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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淋头,骂完后又得赔笑服务客人。奶茶我一口没喝,不过是工业糖精的残次品,没什么好品尝的。 到了中午一点,店里人更多了。何川脱下鸭舌帽,理了理那头卷发。他额头上出了点汗,用纸擦了擦,继续应付着客人。我又点了杯最贵的冰饮,加了所有小料,连水果也没放过。难以想象这能卖到100多,我真是个合格的韭菜。 下完单后,我便看何川在那儿上下打冰,小麦色的手臂上,浮现清晰的肌rou轮廓,想必舔起来也有股咸味。打完后,何川递给我。我让他喝,算我请他。他恍惚了一下,看了看上面大块的芒果,喉结上下移动。 “你自己做的,我可没机会下药。”我提起包,出了店。 过了两天,我又去了何川值班的地方。他晚上睡仓库,在那儿守夜,身上就一条薄毯子。重庆可没暖气,冬天到了只能硬抗。我走了过去,丢给他一件羽绒服。 他睁开眼,没接,望着我,也不说话。我只能听见他的呼吸。 “穿上吧,冷得很。”我说,呼出的气往上窜,像烟。 何川固执地背过身,说。“不需要,你拿走吧。” 我叹了口气,把羽绒服搭在他身上。他丢了下来,简直就是头倔狼。我强压踹他两脚的想法,继续和他拉扯。 “你别这样,我很心疼的。”我坦诚。“身子别冻坏了。” “呵,关你什么事?而且你怎么找到的?”他狐疑地望着我。 我说,你哥提过几次,我记了下来。他冷哼了声,夸我记性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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