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们都是她的裙下之臣(np)_在床上被她折腾,却不由身陷/回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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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被她折腾,却不由身陷/回忆 (第1/1页)

    谁也不知里面谈了什么。

    只知道刚进去的时候,风称拓对业嘉泽的态度一般,只说:“哦,业家大公子来了?那就让他自己进来吧。”

    只是“让他自己进来”,连迎都没有迎一下。

    可走的时候,瞧着风称拓那个样子,恨不得搀扶着业嘉泽走,每个台阶都不放过。

    业嘉泽冷笑,挥了挥袖子,作揖:“还请风掌门遵守你的约定。”

    “自然自然。”

    业嘉泽抬脚离开,头也不回。

    回到自己的院子,业嘉泽见门口开的海棠花正好。

    方才和风称拓谈判时脸上那点冷淡防备之sE,在见到这海棠花时,忽得柔和了下来。

    “这花开在这里,这般脆弱,也不知会不会被风给吹着,被雨给打着。”

    “……?”

    一旁的弟子看得莫名其妙:大公子这“y汉柔情”,又是为的哪般?

    平常这个时候该揍好几个弟子的,今日一个没揍,竟然还对着一枝花开始多愁善感?怎么回事啊?

    小弟子怎么会知道,业大公子对着这花,心里早已想起了别人。

    他说的话也不是说这花,而是说自己的心上人的。

    一想到司露儿,业大公子心里就软成了一滩水,莫名其妙的温热柔情,哪儿哪儿都使不上力气了。

    他回了自己屋内,破天荒没看书、没研习武籍、没处理门派书信,而是脱了衣服,又重新回床上躺了一会儿。

    “……”

    青天白日的睡大觉。

    守门弟子简直没眼看,赶紧把门缝合紧了。

    在床榻上,业嘉泽闭着眼睛,回味着被子里最后一丝余味。

    没回味多久,就是全身炙热。

    他的手试探着m0下去,去m0自己y得发烫的y物,手指碰到的那一刻,唇里忍不住就SHeNY1N一声,气息颤动不已。

    昨夜被她把玩着男根,也是这种感觉。

    她把玩得尽兴了,还把他手腕上的挂珠给取下来,绕了他的yjIng一圈,然后滚动摩挲,一圈圈地打结。

    那珠子再温润光滑,也经不起在这敏感的r0U上一圈圈滚动、摩擦,擦出热得发烫的火花。

    他在床上不断如鲤鱼打挺,带着眼角的泪花,喘息着求她。

    求她不要了,求她轻一点,求她手下留情。再这样摩擦下去,他就该S了。

    她不光不听,还存心使坏,竟然把珠子给绞紧了,全都绞在他脆弱的gUit0u上,紧紧绕了一圈。

    gUit0u被绞出了形状,顶端流着可怜兮兮的水。他颤动着痉挛,只觉得b走火入魔还痛苦,恨不得她当场给他一刀,直接了断了他。

    下一刻他就痉挛着S了,S完之后脑子发晕,一阵阵的黑。

    偏偏烛火之下,还见她g着一抹笑,在调戏他。

    “……业公子可真是身强T壮,今夜让我大开眼界了。”

    他咬牙切齿:坏nV人。

    她分明就是故意的,分明就是为了看他的狼狈模样。

    他一翻身而起,压她在身下,想一展男人的雄风。

    司露儿也不反抗,顺从地被他压了,眼底还泛着一丝饶有兴致,好像就是想看看他的床上功夫究竟如何。

    ……偏偏,他是个处子。

    他弄了半天,也不得门道,愣是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在急得满头大汗的时候,他听到司露儿扑哧一声,竟然当场笑出声来。

    她一点也不避讳他的自尊心,只笑得花枝乱颤,如美到极处翩然落下的几片瓣。

    业嘉泽的脸顿时就臊得不行,脑袋如冒烟。

    从回忆中cH0U出神来,业嘉泽哑然失笑。

    那坏nV人,昨夜可弄得他真是狼狈万分。

    若他没记错,自己昨夜……好像S了五次?还是六次?

    他这样从小练功的JiNg壮身T,今日也酸软无力站不住脚,更不知她怎么样了……

    春香的弹幕:我家小姐JiNg神得很。

    业嘉泽坐起来翻书,怎么看都看不进去。他又开始想他了,只是不知……她今日会做什么?

    业嘉泽翻身而起,穿了衣服,又去找司露儿。

    既然已经有了风称拓的承诺,他现在就算是正大光明去找她也是无妨的。

    只是,脚步刚到风称拓的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业嘉泽听力甚佳,当场就停下了脚步,侧耳屏息。

    风称拓的声音传出来。

    “从明日起,你就不必在我身旁伺候了。”风称拓冷声说,“我跟那业家的大公子有了约定,把你送给他了。”

    接着传来司露儿噗通一声跪地的声响。

    “为什么?为什么掌门要赶我走,我……我做错了什么?”

    风称拓好似不耐烦地踹了她一脚:“……让你走你就走,休得纠缠!”

    司露儿似是跪地哭泣起来:“……掌门,好nV不侍二夫,众山门弟子都知道我是你的夫人……你如今赶我走……让我日后……日后如何抬得起头……”

    业嘉泽的心一阵刺痛。

    方才有多期待和她见面,现在就有多痛。

    原来……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原来她根本就不想跟了自己……

    她甚至都还对风称拓恋恋不舍。

    也是,若是她对风称拓一点情义都没有,又怎么会甘心嫁给他呢?

    业嘉泽撑着酸软的身子,苦笑一声:到头来,他才是最多余、最可笑的一个人啊。

    不过一夜露水之情罢了……

    自己不过是她拿来保命的一个筹码、一个把柄而已……

    谁都没当真,唯有他当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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