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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栎树(你很会卖乖/吞精/物化式自我催眠) (第1/1页)
事实证明,这个印象还是建立得太过草率。 譬如当我看清对方的性物时,意识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情恐怕与温和根本不沾边。 我跪在他的脚边,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用舌头将冠部舔到湿红半硬,再慢慢尝试着往嘴里含去。 微烫而粗硕的阳具与我平日练习时含过的那些死物大有不同,过程自然也变得艰辛。 好在,男人比我想象中要有风度得多,并不开口催促,耐心地将手掌贴在我的后颈,任由我慢慢来。 房间里过分安静,大多数时候只能听见湿腻的吮吸声。 那种从我口中发出来的下流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成为绝佳的春药,刺激得我整个身体都跟着发热。 随着头顶传来的沉重呼吸,我似乎听到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跟着疯狂叫嚣。 促使我欲求不满地吞到更深处,用细窄的从未有人到达过的喉口去容纳。 生理性的难受令我的眼睛不自觉开始流泪,顷刻间浸湿整张脸。 停留在我后颈的手掌动了动,不容分说地将我扯远,“不用非要那么深。” 他的体贴让我错愕,很快又为之感到庆幸。 由于见过太多人的惨状,我提心吊胆了一整晚,祈祷自己不要遇上性癖过于恶劣的客人。 或许是祈祷真的有被神明听到,倒霉了小半生的我难得好运一回。 尽管不用深喉,但我也没少受苦,嘴巴一直含着大半截柱身,止不住的口涎流了满地。 我按照我学过的技巧熟练地摇晃着脑袋,前前后后不断吞吐,用湿滑柔软的口腔紧贴着那根粗长的rou茎裹缠,想象自己是一个全自动的飞机杯,一个爱吃jiba的sao货。 物化式的自我催眠刺激着我的神经,激发出令我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情欲,筋脉凸现的柱身被裹满亮晶晶的涎水,闭着眼睛露出痴迷的yin态,双腿难耐地夹紧,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微微上翘的yinjing。 那简直是我yin荡的标志,一根sao货才会有的流着水的兴奋摇晃着的小狗尾巴。 下巴都有些发酸了,才终于让人在我口中发泄出来,不多但很浓郁,呛得我连连咳嗽,很快意识到不妥,忙不迭将残余的那些吞咽下去。 这个举动似乎令他有些意外,神情一滞,而后略微好奇地问我:“什么味道?” 这要怎么回答? 思虑再三,我最终还是坦言:“有点苦。” 我听见他短促地笑了下,随后抬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拍,“倒是很诚实。” 手指从脸颊滑到嘴唇,我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舔,一边舔一边用眼睛望着他。 他饶有兴致地享受着我的主动讨好,慢悠悠评价:“你很会卖乖。” 我难以分辨这究竟是一句好话,还是坏话,有点局促地对他笑了下。 “张嘴。”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却不是我以为的那种事后检查,而是不带有太多感情的抚摸,从口腔内壁一直摸到牙齿,更像是一次口腔检测。 “长过智齿吗?”他问了一个突兀又奇怪的问题。 我摇了下头,含糊不清地表示自己不太明白。 他便耐心地告诉我:“大多数人会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长出智齿。” 听起来,像是某种成熟的标志。 而已经年满十九岁的我并不具备这一标志,身体依然青涩、稚嫩。 长期营养不良让我的身体发育得很迟缓,看上去过分瘦弱,被怀疑伪造年龄也很正常。 “我成年了,先生。”我弓着背,沮丧又难堪地向对方解释。 手指离开我的口腔,从后背一路往下滑,激起一片酥麻,探进臀缝间才堪堪停住,“这里有被使用过吗?” 其实这一条会写在拍品介绍上,但他可能没仔细看,也可能是想向我再确认一遍。 “没有。”我轻声回答。 这依然是实话。 倒不是我运气多好,只是徐驰认为如果被过度使用,我这个本就没什么独特之处的商品便会失去唯一的价值。 不过他就只是询问,没有要现在检验的想法,得到答复后便让我可以去睡觉了。 尽管奇怪,我也不好提出任何异议,听话地爬上床躺下。 满心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事实却完全相反。 困意很快席卷而来,难得好眠,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悠悠转醒。 醒来看见床上我特意留出的大半边位置仍然保持着原样,没有人睡过。 我以为对方已经离开,下床往外走,却意外在小客厅见到窗边伫立的身影,指间还夹着一根徐徐燃烧的香烟。 不禁疑心这人或许一整晚都在客厅抽烟,但是为什么呢? 我忍不住朝他走过去,停在一个离他不远不近的位置,轻声问他,可不可以告诉我他的名字。 他的身形微顿,冲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到他身边去。 一缕烟雾从我眼前飘过,引着我看向窗外。 昨日就下起来的那场雨仍未停止,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落叶和雨水堆满了整个中庭。 他指着其中一棵树,对我说:“看见那颗树了吗?栎树,我的名字。” 栎树,裴栎。 我每天都要路过中庭很多次,大多数时候脚步匆匆,从未在意过那些树木的形态和品种。 被指到的那棵树高大挺拔,亭亭如盖,每当日头正烈的午后,会有许多人往那树荫底下钻。 无疑是安稳而惬意的去处。 我望了一会儿雨幕中巍然不动的栎树,又悄悄看了身边人一眼,想要找到他们的相似之处。 同样高大,同样挺拔,但不知是否同样可靠? 没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我的名字也是树,那种据说叶子吃多了会中毒的桉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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