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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人  (第1/2页)
    久违的,惊险刺激的选项。    ……哼。    我选择将右手探入怀中,在对方扣下扳机之时,往下一蹲,躲过第一颗子弹,接着快速缩短距离,打飞了他手中的枪。    手枪坠地。    呼,好险,看来我身手还没有完全退化。    眼见武器被夺,值班人连忙去抢掉在地上的枪。    我犹豫片刻,任由他拿起枪,再次对准了我。    没有绝对选项捣乱,我的意愿是举手投降。    于是,我慢慢举起双手。    砰——    砰砰砰砰——    一发子弹,然后是连发。    我估计错误,没想到刚才贸然出手的行为太具威胁,足以令对方施展正当防卫。    而我的身上应该会因此多出几个窟窿。    可是没有。    对方的子弹打完了,我毫发无损。    “怪……怪物!”值班人失声大叫。    警铃声忽然大作——他按下了某处隐藏的紧急呼叫按钮。    等到全副武装的警备们赶到,我立即顺从地举手投降。    确认完牢房的受损程度,当然是没法继续使用的,于是我被押送到更远,看起来更牢固的一间。    后面的人把我往门内推,“进去!”    背上挨了警棍的一击,我一个踉跄,差点迎面摔倒。    来不及发出疑问,后续的攻击就来了,我抬起胳膊防御,没想到对方打开了电流开关,手臂瞬间一麻,失去了反应力。    “为、为什么?!”    在如冰雹一般砸下来的攻势中,我叫道。    “这就是逃狱的下场!”    “不是,我没……”    没有人听我辩解,下手反而更重了。    “避开脸,后天就要开庭了。”    “后天?最快不是也得一星期吗?”    “不清楚,反正这家伙有点来头,不消消气焰,以后有我们好受的。”    重击与随之而来的耳鸣,使我逐渐听不清他们讲的话。    听到了也没有意义,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    用沙袋来形容应该更加恰当。    半Si不活地躺了很久,漏进来的灯光让我知道如今是白天。    “新来的家伙就是这样不知好歹。”门外有抱怨的声音。    我转动眼球,看到门缝下的影子在移动。    “既然不想吃,今天的份就没有了。”那个人说着,走远了。    张了张嘴巴,本来想叫住门外的人,可是身T痛得不听使唤,似乎真的没那个食yu,便放弃了。    可是,至少想喝点水……    算了。    地板太冷,我费了许多工夫,终于爬上了床,盖上被子。    寒冷并没有缓解多少,也许是我麻木了。    只能企盼身T能自己快点恢复。    后天,不,明天开庭,那时候我……先睡吧。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虽然有些摇摇晃晃,我好歹能自行走路了。    要是在我原来的世界,哪会好转得这么快。    但以我积累的经验来看,这是正常速度。    “这样不好交差。”唯一不满意的是押送我的人,“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你们下手怎么不轻点!”    结果是交给医务人员打了止痛剂之类的东西,除了脸sE不如往日,行动暂时顺利了不少。    我也不必担心别的问题,接下来只需要我乖乖站在被告席就行。    “被告,道乐宴。”    听取指控。    “涉嫌残忍杀害十二人,本人在被逮捕后已供认不讳。”    指出罪状。    “现由其辩护律师提出上诉,要求公开审理。”    陈述缘由。    “法官,请看我和申请书一起递上来的鉴定书。”酷拉皮卡nV装站在我的左前方,身着黑sE西服正装,后背挺直,JiNg神抖擞,似乎颇有自信。    “这份JiNg神鉴定书可以证明,她的心理状态极易受到外界影响。失去意识后便遭到逮捕,在非正常的状态下录口供。”他说,“那份认罪的口供不能作为有效文件。”    “被告人道乐宴,你要否认之前录的口供?”台上传来闻讯声。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    对方重复了一遍问题。    尽管止痛剂隔绝了痛觉,身T的疲惫和无力感并没有消除。    “我……”想了想,我决定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杀那些人。”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认罪?”    “……头脑发热。”    旁听席一片哗然。    法官敲打法槌,示意安静,“指控方要求传唤证人。”    走进来的是一个我没见过的年轻男子,据称是住在案发现场隔壁的住户。    “那天下午,隔壁一直有吵闹声,最后似乎是打起来了,然后就没了声音。后来我觉得有点奇怪,就出门看了一眼,看到门口的血迹,就报了警。”他说。    “尸检报告也能证明,多数Si者在Si前遭受过殴打,身T和头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在遭到被告人杀害时,没有足够的反抗能力,才造成无一人幸免的惨剧。”指控方代表说,“证人所提到的吵闹声,可以认为是此次的犯罪动机,很明显是因为争执动了杀机——这是十分常见的现象。”    法官旁边的陪审员看向我,“被告人请说明当时的情况。”    “没有起争执。”我否认了,“只是我在那里大倒苦水,闹得太吵了。”    “Si者生前的伤是在和你一起的时间段产生的,你如何解释?”    “我……我确实,喝多了,打了他们。”我调出仅有的记忆,“可是我……我没有真的下重手,只是随便出口气。”    “在口供里,你提过Si者和你是类似于上级与下属的关系,所以他们全程没有反抗吗?”    “……对。”    旁听席的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不排除他们是自愿被杀的?”    “我……”    “在这起案件之前,你记录在册的不良记录就有多项。”指控方代表说道,“除了酗酒,违规驾驶以至于驾照被吊销,也曾经聚众斗殴,引发数次暴力事件。甚至在公众平台上与人大打出手,这是有目共睹的。虽然你不肯完全承认,但是包括Si者在内,你确实和黑帮关系甚密。”    他所说的句句属实,我无从反驳。    “有消息称,他们现任老大就是你捧上去的,所以一直对你格外尊敬,并且大力支持你在外的偶像竞选活动。”他向法官展示了数张应援现场的照片,“以你在组织里的关系,为了发泄不满,杀Si底层人员,不是件大不了的事。可惜你酗酒成X,醉倒在犯罪现场,才被抓了个正着。”    “目前犯罪嫌疑人只有你一人,按照以往的记录来看,你也具备独自犯案的能力和动机。如果找不出其他嫌疑人,现有的证据已足够定你的罪……不要试图隐瞒什么。”    “发泄不满?!”我没想到判决会如此草率,“再怎么样,我……我再怎么样也不会随便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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