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昔 (第8/11页)

忪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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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你说下次……下次不可耍赖。」

    暮归：「不耍赖。」

    他顺着星移抚m0他脸庞的手俯身

    以接吻说：「晚安。」

    初曦本以为只是兄弟间的悄悄话，

    却听见极低的喘息，

    听见暮归哑声唤「星移」，

    听见星移细碎的回应，

    像雪底下裂开的春水，

    一声一声，撞在他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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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曦的耳根瞬间烫得发红，

    心跳擂鼓，

    他捂住嘴，

    生怕自己惊动了那场无声的风暴。

    帐内，灯火摇曳

    映出暮归低头吻星移额际的剪影，

    也映出初曦贴在帐壁的脸

    红得似要滴血。

    他想起g0ng中那些隐晦的传言，

    想起雪夜里两人并肩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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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在这一刻有了形状。

    他不敢再听，

    却又挪不开脚，

    像被草原的风钉在原地，

    只能任那细碎的声音，

    一声一声，

    把他耳廓染得通红。

    良久，帐内归於平静，

    只余两道均匀的呼x1。

    初曦这才轻手轻脚退回自己的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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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下时，心跳仍如擂鼓，

    他拉紧狐裘，

    把脸埋进柔软的毛领里，

    耳根guntang，

    却忍不住弯起嘴角…

    只是更深的夜晚，便不是缠绵悱恻

    「疼吗？」

    暮归眉眼带着忧心

    星移笑，先摇头，又点头：

    「疼得真实，b梦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