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焚_深沉的迷乱,初夜。你呼唤我一,遍又一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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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沉的迷乱,初夜。你呼唤我一,遍又一遍。 (第1/2页)

    齐来观认识万二也有十七年了,他们暗暗地在一起时还不大有性别观念,身子和声音都差不多的生,圆润的小肚子和婴儿肥的脸颊,他们还算是青梅竹马的时候也很单纯。

    女人往往不愿意说自己喜欢过几个男人的,但听着好姐们聊着身边这样那样的男孩、男人,心里也会默默地数。这样数起来,万二便是齐来观的初恋了。

    来观第一次和三二洗澡,就握住他胯下的雀雀儿笑个不停,好像那是什么畸状的怪物的部位。来观总还有很多年才分清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在那时她只以为人都是像针灸图上那样圆不溜秋的,从胯下生出一根既不能拄也不能持的部位来,多半是搞错了。万二是内向的孩子,红着脸解释了一通,倒把自己绕糊涂了。他们于是认定这样的不同是两人间的小秘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要互相保守秘密。一直到来观见过男人和女人不同的解剖图前,她都默认着这是个“秘密”。

    他们后来不再住一个社区,各自向东西搬了二十里地,不同的学区、班级,渐渐想起来或许也不在一个经济水平。

    万二的名字由是被故意隐去了。面对他时,来观那么些自卑总是若隐若现的。这个男人几乎能满足她十七到二十岁的所有美好幻想,他们再见面是一个惊喜,而在一起简直是场灾难。

    来观的初夜是在万二这里的,他们想起来时,总是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对贞洁的偏见。

    万二从民生路头上的干洗店出来,拎着洗好的西装往出租屋走,拨着齐来观的电话。他的电话簿一连串的姓名,除了“爸”和“妈”外,都整整齐齐毫无例外。近期合作的投资方会加个“A”在前头,可一等谈砸或者撤资就从姓名单子里消失不见。他的事业起步不久,虽不是他一个人的,但逢着行业的淡季也多清闲,没人给他派任务也不用他给别人派任务。

    和齐来观的电话照例控制在两分钟以内:时间,项目,备注,再加上开场白和结束语。万二的手机在口袋边上来来回回拿进拿出十多次,但他这种人是有许多法子掩饰心情的。他听着皮鞋的踢踏声来回忆之前在皮具公司实习的培训知识,材质,厚度,上光剂,他还用手工车间的生产线定制了一套皮革束具。万二的yinjing在充血,他这样敏感的身子光是脑中触动一点记忆就要泛红的,只是藏在衣服下面,不露声色。万二走不快,民生路东西两公里,出租屋在尾上的新城区,他能感觉到衣服与皮肤、肢体与肢体的摩擦,就像抹了催情剂。他尽可能深呼吸来放慢思绪,但是无济于事。从早上来观那个散漫的吻和散漫的情话开始,他把自己抛进了第一道爱情的虚有的槛里。

    男人的想法总是更直白,他想要来观的时候,就说想要了。来观要用许多绳索和皮革来把他皮肤搓得guntang,才闷闷憋出一句不要。所以来观要讲他们的初夜,也闷闷地编织着许多前戏。

    应该说,三二要来观,他不顾及主还是奴,男还是女,性还是爱。他把西装挂上,从柜子里的皮具间挑挑拣拣,又对着落地镜轻佻地解了扣子,想方设法让自己更懂得诱惑一点——他确实没有天赋,把低温蜡烛、口枷、安全套、护膝、眼罩一样样摆在玄关处的桌面上,又把它们一个个调换顺序,又调回来,最后都收进去,只留下安全套摆着在。这样她就知道了。

    齐来观喝完酒回来还不算太醉,推开门的时候也没有太意外,被三二熊抱般压在怀里也有些晕乎地默许了,虚着步子往卧室悠,还推搡着万二:“你去做饭,去做饭,少弄点菜。还有茶吗,冷萃就好。”

    万二作为奴乖不乖另提别论,这个时候他也算福至心灵,赶忙将来观抵在墙边,半蹲下来,卡着桌子转角和墙的空隙稳稳当当环住齐来观,面颊贴在她小腹上,轻轻地蹭。对来观这样的丁克人士来说,幼态的诱惑力往往是诚挚的。万二也学了聪明,有意把脖子上的项链往来观手上勾。发怔的来观酒只醒了一半,还不完全晓得万二的意思,直到他伸出舌头隔着衣服向上逆着皮层神经一下下扫着她肚脐下不太成型的马甲线,这样仅仅为了让他们开始湿漉。

    “小狗狗。好痒。”来观的话软得很快,声线自然地放回轻盈的状态,摸着万二有点扎手的头发,一遍一遍沿着毛流顺个彻底。

    齐来观的痒是装的,她总这样没话找话地告诉万二她的接受。她不是没有看见万二准备的套,但做不做对她来说更类似一个逃不逃避的问题。齐来观单手抓着万二的腕,感受他一点点把自己的重力转移到她的手上,不质疑她是否拎得起这样一个成年男性。她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扣在墙上,顺着收紧的背脊往下,垂到裤缝会接处探向他的肛门。西装裤的材质偏韧,并不能凸出直白的弧度。小型的按摩棒插进去并不深,干脆说他们只是为了这个情色意味的照面提前一小会时间做了准备。

    “玩也有玩的样子,三二,你觉得你够格吗?”

    万二把腿打开些,方便来观感受按摩棒往里缩的过程。她手腕处的掌长肌屈起仿佛抓握,将他工装裤包裹的臀包在手里,用掌推着股缝间的微微震动向更内探去。万二的肠道并不擅长分泌液体来保护自身,这种干涩也在酝酿一种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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