咳了几声。 「天啊......这画到底是在沙发上待了多久?!灰尘超多欸——」 nV人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已经穿戴整齐的珍一把「抢」过了画。 画框锐利的边缘险些刮伤nV人的手心,幸好她即时放手,否则现下大概已经是鲜血如注了。 「有时间在我房间闲晃,还不如快点把衣服穿上,不怕感冒吗?」 珍抢过画之後,也不见多麽珍惜,反倒直接往床上一丢。 油画在柔软的床上发出闷响,却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注意。 因为nV人在听到珍的话时,已经面带嬉笑地上前两步,又用她不着片缕、引以为傲的身T抱着珍,x器更是毫不避讳地磨蹭着珍。 nV人垫起脚尖,勉强够到珍的脖子,她就着脖颈不轻不重、带着挑逗意味地咬了一下,末了还在上头x1ShUn着。 「你是在担心我吗?虽然现在是七月......」 nV人继续往下攻城掠池,却被珍用手指抵着,她语气淡漠:「是,在担心你。我刚刚说过,我要去健身房一趟的吧?别把我衣服弄乱了。」 「不要!除非你告诉我,画上的那个金发nV人是谁,自画像吗?」 nV人仗着自己和珍睡了几次,睡出来的「好交情」,问得越发深入。 「张美丽,你很吵。」 「讨厌!我不是说过不要叫我本名吗?叫我dy!、d、y!」 张美丽怒视着珍,自己的本名太过老土,在和人约Pa0的时候,她向来只介绍自己的「花名」,珍大概是和她睡过的那麽多nV人中,第一个知道她本名的人。 张美丽的确想和珍有Pa0友以上的关系,无奈珍这人油水不进,只有每个月的20号才会找自己,有时候甚至连找都不找,这胶着的关系让她又是焦急,又是兴奋。 珍显然没有把她郑重的提醒放在心上,她一路从卧室走到玄关,转动门把,送客意味明显。 「出去。」 张美丽不可置信,珍就这样大喇喇地开了大门,还是在自己QuAnLU0的状态下。 她气急败坏地道:「我还没穿衣服欸!」 话音刚落,珍关了门,此举让张美丽心里又不禁一喜,就说珍还是对自己有几分喜Ai的,和她以前的床伴相b,珍这GU忽冷忽热的劲就是如此令人着迷。 「就说你舍不得让我光......你在g嘛?」 张美丽的喜悦骤然转成错愕。 只见珍快步走进卧室,过了一分钟後,怀里抱着一堆衣服,打开大门、行云流水地把衣服全都丢在外头走廊上,大门依旧敞开着。 廊道的光透了进来,照亮了原先一片昏暗的客厅,更是将张美丽脸上的错愕、不堪、愤怒照得一清二楚。 「别让我说第二次,张美丽。」 「出去。」 「珍!你居然这样对我?!」 即便是炎热的七月,张美丽却如坠冰窟。 「你放心,就像你说的,现在是七月,你不会感冒的。」 「这是会不会感冒的问题吗?!我这样光溜溜走出去,别人会怎麽看我?!」 话音刚落,珍嗤笑一声,落在寂静的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不用担心,这里一层两户,被撞上的机率很小,出去吧。」 张美丽满脸不甘,隐约带着屈辱。 但珍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以往在床上的那些温存荡然无存,变脸b翻书还快。 「......听别人说过,你是个拔d无情的渣nV,从不找固定Pa0友,原本还不相信的,现在......呵。」 饶是张美丽这种到处与人ShAnG的人,也是有自尊心的。 现在她的自尊就像那堆被恣意丢到地面的衣服一样,被珍践踏着,她再喜欢珍的个X和床上的模样,也是懂得及时停损的人。 张美丽快步走向玄关,经过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落泪了。 珍靠着大门,双臂环在x前,从她的角度,能清楚看到张美丽脸上的泪,但她的眼神、坚决的态度却分毫不改。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你。」 张美丽这句话讲得又轻、又重。 珍那双看似能包容万物的大海sE双眸,总算有了一丝波动,说出来的话却无b残忍。 「抱歉,我不喜欢你。」 张美丽啜泣的动作一哽,随即是大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 珍背靠着门,听着外头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她走回房间,那幅被她像是垃圾丢置的画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 或者说,除了那幅画以外,珍的眼里再无其他事物。 它是她唯一可见的光亮。 如同画上那人如YAnyAn般的灿金发丝,在最初便以强势、不容拒绝的姿态,闯进她的生活。 张美丽的喜欢是她永远也无法回应的情感。 从前是,现在也是,往後亦然。 珍拿起画,翻了个面,又把画放在沙发上缘。 一室一厅随着主人离开,最後一丝生气也被带走,又归於沉寂。 珍到连锁健身房的时候,正好赶上了尊巴的课程。 柜台人员见到VIP顾客到来,起身向她打招呼:「午安啊,珍,你今天来得b较晚,课已经快开始了。」 珍顺着柜台人员的视线往课程教室望去,里头果然已经挤满了人。 「有些事耽误了。」珍爽朗地笑着,一边过卡,一边和人员寒暄:「我想我的位置应该早就被人占走了吧,哈。」 没想到柜台人员朝着她挤眉弄眼,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早就帮你留了位置啦!老师也知道你这个每周都来报到的好学生,刚刚来的时候还在问你了,赶快进去吧,他们刚开始而已!」 珍含笑颔首,道了谢,独自进到更衣室里。 踏进教室的那一刻,正如柜台人员所说的,大教室靠近门的最右侧後方,果不其然,被人用三角锥围着,没有学员试着移动,就这样形成了一道奇异的风景。 台上的老师已经进入状态,喊着麦和底下的学员一起快乐地跳尊巴。 珍尽量不打扰到其他人的动作,走到那堆三角锥前,一一搬开。 她很快就进入了运动状态。 台上的老师时不时地往珍的方向看过来,看到珍已经就定位後,脸上笑容愈发洋溢。 珍自始自终都跟着旋律律动,没有往台上看一眼。 奇异的是,她跳的尊巴动作,与所有人都不一样。 但常上这门课的学员早就见怪不怪,只把她当作是随意跳跳、挥洒汗水的那类人。 事实上,珍跳的的确是尊巴,只是不是这堂课老师所教授的动作。 一堂45分钟的尊巴课程,如同白驹过隙,一下子就结束了。 珍随意地把毛巾披在脖子,拎着水瓶就要离开,却突然被台上的人喊住。 「嗨,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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