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愁歌_1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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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第1/1页)

    我瞬间就没憋住,狠狠抽了口气。

    他的舌尖在门口的皮肤上舔了会儿,顺着那股濡湿潜入了细缝里,牙齿若有若无的从柔软的嫩rou上擦过,高挺的鼻梁顶着细缝上凸出的rou珠,仅仅是几下吮吸,我就腰软了大半,几乎是无力的陷进了被子里。

    他把自己的手指舔湿了,舌尖卷起rou核吮吸,两指探入rouxue,在甬道深处慢慢按压,一股酸麻软涨从那里升起,宛如一颗火星落进了干草堆,瞬间燃烧起来,我蜷起双腿,忍不住揪了揪他的头发,细细喘息起来。

    他就顺着这股濡湿,从rou核舔舐到性器,唇齿对这两处照拂有加,手指在甬道内轻按慢揉,逼出我所有的力气忍着呻吟。

    我感觉到尾椎骨的酸软越来越明显,有股让人发颤的快感在下身盘旋,心跳越来越剧烈,他的唇齿和手指节奏也越来越快,我颤抖着揪紧了他的额发,他却一点也不动摇,动作越发急促,甚至掐住我的性器根部,却在裸露出来的头部大口嘬吸。

    身下的浪潮积蓄到一个极致,瞬间将我迎头卷了进去。我小声呜咽尖叫,腰部狠狠蜷起,只觉得一阵guntang的热潮从下身涌出,瞬间蘸湿了双腿,前端也迎头吐出了白液,几乎迸溅在我自己下巴上。

    我闭紧眼睛,大口大口喘气,理智回笼少许,几乎不敢看身上人被我打湿得乱七八糟的脸。透明的、白色的液体,在他唇边颊边交织,散发出甜蜜的腥气,全是yin靡的味道。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仍旧是托着我,全然纳进自己怀中,在脊梁骨上很细致很细致的抚摸,低声道:“卿卿别怕。”

    待我缓了过来,重新睁开眼睛,犹犹豫豫的拿着枕巾,贴在他的脸上擦了几下。他却轻轻摇了摇头,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单手托起一边大腿,说:“不要紧。”

    我怔愣的看着他。

    “卿卿别怕。”他说了今晚的第三次,就着那种母兽保护小兽的姿势,将自己慢慢推入到了我的身体里。

    基于他温柔而充分的开拓,我甚至没感觉到一丝不适,只是在那一瞬间,被他散发出热度的怀抱全然保护着,再被饱满地填充,我竟然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并非全然是性欲得到满足,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来心里空荡荡残缺的某一块,好像被温柔而含蓄的嵌合了。

    他摇摆着劲瘦的腰杆,慢慢抽插起来。

    我抱紧了他的胸膛,抬头含住了他的唇瓣,低低呜咽。

    他很配合的低下头,几乎是恨不得把我揉进胸膛嵌入骨骼的动作,深深的含着我的唇舌,极尽柔和的抚慰式的舔吮。身下的动作是和唇舌截然相反的强势,一下又一下,缓慢而深入地内捣,每一下都能逼出我一声经受不住的喘息。

    我再次打开腿,攀上他的腰,用力夹紧了。

    我第一次生出了渴望和留恋的感觉。

    他深入抽插了十几分钟,我感觉到大腿内侧、他的腰慢慢地绷紧了,脊椎也像一张拉满的弓那样绷硬,动作越来越慢。我更深的吻住他,rouxue绞紧,感受到自己的身下浪潮蓄满,热液再次大片涌出。

    那一瞬间,我的甬道也控制不住的痉挛收缩,他立刻僵在了我的身上,大口喘了一声,先前的从容不迫一点不剩,慌忙急火地拔出性器,在我身上狠狠蹭了两下,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那股浊液又急又满,瞬间就沾了我满身。

    他的腰也软了,像张狼皮毯子一样覆在我身上。我心头涌起一股可以说是爱怜的情绪,更深的抱紧了他,让他在我肩头剧烈喘息,灼热的呼吸在颈间流动。

    我摸了摸他赤裸而汗珠细密的背,感觉到酒精和药物带来的yuhuo慢慢消退,深深的疲倦从眼前涌起,仿佛一片黑暗无声的将我包裹起来。

    好困了。

    我这样想着。

    那就睡吧。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脊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明天,明天再说吧......

    周一,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见傅九舟颀长的身影立在我宿舍门口。黑色长外套,从背到腰都笔挺,眼神聚焦在我身上,我的后脖颈霎时汗毛倒竖。

    “卿卿长本事了。”我已经做好了迎接他滔天怒火的准备,哪想到这人居然笑了起来,眼睛里寒噤噤的:“都学会打野食了。”

    我沉默了一下。我没想过自己能逃脱他的监控,但是我没想到他的消息来得这么快,几乎像摄像头那样如影随形。

    “对,我不干净了,你还能怎么样呢?”我尽量从容的迎着他的眼睛:“我记得你说过,最看重的就是干不干净,你怕得病。我现在浑身滚着别人床上的气味,你还要碰我吗?”

    “卿卿,你真的以为这五年我是白过的?”他说:“你当初用我的孩子为代价,换来了带你meimei入锦市的优待。你觉得你从南方逃到了锦市,就等于摆脱了我?但是你的阶层可能接触不到,关内来的傅家。”

    我如遭雷击,瞬间冷汗满背。

    “诚然,你的保送名额,是你自己凭本事拿到的。但是当时那个情况,你真以为我会被你所谓的把柄拿捏住?你以为摆脱了我,实际上你每向锦市近一步,就是离我近一步。”傅九舟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笑着:“你那会儿年纪小、性子拗,我不想逼你,把你逼到绝路上对我自己也没好处。但是如果你查查前年换届的军委名单,想必能在里面看见一个傅字。如果你再查查你的导师的百科资料,想必能看见他的籍贯和这个傅字来源一致。”

    “从族谱上论,我得管他叫一声......七爷爷?”他笑着说,摸了摸我额间的冷汗,怜惜的说:“为什么今年才现身?当然是因为猎物已经被陷阱套死,走不出去了。而我恰好到了调衔的时候,年限满了,该回锦市了。”

    “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在锦市站稳脚跟,还在指望着出人头地带你meimei做手术,对吗?你可以逃,但是你舍得这一切吗?你的学业,你的生活,你的未来?”他说:“以后安安心心和我在锦市过日子吧,把从前那些不愉快都忘了。我会对你好的。

    我感觉到眼前一片昏暗,齿关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你......你都已经......”

    “没人能沾上我的因果,还全身而退。”傅九舟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眸像深渊的海水那样看不到一点光,冷寂幽暗:“你欠我一条命,卿卿,你欠我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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