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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俗小说 (第2/2页)

分,不紧不慢地磨着,在三分之一的位置律动。进入时guitou负责拓宽肠道,让肠rou抵着guitou展开;茎身负责填充,让每一寸极紧致的肠rou吮吸roubang,法式亲吻。抽离时红艳艳的肠rou挽留,带到肛口一小部分,却卡住guitou,不让它离开,诱骗下一次侵犯。狰狞粗黑的yinjing侵犯窄小嫩红的rouxue,像含了一块过大的棒棒糖,腮帮子鼓了出来。苏涵在未饕足的情欲中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了,用双腿缠住那劲瘦的腰,说:‘快一点。’”

    然后是单调乏味的抽送描写。我想起阿文的性爱哲学,他说嘴和肛门,总有一个在接纳,一个在倾吐。吃饭时嘴咀嚼食物,肛门就用来排遗;zuoai时肛门吞吐yinjing,嘴就用来发出呻吟或脏话,这是食色性也的真正含义。我当时反驳他,不是的,zuoai时肛门就不再是肛门,嘴也不再是嘴,就像rou猪和宠物猪,猪一旦被当作宠物,就不再是二十块钱一斤的rou了。阿文当时在吃盒饭,听了我的“高见”,他抬头很认真地看我,不再讲话。

    “顾楚言开始急风骤雨地cao起来。他掐着苏涵的腰,凶狠地怼入。囊袋拍打在肛口,把肛门拍得红肿,把润滑剂拍出白色泡沫。用yinjing戳刺进苏涵最深的内里,yinjing的方向朝向苏涵的心脏。插入苏涵的动作本身有了独立的生命意义,好像撞击的啪啪声是另一个心跳,比苏涵心跳更快的心跳,胎心。

    “苏涵在狂暴的性爱中得到满足,他自己的yinjing也满满挺立,蹭在顾楚言的小腹上,胀得发痛。他是男性,但是是被插入的男性,一块长不出庄稼却被不断耕耘的地。他的被cao没有别的生物学意义,就只是物理上的被cao、高中怎么也学不会的简谐运动,弹簧振子的往复。”

    这个描写真是让人性欲全无。或许需要一点适时的脏话来调节气氛,彻底地物化两个人。我开始搜肠刮肚地想脏话,我的脏话大部分来源于被拍摄对象们。

    “苏涵双腿大张,主动迎合撞击的频率,放下了最后的羞耻。他叫着:‘老公的大jiba好棒,cao死小sao货了。‘小唯一巴掌拍上他的屁股,更卖力地挺动:‘就知道你是他妈的母狗,看老子不cao死你。’阿文更卖力地叫起来:‘太大了,小贱逼要被大roubangcao熟了……’”

    写错名字了,是我太心烦意乱了吗?

    “苏涵全身被cao熟了一样泛起红霞,内里在疯狂的快感中一阵阵收缩,逼得顾楚言缴械。‘妈的,太会夹了。’他不再忍耐,和苏涵一同攀上高潮的顶峰。苏涵前面刚泻出来,就感觉粗长的yinjing捅在后xue,一阵阵喷出微凉的jingye,把肠道彻底灌满。jingye被yinjing堵在后xue里流不出来,像人工受精的牲畜。

    “顾楚言终于把yinjing抽出,看着那个roudong被cao成深红色,一时半会儿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吐出浓白jingye。jingye顺着肛口流下,打湿了一片床单。他口干舌燥地舔舔嘴唇:‘这么浪,你到底被几个人cao过?’”

    我也问过小唯这个问题。你到底和几个人上过床,你的男朋友就不介意吗?小唯笑:“他介意什么,我干这个就为了挣钱养他啊,你是不知道现在的美术学校有多贵。”他点了一根烟,眸色暗了暗,“我有时也觉得自己挺贱的,可端盘子进厂子又没这个挣得多……”送他到楼下,临走前他对我说:“我其实打算和他分手,但又觉得不值。老子为他做这种下九流的事,不得cao够他一百次才回本啊。”他狡黠一笑,凑近我,“说不定下次再见面,我就是自由身了。”我看他的身影消失在地铁口,说不出话。

    阿文则是早就不干了。他说要放下过去,重开人生,我很佩服他的勇气。阿文一个月前离开了这座城市,成了北漂大军中的一员,我还帮他收拾租的房子,花了小半天时间。阿文最后写了一首诗送我,说是他的收官之作。

    我的低俗要写完了,虽然还没想好苏涵和几个人睡过这个问题。窗外的天空变成了玫瑰色,又写了一个通宵。我靠在窗边点上一根烟,心下一动,展开阿文的诗开始读:

    “我们是为生活苦苦奔波的人啊

    我们是最贱的牛马

    我们以为文字和现实离得很远

    其实成了字里的囚徒”

    真是一首让人萎掉的诗。我想,是不是晨勃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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