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强制校霸之后我跑路了【NP】_笑个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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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个P (第2/2页)

好事不分享一下吗?”

    自从在茶楼见过面后,魏先生对我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不再像是单纯的雇主,在听我朗读以外还会跟我聊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是以,我知道了他没上过什么学,早年间走黑路子起家,从烂泥堆里履险蹈危一路摸爬滚打才有了今天在人前的光鲜和颜面。

    他也知道了我是个贪吃爱财,连高中都没上完却还异想天开惦念着上大学的倒霉孩子。

    魏先生曾经问过我,需不需要他帮忙。

    可我从小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即使真的掉了也不会砸到我头上,真正能砸到我头上的那必然是个铁饼。

    况且没有“给”又何来的“得”,这么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虽然想不出我能有什么值得魏先生惦记的,可和他让我叫他“生哥”的要求一样,我最后还是拒绝了。

    他看起来也没有太在意,只说需要帮忙可以找他。

    我起身走到了阳台的小沙发跟前坐下,看着窗外的夜空,“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只不过是我才疏学浅,理解不了这么深奥的诗,情绪不太到位而已。”

    “要不今天就给您打个折吧,九八折怎么样?九八就发,多吉利。”

    电话那头又传来了他的闷笑声,像是谁拨动了大提琴的琴弦。

    最终魏先生还是十分大方地转了全款。

    收了钱之后,我点进了连江的聊天界面,给他发了一个:

    “晚安。”

    ......

    第二天清早,我就被连江的连环CALL叫醒了。

    他在那边语气既是开心又是忐忑,“圆圆,我昨晚睡着了,没看到你给我发消息,你别生气。”

    “本来没生气,不过被你打电话叫醒我现在很不高兴。”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莫名地就想跟他耍点小脾气。

    “那、那我回去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就蔫了下来。

    回去?我一脑袋问号,随即又想到了什么。

    “你不会跑我家楼下来了吧。”我歪着头夹住手机,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

    他干干地笑了两声,“你接着睡吧,等晚上我再来接你上班。”

    “你在楼下给我等着。”我穿好衣服风风火火地拿着钥匙就出了门。

    今天等电梯的时间好像变得格外漫长......

    我出单元门的时候,连江正抱着保温桶直勾勾地盯着楼道口的方向。一看见我出现,他就像只守家已久的大型犬终于见到了主人一样,快速冲我跑来。雪白的牙齿齐齐地露出了八颗,白色的哈气从齿间蒸腾而出。头上的卷毛随着步子一颠一颠,透着那么的欢喜。

    等他跑到我跟前,看着他冻得有点发红的鼻尖,我狠狠用手掌推了一下他的额头,“脑子被狗啃了吗?不会进楼道里等?!”

    他“嘿嘿”一笑,就想把保温桶递到我手上,“你上去吃完再睡会,我走啦,晚上来接你。”

    然而我并没有接,在他惊诧的眼光中,牵住了他冻得冰凉的手,拉着他往单元门走去。

    一直到了家,连江都没再说一句话,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拖鞋都没换。

    我指指拖鞋,“怎么,还想我伺候你?”

    他用手挠着后颈,低着头想掩饰他藏都藏不住的大白牙,“我还以为你不想让我来你家呢。”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把保温桶放在餐桌上,然后又接了杯热水递给他,“拿着,暖暖手。”

    他换好拖鞋接过,在餐桌对面陪我坐下。

    “我早上刚包的,可好吃啦。”

    保温桶装得满满当当,揭开盖子就闻到了一股小磨香油的香味,只见绿油油的香葱切的细碎,薄薄的铺了一层,汤水上还飘着紫菜和虾皮,隐约还能看见浮上来的两个精巧的小馄饨。

    薄皮透出了rou馅的浅粉,让人不禁食指大动。

    我抬头,只见他正像是等着老师夸奖的好学生一般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你吃了吗?”

    “我一会回去吃就行。”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起身去厨房拿了两个碗回来,开始分馄饨。

    “你吃你的,我不饿,等回去再吃。”他伸过手想要拦住我。

    我挡开他的手,继续低头动作,“今天白天不工作?”

    “今天白班那边休息。”

    我把盛好了馄饨的碗推到他面前,之后自己也坐回了他的对面,垂眼拿起调羹,“那吃完饭就在我这呆着吧,困了你就去床上睡,想玩电脑也有,等晚上一起去上班。”

    只听对面传来“吧嗒”一声,抬起头,就看连江的调羹掉在了碗里,整个人正如遭了雷击一般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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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唔..”

    话还没说完,连江便站起来,隔着窄小的餐桌俯下身双手捧住了我的脸,给了我一个绵长的吻。

    “哗啦”一声,对面放着的馄饨被他刮倒,洒了大半。

    “唔唔...唔.....”我想挣扎,却被他吻得浑身无力,最后一狠心手上抓了他后脑的卷毛用了点力,他吃痛这才停了下来。

    我满面涨红声音发虚地冲他嚷道:“连江,你大爷的!”

    最后,我在那坐着吃馄饨,连江则像个长工似的跪在地上擦地板。

    他开心得像只偷了肥鸡的黄鼠狼,即便是低着头,也能看见他咧开的嘴角。

    我越想越羞,越看越气,端着碗上前几步,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笑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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