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寻踪_(二十三)疾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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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疾雨 (第2/5页)

春发和刘维一起坐在了通铺沿上,例行cao练在监房中间宽敞的空地上正式开始。

    一个看守头目在犯人面前逡巡了一圈,用手指点着选出了五个犯人,随即就被几个看守用手薅着头发拉出了队列,一直跪行到空地中央,才被允许站直了身体。在看守们连踢带打的摆弄下,第一项cao练的五人组合很快就完成了:

    一个犯人直身站在最前面,双臂如同做cao一样向两侧平举,一动不准动。他的肩头被两个看守抬着骑坐上了一个犯人,双股紧紧夹着他的脖子,双臂同样向两侧平举。他的身后又有一个犯人弯腰弓背、蹶起臀部,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前面犯人的臀部。在他平悬的脊背上面,又被看守架着骑跨上了一个犯人,同样双臂侧举。第五个犯人被一个看守推搡到那两个犯人的身后,那个看守一脸yin笑,双手齐伸,左手狠薅住了那个犯人的yinnang,右手攥住他的yinjing,快速而用力地套撸起来,强行把yinjing刺激勃起,随即让他把前胯贴着弯腰犯人的屁股上,把硬jiba顶进了身前弯腰犯人的肛门内。组合全部就位后,一个看守手持着一个宽厚的木板,只要照着最后面的那个犯人的屁股狠拍一板子,那个犯人就不得不向前用力拱一下胯,而其他的四人也都随之剧烈地震颤一下。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的刘维眼睛放光,从通铺上下来,围着人体组合转着圈前前后后地观看,同时还在记事本上一下一下地划动着铅笔。不一会,一副惟妙惟肖的素描就展现在纸页上。刘维正犹豫着给这幅素描添上什么名字时,陈春发适时地说道:

    “这招儿叫“五人同颤”。你看,是不是要停一起停,要颤一起颤呢!”

    “呃呃,这名字起得好,真形象!”刘维连连点头称许道。

    “五人同颤是每天都给这些反动军人必玩的招儿,饶是这些当兵的体格好,轮上几遍也得累个半死。”

    “哦?这个牢房的改造犯都是军人?”刘维惊讶地问道。

    “嗯……”陈春发的手朝地下一指,只见通铺下一个角落里堆放着一堆军绿色的三角裤衩。

    “噢,穿绿色裤衩的是军人改造犯!”刘维恍然大悟道。“嘿,这是个好法子,什么身份一目了然啊!”

    伴着“啪啪”的板子声,“五人同颤”组合一同颤了二十几下。随着看守的一声“准备换位”令下,五个犯人赶紧落地的落地,直身的直身,挺身站成了一排。一个看守过来轮着手里的铁棒,在五人的身体上敲敲点点,重新分配他们的位置。当四个犯人换了位置重新组合好之后,看守薅着最后一个犯人的生殖器,把他拽到那个撅着的屁股后面。命令他半分钟内自己弄硬jiba,并顶在前面的肛门上。看守照着他的屁股狠扇了一板子,那个犯人疼得身子朝前猛地一挺,坚硬的jiba一下就破关而入。前面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一搐,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吼。全部就位后,每人都换了位置的“五人组合”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同停同颤。

    “陈队长,是不是这五个犯人要把每个位置都轮换过一遍?”

    “刘干事不愧是大学生,一点就通,呵呵呵呵……”

    刘维嘿嘿笑了笑,看着一起颤动的五具光溜溜的躯体,暗暗想到这五个年轻力壮的军人改造犯每人都得要轮到一次被鸡jianian的角色,心底深处竟然有了丝丝的异动。

    “五人同颤”cao练之后,看守头目又从跪在地上观刑的犯人中选出了五名犯人,进行了迅速的准备之后,开始了第二场cao练。

    “这场叫下狗崽儿……”陈春发向刘维介绍道:“……这些反动分子在测底改造好之前都不配做人,只能做狗。呵呵,是狗,就只能下狗崽子!”

    “下狗崽儿”也是个“五人组合”:两个犯人四肢伏地、并排跪趴在地面上。一个准备下狗崽的犯人仰躺在两人的脊背上,双臂反环抱着伏地两人的脖子,双腿大劈,羞耻地暴漏出下阴和肛门。两个犯人跪在他两侧,每人都是一手把持住他一条腿,另一支手则在他的肚皮上用力揉搓,帮他助产。下狗崽的犯人还必须片刻不停地大声哼哼。不一会,在刘维惊异的目光中,一个黑色的圆头果真从下狗崽犯人大敞的肛门中顶了出来。随着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大,越发粗壮几近成人手腕般粗细的物件把撑圆的肛门扩张到了极限,下狗崽犯人嘴里的哼哼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嘶吼。由于最粗的部分被卡在了肛门边上,下狗崽犯人连用了好几次力气也没把那个物件排出来。

    “妈的,能不能让他下出来!”随着看守的高声喝骂,啪啪的鞭子声在两个助产犯人赤裸的脊梁上炸响。

    两个犯人疼得身体直抖,却丝毫不敢停下手里的工作,使劲在下狗崽犯人的肚皮上往下推挤。终于,随着当啷一声,一个涂着黑漆的小狗型的木雕像掉在地上。两个助产犯人一同连声发出狗叫的汪汪声,仿佛是在庆祝。而下狗崽的犯人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仰躺在“rou凳”上,大口喘着粗气,刚刚排出了异物的肛门roudong大张,露出了红彤彤的肠道内壁。

    刘维看得触目惊心,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也在火辣辣地发疼。

    第三场是个六人组合:四个犯人两两相对,并排而立,每组相向而立的两个犯人肩上都扛着一个两米多长的粗竹竿,两根并排的竹竿穿过四脚横跨着两个木凳,两个木凳上各自骑坐着一个犯人,后背相倚,双臂反缚,分叉的双腿踩在两侧的凳称上。扛竹竿的四个犯人一起高抬腿踏步,在场中前后来回地走动。而随着他们身体的起伏,扛在肩头的两根韧性十足的竹竿也一同上下悠颤起来。端坐在竹竿上的两个犯人不得不被动地随之上下颠动起身体,胯下的两根软塌塌的yinjing也随之滑稽地上下摇甩起来。

    “刘干事,你看他俩像干什么呢?”陈春发一脸笑意地向刘维问道。

    “呃?”刘维看着两个不停上下颠动的两个犯人想了想,回答道:“要是不光着腚的话……倒像是…古代的官老爷在坐轿子。”

    “哈哈,真不愧是大才子,一猜就中!”陈春发一竖大拇指夸赞道:“没错,这招儿叫“坐小轿”!”

    刘维手里的铅笔熟练地在记事本上描描画画,不时地抬头观察着场中的情景。随着片刻不停的颠动,刘维发现不仅四个抬轿子的犯人越发疲惫,赤裸的身体上开始流淌汗水,坐在木凳上的两个坐轿人开始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沉重,脸上的表情也越发扭曲起来。坐着轿子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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