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曲之后(B/D/S/M)_16 奴隶身份认同,掌嘴警告,入匣床前的准备,喝掺利尿剂的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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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奴隶身份认同,掌嘴警告,入匣床前的准备,喝掺利尿剂的水 (第1/1页)

    “主人,剩下的惩罚什么时候执行?”安铭镜刚给林鱼摘下口塞,他的小奴隶就仰着脑袋,吐出了今天第一句话。

    “我们在‘告解’的过程中,一起决定,好不好?”

    某人语气温柔,甚至用上了商量的问句,却没妨碍他随手甩了林鱼几个耳光,作为林鱼身为奴隶却询问的警告。

    比不上真正惩罚时的力度,但也完全称不上轻,全程林鱼能做的只有拼命维持姿势。

    按照安铭镜教过的标准跪姿,脚尖抓地,双膝大开,腰背和地面几乎是九十度垂直。本身维持平衡就很不容易,更别提一边被人扇耳光了。

    更何况,这种程度的警告,摔倒是不被允许的。

    不是惧怕更多的惩罚,林鱼只是想,每一次的调教也好,惩罚也罢,他都要尽自己的最大努力去做。

    不管有没有力气,不管实际上可不可能。

    这是他对安铭镜爱意和信任的回应方式。

    两人的相处,虽然时刻维持着主奴的身份,比如只因为提问不符合奴隶的身份,就被随手罚下的耳光。但林鱼却不会因为惩罚而不去提问。

    安铭镜双手捧着林鱼红肿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小奴隶眼下的软rou。没有顾忌少年细嫩的脸颊刚被扇肿,有多么敏感脆弱就放轻力气。

    男人俯视着脚下的奴隶。两人明明除了主奴外,爱人的身份也坚如磐石,不可辩驳,但除了一点点雾蒙蒙的生理性水汽,男人看不出一丝的委屈和不岔。

    安铭镜和林鱼没有明确的讨论过,但林鱼就是默契地通晓了两人相处的方式。

    男人俯下身,去吻他的奴隶。

    这是惩罚后的安抚,更是爱人之间的灵魂交换。

    “喝吧。”

    地上的容器,意外的符合林鱼的审美。棱角分明的高透明正方形水桶,也十分符合自家主人控制狂的气质。

    一个桶容量1L,方方正正的摆在林鱼面前,配上含着只被允许排了三分之二的晨尿的膀胱。

    至于膀胱剩余的空间——

    早晨侍尿时,饮下的主人的晨尿,基本不走消化流程,直截了当的抢占了剩余空间。

    利尿剂,安铭镜故意选的黄色,高透明的方桶容器的加持下,满满的压迫感。

    饶是林鱼,都不禁磨蹭了起来。

    但胆子再大,也不敢不回话:“是,主人。”

    安铭镜就看着自家小奴隶,用着卡在他忍耐极限的慢动作,一点点接近那两个方桶。

    安铭镜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来经过昨天的惩罚,在他面前,他的爱人终于放松了一点,开始伸出小小的探头,探知他的底线和自己的生存空间。

    林鱼小心翼翼的一点点用脑袋去够地上的水桶的样子,过于可爱。

    让安铭镜决定放自己小奴隶一马,警示性的惩罚也不必有。

    但适当性的吓一吓自家小奴隶也很好玩。

    “快点,不然就直接上鼻饲管了。”

    林鱼此时已经衔到了耷拉在地上的透明硅胶吸管,不好吐出来,但也不能不回应。

    于是,安铭镜的心脏再一次被可爱暴击。

    他家小奴隶嘴边叼着,内里流淌着和尿液颜色极其相似的透明软管,一边鼓足了腮帮子努力吸吮,一边晃着遍布紫痕迹的屁股蛋子,冲着主人wink了一下。

    从安铭镜的角度,俯视看来,地上的少年人,双膝展开到极限,高翘着屁股,而屁眼更是不知羞耻的冲着天花板呼吸开合,盈盈一握的腰身是少年人的最低点。

    后背白皙透亮的肌肤衬托下,几处紫里透黑的敏感处,无比的吸人眼球。

    不管是什么样子的林鱼,安铭镜都无时无刻不为他倾倒。

    林鱼摆好奴隶展示的姿势,双手也握拳背后,只有脑袋仍旧支棱着,紧盯着水桶,看着水平面一点点下沉。

    感谢安铭镜给了他吸管,不然这两桶,估计最后真的得靠灌才能喝完。林鱼欲哭无泪,看着水平面下降速度一点点变慢。而胃仿佛是一个不停被充气却难以被撑开的橡胶气球,他只能加大吞咽的力度,刻意加快吞咽的频率,不要让口腔里积攒太多的水。

    但恶心和呕吐感不可避免。

    林鱼喝完第一桶,生理性的泪珠已经缀满了睫羽。

    他有气无力的吐出软管,干呕不可避免,但双手并不敢伸到前面,捂住嘴巴,就只能拼命咬紧牙关,压制住人类的本能生理反应。

    安铭镜垂眸注视着,地上狼狈又优雅的奴隶。

    眼泪和鼻涕已经糊满了整张脸,蹭的连地板上都是,但搁在脸旁的软管,除了晶莹的口水,看不见一点点的咬痕。

    不是很好保持平衡的姿势,但一如既往的。

    从肩膀到承受最大痛楚的膝盖骨,都牢牢钉在原地。

    男人没有斥责已经非常努力的奴隶,抬脚踩上了奴隶的脑袋,给人一点安慰。

    不加催促,耐心陪着地上的人儿平复好。

    林鱼感受着脑袋上的重量,虽然抽不出多少力气去蹭一蹭,但足够给他勇气去喝完同等分量的另一桶水。

    但在那之前,林鱼微微抬头,安铭镜也随之挪开了脚。

    林鱼偏了偏头,盯着男人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脚,又是一块上好的擦眼泪擦鼻涕的抹布。

    “噗——”

    小鱼埋头。

    至于安某人,不敢动,完全不敢动。

    他正要把自己老婆,灌上两升掺了利尿剂的水,不给插导尿管,也不给尿道堵,甚至连纸尿裤都不施舍一张。林鱼将溺在自己的尿水里,被匣床死死压住四肢,看不见丝毫亮光,实验室出品的耳塞也会阻碍除了安铭镜以外所有声音响动。

    整整二十四个小时。

    喂食会使用深入胃里的食管,不会让林鱼饿到,但不会有丝毫进食的快乐和满足感。

    安铭镜甚至没有给出把人不定期扔进匣床的理由。

    也没有任何暗示或是提示,24小时,如何才能让自己主人满意,不要把自己再塞进暗无天日的连棺材都不如的匣床里。

    安铭镜甚至开始有点动摇。

    安铭镜目光一寸寸描过此时擦完泪眼,又麻溜去喝水的小奴隶,自嘲的笑了笑。

    将要受难的人没心没肺,自己这个刽子手,居然开始于心不忍。

    离林鱼开学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

    不管面前这个人,面对调教、惩罚,表现得有多么勇敢,多么成熟。甚至处理被亲生父母卖掉换钱,这样连形容词都难以叠加的大事上,表现出的情绪有多么稳定。安铭镜也不敢轻易就这么放林鱼一个人出门,离开他的视线。

    他必须确认林鱼的心理状态。

    更何况直到昨天前,那只鱼都是一根筋的随时准备去死。

    但他利用着名为主人的这一身份,已经占有了林鱼的百分之九十九的生命。

    剩下的百分之一。

    就像那不可缺少的百分之一的灵感。

    他想看林鱼也能像自己一样,在独属于林鱼的专业领域,绽放出本应有的光芒。

    林鱼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的普通人会有的快乐和时光,过去是那对畜生父母和弟弟联手剥夺的,将来,他作为主人,还会剥夺更多。

    和同龄人一起上学,是从7*24小时扮演的奴隶角色里脱离出来的喘息空隙。

    也将是林鱼独立成长的土壤。

    他想他的奴隶,不只是他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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