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与侍卫长_第一章表现不错,唐大人。让朕很舒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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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表现不错,唐大人。让朕很舒服。 (第1/3页)

    目送堂叔父趾高气扬地退出大殿,唐述安站在帝王侧后,垂下眼眸看着地面,在沉冷死寂的氛围中无声地压抑呼吸,竭力将自己存在感降到最低。

    这是陛下与安国公本月里第三次针锋相对的争吵,显然的,今日这遭又是安国公占了上风。

    即使在身后只能看到男人背影,唐述安仿佛也能感到自帝王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服侍之人尽是战战兢兢,唯恐这时触他不悦,新帝登基不过半载,阴晴不定暴戾荒唐的名声已传遍了京城周遭,死在他手下的宫侍不在少数,即便是身负官职的御前侍卫长,唐述安也毫不怀疑,若自己敢在这会儿发出什么动静,这暴君也会毫不迟疑地把他扔出去罚个百十来鞭,便是打残了仍不会有半点心疼。

    缓缓地,龙椅上的男人由良久未动的正襟危坐改作倚躺,幽黑眼睛瞧不出情绪,目光自一排侍卫身上扫过,所经之处具是战栗,最终定定落在唐述安脸上。

    年轻的侍卫长咽了口干涩的唾沫,感到一丝令他后背发凉的危险。

    皇帝支着脑袋:“唐、述、安。”

    唐述安迈步出列,单膝跪下:“属下在。”

    李慎看着这个身姿凌厉利落的侍卫长,嘴角几分怪异的笑。

    宫廷侍卫多是世家少爷出身,能在御前伺候的,更是一等一的模样端正,饶是如此,也少有唐述安这样貌若好女的清丽长相,白皙不似武将,倒像十成十娇生惯养出的公子哥。是了,唐家的人总是有副天赐的好皮相,安国公如是、端太妃如是、定远将军如是,唐家旁系出来的唐述安也如是——扎眼得很。

    令他瞧着就不痛快。

    李慎恹恹慢声:“上前来。”

    唐述安落了另一边膝盖,膝行靠近了,压着头颅,高束的长发垂下几缕在脸侧:“陛下有何吩咐?”

    “朕有些无趣。”李慎道,“你,与朕玩玩。”

    “陛下要属下如何做?”

    李慎不喜欢唐述安这波澜不惊的样子,不悦地眯起眼睛,倾身凑近他,慢悠悠道:“服侍朕。”

    唐述安下颚线条微微绷紧了。

    “属下已每日都随侍陛下左右……呃…!”

    骤然被抓住衣领拽上龙椅,唐述安惊忙伸出手臂撑在帝王两侧,没敢施加给身下男人半点重量。他对上一双阴冷眼眸,脸颊被指腹触碰,那手指缓缓下滑,攥住他的颈。

    李慎掐着唐述安跳动的脉搏,语气讥讽:“别跟朕装。”

    他未收力,唐述安脸上很快露出一丝痛苦,撑在他身侧的手臂打了颤。李慎适时松开手掌,冷笑:“服侍朕,唐述安,别让朕说第三遍。”

    唐述安几乎在他松手的即刻便翻身下了龙椅,重重跪在侧边,鸦羽般眼睫微颤,唇色泛白:“属下……自当从命。”

    檀香环绕,殿内地龙烧得温暖,唐述安却无端自脚底发冷,冷到他迟疑伸手解人衣衫的指尖都不可自抑地轻轻发颤。他垂着眼,只凝着身前一点有限的视野,未敢抬头去看帝王神色,更不愿去看周边侍从是何反应,手指在玄色衣带间动作,指腹磨蹭其间银丝,粝得他悄悄蜷缩了指节。

    唐述安手指拨开帝王腰间革带,声音仍平静,只是带了不甚明显的乞怜意味:“属下……只请陛下屏退宫人。”

    李慎懒洋洋:“朕为何要听你的?”

    唐述安低声重复:“请陛下屏退宫人。”

    李慎道:“不。”

    再无可说之境。唐述安闭了闭眼,无声叹息,只道声“是”,沉默地拨开帝王一层层繁复衣襦,目光复杂难明。

    一等御前带刀侍卫,宫廷侍卫长,三品武官,他理应誓死守住君臣间那条界线,绝不可做出有辱武将尊严的此等委曲求全之事——但……

    唐述安手脚冰凉,随着手下衣衫渐解,手指的颤抖也愈加明显。

    头顶那人轻嗤,语调暧昧而嘲讽:“朕当你沉静绝伦,什么也不怕。怎么抖成这样呢?”

    唐述安动作微顿,稍抬起头,嘴角弧度温和:“陛下龙体并非常人随意可触。服侍陛下是属下荣幸,属下紧张,在所难免。”

    油腔滑调,可鄙可薄。

    唐述安自己也知这话说得下贱,但他已顾不得同僚会将怎样鄙夷的目光落于己身。至少陛下似乎是被取悦了,一声极轻的笑,若非就响在头顶,他或许也无法觉察。唐述安强自压下了本能的抗拒,害怕被这人不分青红皂白拉去砍头的恐惧,还有些别的什么情绪,终究都压过了在此刻显得格外虚无的尊严,他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低头用唇在那处尤被遮掩的鼓包处碰了碰。

    侍从是个硬邦邦的男人,唇倒是柔软温热,李慎喉结一滚,眼里分明划过愉悦。

    唐述安未再抬眸,张开嘴,用舌尖舔几下,唾液濡湿布料,舌面极轻柔地在顶端划过,举措几近称得勾引。

    也或许只是一种生涩的尝试罢了。

    李慎目光淡淡扫过一周,所有人尽是惊怕地低着头,无一人敢往此投来异样目光。他满意于宫众对自己的畏惧,顿上一秒,低头看看侍卫长乌黑发顶,又觉缺些什么。

    这样一处好戏,却无观众欣赏,可惜。

    李慎被他舔得飞速硬了,通红胀热的一根。唐述安抬手除了那最后的衣衫阻隔,热气腾腾的东西就扑在脸前,他没有犹豫,只轻轻阖了眼,伸出殷红的舌,贴上帝王要他服侍的欲望。

    此线一越,再无退路。

    暴君与他的侍卫长都清楚。

    而李慎只是勾起笑意,伸手拢在唐述安脑后,突然将他的头按下。唐述安毫无防备,匆忙收起牙齿,来不及咽下一声浅浅呜咽,这声动静猝然打破殿内沉寂,他轰得一下烧透了,从脸到耳尖尽红。

    唐述安难以想象这声音落入同僚耳中是怎样可耻。

    他紧紧闭着眼,背在身后的拳将自己衣摆捏得皱作一团,被动地任由李慎抓着他头发向下按,不愿动作,也不看人。

    李慎声音冰冷:“闭眼做什么。抬头,看着朕。”

    唐述安藏不住眼底的屈辱。

    他怎敢抬眼?

    但抗令的代价唐述安更担不起,他勉强抬眸望人,被喉间巨物顶出了生理性的泪光,倒是遮掩眸中几分耻意,看起来可怜,不算顶撞了皇帝。

    李慎手指在他泛红的脸侧摩挲:“这么委屈?”

    话是问句,却摆明没想听人回答。他抓着唐述安,往他嘴里捅得极深,唐述安咽喉拼命紧缩,呛出难受窒息的喀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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