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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眼子都快给我C肿啦! (第2/2页)
始,这事儿热度就一直居高不下。媒体和看客都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以血改命的“勇士”。 这碗冷饭也三不五时地被媒体拿出来炒一炒。 今天这篇又是旧话重提,只不过和以往不同,这回文中有鼻子有眼儿地说:因为一直没有配型成功,盛明杰已经病入膏肓,眼瞅就要一魂归西。 还配了几张医院门口拍到的,被保镖前呼后拥的盛老爷子照片,以增加文章的可信度。 我关了页面,不禁有点唏嘘,金贵的人连血型都是那么金贵,但凡盛公子血型和我一样,我第一个报名,保证能给他捐到破产。 这种以血改“命”的好事竟然因为血型不符跟我失之交臂。只能长叹一声:我没那种命。 ........ 连江今天到家的时候气喘吁吁得好像刚参加完马拉松比赛。 我问他什么事这么急。 他一把抱住我在脸上亲了亲,“想早点回来见你。” 我要不是知道他没谈过恋爱,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了“高手”。没想到,连江骨子里还有恋爱达人的基因。 吃过了晚饭,我一本正经地拽他在阳台的小沙发坐下,说有事儿要跟他谈。 连江一脸的如临大敌。 我看着他提心吊胆的样子,内心酸软,忙摸了摸他快要炸起的卷毛,随后手机解锁了递给他。 他看着我有点不解,“给我手机干嘛?” “咱们现在是情侣,我觉得有些事得和你说清楚,不能隐瞒你。” 于是,我就把私联客户的事都说给他听,当然也隐瞒了我和魏先生之间难以启齿的那件事情。 “他们给的钱很多,以后可能还会在私下联系我,你是我男朋友,我不想你误会,所以还是提前告诉你的好。”我看着连江脸上有点复杂的表情,顿了顿又说道:“如果你实在介意,那我以后......” 没等我说完,连江就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肩上,语气有点别扭,“我当然介意,我也不想你跟别的男人有联系。” “但我更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又穷又没用,”他瓮声瓮气地,“什么都给不了你。” 听着他说的话,我的心在发颤,鼻尖开始发酸。 一下一下地顺着他后脑的头发说,“连江,你已经给了我很多。不要这么说。” 他没有说话,在我肩头埋了几分钟,然后猛然坐直身体,抓着我的两只手,一脸的斗志昂扬,“圆圆,你相信我,我以后会努力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你看,我的连江,永远像是经历过暴风骤雨后,依旧会挂在天际的那道彩虹。 “我相信你。” ...... 解决了和连江之间的“信任危机”,我们就一起去上班了。 在公司楼下遇见了要出门的黄老板,他看着我们俩揶揄地一笑,“你们不会私下里在我这搞什么办公室恋情吧。” “你猜。”我冲他呲牙一笑,毫不畏惧地就拉着连江上楼了。 开什么玩笑,哪家公司的办公室,天天像“鸡窝”似的。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牵他手,连江激动的到了玻璃间里都没个消停。 一会儿在白纸上画个丑巴巴的心形敲着玻璃让我看,一会儿隔着玻璃再来个飞吻,没完没了。 直撩得我的一颗心跳个不停。 不过总是有人那么扫兴,还没等我想个招数撩回去,就听电话响了。 我拿起听筒,里面传来江先生的声音。 江先生很是愤怒,他在电话那边语无伦次地指责我,说我挂羊头卖狗rou。明明是个色情电话中心,竟然还充当什么心理咨询师,骗取他的信任,搜刮他的钱财。 1 我听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昨天因为我这个接收他负面情绪垃圾的“垃圾桶”生了病,无人说话想要一吐心声的江先生忍了几小时后,又把电话打到了公司,想着再找一位“心理咨询师”。 结果他万万没想到,电话被接通后自己刚说了一句话,对面就开始黄河水浪打浪一样地sao叫起来。 江先生强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问了半天才从对方口中弄清这到底是个什么中心。 这使得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更是雪上加霜。 我听着他的指责,心里有点难受,挺大一条肥鱼,就要这样让他溜了。 “江先生,我很抱歉,欺骗了您。”我捂着心口,尽量让语气充满内疚,还想试图挽回一下,“但是,我这边也是确确实实发自内心想要帮助您。” “你根本不是什么专业的心理医师,就是个骗子!”江先生愤慨依旧,“我就不该听你扯的那些东西,没有你误导我,我现在肯定不会感觉那么难受。” 我听着他倒打一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强压下火气,“江先生,咱们通话的时候,基本全是你自己在自言自语,我可从没说过什么误导您的话。” 江先生全当我说的话是在放屁,一个劲地在那边说我“庸医”害人,说没有我,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总想着对方,弯的不能再弯。 他的理论就是:如果是真正的心理医生,一定会用专业技术把他这根回形针掰成绣花针。 1 气得我想骂一句:你放屁。 但是因为罚款,我忍下了。 不过,即使我爱财如命,也忍受不了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我把心一横,对着电话说:“江先生,实在不行,我把之前收的钱都退您。” 他充耳不闻,还在继续放屁,说再多钱也不能弥补他心灵上的创伤。 被他烦得我终于按捺不住火气,冲着电话那边破口大骂。 “那你他妈到底想干嘛!要不要我网购个云南白药寄给你!傻逼!” 随后,我第一次主动挂断了电话。 我一边骂这人真不是个东西,一边心在滴血。 200块钱就这么没了。 然而我没想到,他还能更不是东西。 1 十分钟后,总机那边联系了我,通知有客户正在投诉,让我稍后接听电话后好好安抚一下,不要再闹情绪。同一客户如果再次进行投诉,会追加罚款。 我拿脚丫子也能想到肯定是姓江的那个傻逼。 没办法,在高额罚款的yin威之下,我只得满口称是。 “你不是挺狂吗?还骂我,再接着骂呀?”江先生好不得意,语气活像个跟老师打完小报告的小学鸡。 虽然我很想顺着电话线爬过去掐死他,但还是忍住了,语气谄媚地说:“实在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说话没经大脑。江先生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只听他冷哼一声,也不接话。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低伏做小,“您看,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不对,都怨我。” “您这边看看怎么才能消气,您尽管提。”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瞬,可能是在想怎么才能出气。 万万没想到,过了十多秒,他恶意满满地对我说:“那你叫个床我听听,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嘛,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1 我真他妈想夸他脑回路清奇。 难道这位江先生还以为让我给他叫个床能折辱我的自尊心?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这个没问题,”我满口答应,“不过等完事儿了,您就放小人一条生路吧。” “可以。” 于是我在这边用浓郁的乡土味开了口, “哎呀妈呀!大哥你可真带劲呀!屁眼子都快给我cao肿啦!......” 紧接着,就听电话里传来“嘟....”的一声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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