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强制校霸之后我跑路了【NP】_胖子,他们G嘛总叫你娇花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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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他们G嘛总叫你娇花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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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窗棂的光在墙壁上割出一格一格的橙,隔着门板能听到来去匆匆的脚步声。整幢房子像是随着天光骤然从寂静中捞出,开始变得鲜活。

    而躺在床上的我,像是一团挤不进去的死物。

    我没去学校,连假也没请直接逃了学。不是什么逆反心理,只是太累了,累到想要脱离既定的轨迹,随心所欲地过上一天。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在床上躺着也好。

    不知道是老师没有给母亲打电话问询,还是她接到了电话也懒得再管,总归编好的借口并没人来问。中间只有刘姨敲了次房门,问要不要下楼吃饭,见我没回答,之后也就没再问了。

    吃不下。

    我的小金死了。

    也许是在我和金毛说话的时候,也许是在金毛昏迷的时候。

    我不知道。

    它死得悄无声息,直到我帮着刘哥把金毛送上车后才发现。小棉衣覆盖下的胸腔凹陷了一处,心脏大概是断掉的骨头扎穿,已经不再跳了。

    它最后的归宿是后门的那只大号垃圾桶,我把狗窝上裹的褥子拆了下来,在它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然后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也许清洁工会骂人吧。

    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眼泪抽干了我的力气,何况也不知道该带它去哪里。

    它生前从垃圾堆里刨食,想来这样也算是从哪来回哪去。

    尘归尘土归土。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天,直到傍晚我才打起精神去洗漱了一番,然后溜出了陈家。

    我站在市府广场的伟人像下,拿眼睛来回扫视着过往的年轻人,细致地打量他们的五官。

    毕竟我问L怎么才知道哪个是他的时候,他跟我说我准能一眼认出,又说他长得好看。

    可直到搭建好的舞台有人登场,也没有人站在我面前。

    “你来了吗?”

    “是路上堵车了吗?”

    “表演已经开始了哦。”

    “......”

    直到焰火升起,直到人群散去,他也没有回我一条信息。

    返校的前一天,我给他发了长长的语音条,然后把他拉黑了。

    每天捧着手机等待回信实在太让人厌烦。同样令人厌烦的还有不停替他找借口的自己。

    是不是被耍,为什么没有赴约,其实都没那么重要了。我清醒地认识到,于他而言,我只是个连电话号和姓名都没必要给的陌生人而已。

    实在太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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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时候开始,日子变得没那么难捱了呢?大概是在我帮林皓打饭后把盘子扣在他头上的时候。菜汤在他脸上画出了滑稽的纹路,他一脸错愕的表情让我明白了:让人难受的从不是糟烂的日子,是屈从和认命的我。

    不给人当狗想要直立行走的过程有点艰难,林皓找茬的次数与日俱增,虽然每次都打不过,不过即便身上疼心里也是舒畅的。

    好歹,像个人了。

    便利店那最后一次去是给小金收拾东西,我把食盆还给了刘哥,告诉他小金死了。刘哥安慰了我好一阵,还说等金毛醒了让他给我赔罪。我其实是想跟刘哥道个别的,可最后也什么都没说,只和往日一样和他说了“再见”。

    之后就再没去过。

    我一反常态每天准时准点地出现在陈家餐桌上,陈博年没表现出什么异样,倒是母亲可能是怕我说出点什么影响和谐氛围的话,总防贼似的在饭桌上紧盯着我。

    饭没一顿吃得痛快。

    不过看他们不自在,我也就舒服了。

    临近毕业的时候,陈博年在餐桌上对我说,如果不想直升重华高中,有其他想去的学校可以跟他提。

    “您不用麻烦了。”我态度恭谨,“重华高中挺好的。”

    没等母亲张嘴说什么,我又转头冲陈哲盈盈一笑。

    “哥,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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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好点了吗?”瓶身上满是细密水珠的饮料递到我面前。

    “谢谢你,白祁。”我接过饮料贴在了额头上看向来人,“现在好多了。”

    “要不你跟教官请个假,下午就不要训练了。”他在床边坐下。

    “算了吧。”我摆了摆手,“再请假指不定又要阴阳怪气些什么了。你说说他嘴多损,还娇花,我就算是花也得是朵食人花。”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我对上镜片后的那双眼,一想到刚才被教官阴阳怪气时周围传来的哄笑声,我只感觉热气又上涌了几分,脸都快烧熟了。

    “你还笑!”

    “抱歉,你这比喻也太奇怪了,一时没忍住。”他不自然地推了推眼镜,“饿吗?用不用我去帮你打点饭。”

    “不用了,这会还不饿。”看他这么一本正经地道歉,我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掏出手机讷讷地说:“饮料多少钱,我转给你。”

    “不用了,礼尚往来。”他唇角又弯出了细微的弧度,“之前你不是也给我买过嘛。”

    我刚想开口,就见寝室的门被推开,有个男生扒着门框对白祁喊道:“白祁!快来,就等你了!”

    “我去跟他们打球,你要是还不舒服就去请假,他应该不会再说什么的。”说着,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眼看他出了门,我往床上一仰,心里酸得厉害。

    我一心想着给陈哲添堵才念了重华,没想到林女士直接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把我扔到了学校寄宿。这下倒好,不光没办法按预想那样家里学校两头在陈哲面前晃,还背上了和室友搞好关系的“任务”。

    能让林女士上心的自然不是普通人,正是白家的白二少爷----白祁。初中最后一次见他还是毕业那会。他作为优秀毕业生在礼堂的讲台上庄重地发表毕业感言,整个人熠熠闪光。

    让人心生艳羡。

    我那时候看着他,就觉着他肯定是上辈子积了大福,不然怎么能家世才学品性样样出众,完美得像个假人。

    一般来说,这样的人多少会有点持才傲物自视甚高。可白同学这人对谁都是和颜悦色蔼然可亲,人缘好得很。不管什么时候,身边总是围着一群人。毕业那天我路过一班,还看见他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都争着跟他合影留念。如今换了新学校也是一样,不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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