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让我对谁张开腿都可以（剧情） (第3/3页)

子吗？她拥有当时的你没有的一切，我们第一次zuoai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我记得第一次把身体交给我的你，因为渴望我，得到我的兴奋而汁水充沛饱满，简直像吸饱蜜汁的海绵，只要轻轻触碰挤压就潮水泛滥，那样生涩却yin荡的你，至今都让我念念不忘。”

    他看着金冧因为羞耻而绯红的脸：“是什么让你失去了曾经的渴望，是因为我给了你过去想拥有的一切，让你真的光鲜亮丽太久了，忘了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你不要再说了！”金冧用手推拒着越阳平，他是个无耻的人，可最见不得人最肮脏的心思被人从脑海中剥出，不着寸缕地展现在眼前时仍然会让他觉得窒息。

    “你当然可以拒绝我，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打工，穿得破破烂烂，班级里聚会的班费都让你捉襟见肘。放假时无处可去，为了省钱只能租住在墙皮脱落漏水的房子里，睡在发霉的床板上，连一顿rou都舍不得吃，你还想过那样的日子吗？如果你想，我就送你回去，回到你……”

    不等越阳平说完，金冧猛然抱着他的脖子，惊恐又慌张地拼命摇着头：“我不要……叔叔我不想再回去过那种日子了……我一天也不想再过那种日子了……”

    他记得周围的人每一个或许同情他或许轻视他的眼神，他知道就算他的成绩再好也不缺有人私下里嘲讽他家里没钱还来学金融。他长得好看，不缺会为他说话的人，每次因为打工缺席班会，班长都会理解地准假，班级聚餐的时候生活委员都会私下主动和他说如果要打工不来的话也没问题，可他们每一分的善意和怜恤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好像被人俯视着，且于情于理自己都应该感恩戴德。

    而自从越阳平的那辆车出现在校门口，一切瞬间翻天覆地。他身边的所有人好像一下就善良了起来，再也没有怜悯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万事万物忽然晴朗可爱，他曾经窘迫的处境变成了富家少爷不靠家里自己努力的模范标本，一些家境优渥的女生开始注意他，一些曾经讽刺他的公子哥主动跑来跟他称兄道弟。金冧觉得恶心且好笑，可心里却是虚荣和满足的。

    越阳平在大家族里摸爬滚打多年，金冧那点小心思在他眼里和透明的没区别，欲擒故纵地轻拍着他的后背：“我不想强迫你，金冧，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可以让别人来代替你……”

    “不是的！”闻言金冧搂得更紧，声音甚至因为急躁而有些尖锐：“我愿意……我愿意……叔叔，只要不让我回去，做什么都行，让我对谁张开腿都可以，我不能再回到以前，我没有办法再回去了……”

    越阳平亲亲他软软的头发，“如果不想过从前的日子，不想再要以前那个身份，就只能往前走。金冧，上天给了你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区区这些小钱不该是你的终点。”

    一切点到为止。剩下的无需多言，贫穷是最恐怖的鬼故事，且越是恐怖就越是需要留白。越阳平抱着他去床上，十分温柔地亲吻他的眉眼，金冧仰着头和他接吻，暴露出雪白的脖颈，那样噩梦般的过去被越阳平提起的一瞬间，即使没有人威胁他，他也再没有办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他总是在逃避，他害怕有人知道自己的过去。小的时候住在城中村，大家都知道他是妓女的孩子，有些女人会闯进他的家门打他赤身裸体的mama，骂她是贱人骂自己是杂种，然后带走她们一声不吭只会看着女人争吵的废物丈夫，他回忆起童年，最先想到的总是天花板上每到夜晚就升起的一轮玫红色的圆月。

    初三升高一的暑假，姨妈找到他们母子，把他的mama接了回去，但把他留下了，因为曲欣不愿意带自己的儿子走。

    姨妈家是做生意的，临走时和他说你去学金融吧，学好了的话可以回来帮我的忙。然后留下一笔钱让他交高中的学费和住校费，剩下的用来吃饭，成年了以后要还，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高考结束，他如愿考上姨妈要求的学校和专业，第一次知道原来世界是那么光怪陆离丰富多彩，绚丽地让他睁不开眼，璀璨下的每一样事物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可这些又都是金钱堆砌出来的，隔着钱一切就都那么遥远，他只能站在对岸看着，羡慕着，可无论如何跨不过去。

    那个世界只允许他窥伺，不允许他加入。

    助学贷款、打工、奖学金，然而交完学费维持温饱，所能支配的钱依然少得可怜，自己还是挤不进那个世界一点点。

    金冧可以理解曲欣后来不要他，听说他的爸爸是个嫖客，曲欣用自己要挟他拿了2万块的封口费。可是扯皮的时间太久，孕中期医院怕出事不给堕胎了，曲欣找了个常给妓女接生的接生婆在家生了，生完第二天把他扔在公园的椅子上，不巧却被巡逻的警卫看到，差点没被抓起来。

    曲欣没办法只能留下他，从此金冧在母亲和嫖客的叫床声里长大，写作文，做算术，背英语，吃饭，尿尿，睡觉。

    曲欣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好mama，但嫖客来的时候她总是不忘记紧紧关着小房间的门，警告他不许说话。这个孩子长得那么漂亮，漂亮得分不清是福是祸，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保护金冧童年的安全。

    很小的时候开始金冧就站在小房间的窗户边，看着楼下走过的形形色色的男人，他对性，对爱的认知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是失去人类社会自成体系的道德的，如果有人从小就告诉他那些嫖客来这里不是因为爱她，自己是不是就不会从偷来的东西上得到满足，他嫌恶这样的自己，又不可避免地从中获得精神上的快感。

    而越阳平就出现在这个时候。一个对情欲道德尚还扭曲，对纸醉金迷无限向往的最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