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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上演 (第4/4页)
呵,既然是女人,自然要做女人应该做的事。恐怕你以后是做不了了,自然有的是人愿意帮你做!”老女人说完哈哈大笑,得意的笑声中又充满着悲恸。 雷涛似乎听明白了老女人的话,在铁椅上一直挣扎的身体一下僵滞住了。 “来,带雷班长去看看他的妻子,看看是不是在爽得嗷嗷直叫呢!”老女人把手一挥,四个强壮的打手解开了铁椅上的雷涛,还没等他反抗,就训练有素地反缚住他的双臂,脖子上钳上了一根生铁焊成、锈迹斑斑的铁箍。反缚的双臂高吊在铁箍上的铁环里。铁箍前面的铁环拴着铁链,被老女人拉在手中。而套在双脚腕上的铁环上各连着一个三十多斤重的铁球,随着脚步的前行拖在身后隆隆作响。雷涛被牵着艰难地走进了一个大厅,只见空敞敞的大厅内只在中间围着一群裤子半褪的男人,足有二十余众。 “来,让咱们的雷班长欣赏欣赏!”老女人一声令下,围拢着的人慢慢散开,只见每个人半褪下的裤子上方,都丑陋地挺着根硬邦邦的家伙。 散开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两头上扬的椅子,形状如同医院中用于妇科检查的装置。而一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四肢大展地被固定其上,大腿叉劈,上身后仰。 雷涛的心一搐,不敢再向前挪动双腿。可是在铁链的拉拽下和身后打手的踢打下不得不被拉到了近前。果然,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见躺在上面的新婚妻子,浑身赤裸,身上精迹斑斑,后仰在椅背后面的头倒垂着,不知有没有神智,嘴被一个铁质口撑大大地撑开,从大张的嘴角正垂淌出一流流黏糊糊的白色液体。而她身体的正面,此时正有一个彪形大汉还在猛力地冲击,裹满了粘稠体液的红通通的yinjing在大敞的阴户里抽进抽出。 “啊......”一声非人类的嚎叫冲出了雷涛的喉咙,他如同发疯的狮子一般冲向了那个正在凌辱自己妻子的禽兽。可是还没等身体有所动作,脖颈上的铁箍早被旁边的打手牢牢薅住,而试图踢出的腿也被拴在脚上的铁球硬生生拉了回来。 “妈的,你还来劲了!”老女人上来就是一个耳光。她朝着那些半拎着裤子的大汉,得意地问道:“跟咱雷班长报报数,cao了多少次了?” “真没记着,怎么也得三四十次了。”其中一个回答道。 “只多不少,哥们们都轮过了,都不止一次呢!”另一个接声补充道。 “哦,那小娘们爽不爽啊?”老女人怪声怪调地问道。 “嘿嘿,开始爽得又哭又叫的,后来就被cao的昏了醒,醒了昏,一昏了我们不是拧她奶子,就是用烟头烫她,弄醒了再干,要不跟cao个死猪似的啥意思!” “刚才还被cao尿了,呲了老八一身,这刚用皮管子给她冲干净,嘿嘿,里面也给她洗了洗,都他妈粘了!” “不光粘了,还太松了。一会准备给她换个姿势,试试她那个眼子!” “对,换个姿势,两个洞给她一起插,哈哈哈哈.......” 满堂的笑声,却如同万把尖针根根扎在雷涛的心上。他的身体已经在控制不住地颤抖,发软的腿几乎要支撑不住越发变沉的身体。 “求...求你们,放了她,放了她......”雷涛一边嘤泣一边乞求道。 老女人冷哼了一声,说道:“做个游戏,如果成了,就放过她。” 透过泪眼雷涛看着老女人那张阴晴不定的脸,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总是一次机会,他愿意竭尽全力去尝试。 老女人对着旁边的打手一挥手,命令道:“把他的手解开。” 雷涛搓揉着被解开的双手,疑惑地看着老女人。 “自己把裤子脱下去,两分钟内让自己的jiba硬起来!”老女人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雷涛呆立当场,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无耻的要求。 看着没有动作的雷涛,老女人一个冷哼,竖起一根手指,说道:“年轻人,可是只有一次机会的。” 雷涛略一思忖,把手果断地放到自己的军用腰带上。 随着外裤和内裤的一一褪下,雷涛下身赤裸的站在众人的目光中。不用想雷涛都知道自己现在屈辱的样子,身着威武的军服,而下身却羞耻地暴漏在外。 “好了,年轻人,现在开始吧!两分钟哟,开始计时!”老女人下达了命令。 雷涛的手颤抖着放在自己的yinjing上,可是由于本能的羞臊感,让他无法当众用力地搓弄自己的男性器官,只是慢慢地撸动着。 “哼哼,可得加把劲儿啊!”老女人一旁催促道,随即朝着站在女人两腿之间已经停止了抽送也正在看热闹的那个大汉命令道:“你也加把劲儿,给雷班长加点情绪!” 那个大汉答应了一声,果然又快速而有力地抽动起腰身。而椅背后面又传出了女人断续的痛苦呻吟声。 果然,雷涛的手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在老女人和她三十几个亡命打手的面卖力地手yin起来。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场面,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妇,漂亮的妻子正遭受着jianianyin,而身为军人的丈夫却在一旁屈辱地当众手yin。 当“时间到”的声音响起,新婚的军人丈夫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根黑红发亮、完全充血的yinjing如同一根扬起的炮筒一般高挑在军人的双胯间。 “可以...了么?”雷涛满面臊红地低声问道。 “我可没说这就可以完事了,没有这么简单!”老女人表情复杂地说道。“来,给雷班长戴上帽子!” 在雷涛惊讶的目光中,只见一个打手拿过一顶边防军帽,正是雷涛自己的。打手蹲在雷涛的胯前,戏谑地盯着面前高高勃挺着的yinjing,把军帽挂了上去。可恶的打手仅仅把军帽挂在guitou上,沉甸甸的军帽由于重心偏外一下就把高翘着的yinjing压成了平直。 “两分钟,帽子落地可就算输!”老女人面露得意地说道。 这时两旁的打手又把雷涛的双臂反缚到身后,依旧吊在铁颈箍上。站立在众人目光中的雷涛极力地向上挺拱着前胯,竭力地让挂在guitou上的军帽不从愈渐被压低的yinjing上滑落。正在雷涛艰难地隐忍坚持之际,从椅背后面穿出一身尖锐的惨嚎,只见在椅子前仍奋力冲击的打手双手正用力地掐拧着女人高挺着的两个rufang。这一声叫喊让雷涛慌乱地一抖,绷挺的身体如同放了弦的玩具一下松懈下来。随即他便警醒,可是军帽已经从被压低的yinjing上滑落,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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