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游乐园_十二【兔子】望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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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兔子】望月 (第1/3页)

    兔子现在是你的了。

    他背对着你,跪在他的主人,你养父的棺材前,垂下的长耳在空气中颤抖,你的脚步声使他转过头来,露出了一张泪痕未g的脸。

    你不知道这眼泪里有几分真情,兔子总是这样感情丰富,你亲眼看过他对着撞晕在玻璃窗上的飞蛾哽咽。

    兔子哭起来很好看,一层薄红水漾漾地在眼周晕开,红眼珠被泪雾模糊出更为柔和的sE泽,这YeT在下眼睑一点点累积,带有某种粘X,最后满溢出来,压弯白得近乎透明的下眼睫,压过饱满的卧蚕,压过瓷白的脸颊,压过下颌,最后悄无声息地滴落于空气中。

    他哭起来也很好听,兔子是天生的荡妇,他的声音能绞紧所有人的神经,强压哭声像强忍快感,哽咽像jia0,就连打哭嗝都像被人g得失去神志。

    所以没人指责他的过分Ai哭。

    你也不会去指责他,更不想追寻他的泪水究竟是为了去世的前主人感到悲伤,还是在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兔子张了张嘴,没有说话,而是发出一声呜咽。

    他无助,忧伤,同时充满希冀地望着你,长耳朵逐渐立起,耳片内侧是浅粉sE的,深sE的血管蛛网般散开,茸毛细不可见。

    你慢慢走到他身边,兔子仰起头来,半张着嘴,形状漂亮的两颗白门牙衬出上颚r0Uyu的深红sE来。

    你还记得他刚来时的模样,那两颗门牙并不像现在一样恰到好处,和任何一只兔子一样,他有着过大的门牙,这无损他的漂亮可Ai,却不利于使用。

    你的养父在第三次被刮伤后找来了牙医,y生生把他纠正成了现在的模样。

    你在自己反应过来前按上了他的嘴唇。兔子保持着安静,他的眼睛迷惘无辜,舌尖却悄然缠上你的手指。

    这片温热沾Sh你的手指,熟练地挑逗着,好像这是准备进入他的活物。

    你cH0U回了手指。

    兔子好像不感到尴尬——当然了,习惯于g引所有人的种族是不会为了一次拒绝而尴尬的。他T1aN了T1aN嘴唇,还是那样看着你。红着眼眶看你。

    他x1了x1鼻子,PGU坐回到毛茸茸的下肢上,开口了:“你会卖掉我吗?”

    你没有立刻回答他。

    兔子不会对你忠诚,你明白这一点,你曾多次撞见过他与家里的仆人偷情,养父对他大发雷霆,他哭着道歉,哭着扭腰,哭着用身T让他消气,可他会再犯。

    仆人们被赶走被处Si,依然有男仆认为用脑袋换和这只下等生物来一Pa0非常划算,依然有nV仆觉得只要能把兔子玩上ga0cHa0那么此后沦为街妓也无所谓。

    养父惩罚他,伤害他,却无法抛弃他。

    你抚m0兔子小小的喉结,焦渴,恐惧,恼恨将你一寸寸淹没。

    你还未完全拥有他,他T内的恶魔就已经将你完全吞噬了。

    你倒退一步。

    兔子膝行着接近你,雪白绒毛嵌进地毯花纹,触碰你的脚背,像一朵蒲公英。

    他的呼x1均匀安定,轻飘飘地扫过你大腿lU0露的肌肤,你拢紧长袍,光滑的绸缎立刻挡去他温热的呼x1,兔子仰着头看你,睫毛闪着透明的光,那眼神稚气天真,像新生的兽。

    “父亲就在你身后。“你说。

    一滴眼泪竟然适时从他眼角垂落,水痕清澈,他的眼神也清澈:“我会怀念他的。”

    “怀念他?”你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为什么?”

    你不相信兔子会怀念你的养父,你参加过养父的聚会,你知道养父是如何用兔子来招待他的朋友,戴金戒指的手掌y邪地抓r0u兔子柔软的白毛,X器在男人手中挣扎着挺立,滴滴答答濡Sh皮毛,他坐着,他跪着,他趴着,细细的哽咽淹没一切,壁炉里g柴爆裂,他弓着的脊背猛地一颤,唾Ye无意识滴落,红宝石戒指在他嘴角一闪一闪,T0Ng进r0U红的口腔。

    你坐得很远,一颗一颗吃着葡萄,汁水甘甜充沛,你一晃神,便有深紫YeT在你洁白的裙角染sE,像落下的一滴眼泪。

    那是你第一次见到被磨平兔牙的他,短短的牙齿无助地卡在养父朋友的指节上,朋友cH0U出手指,称赞养父的创意想法,你望着兔子,他一边咳嗽一边揪紧地毯上的长毛,被身后人撞得几乎要向前倒去。

    “小公主,怎么坐得这么远?”有人远远地叫你,邀你加入这场游戏,你摇头。

    养父宽容慈Ai地冲你微笑,也不强求你过来,他向他们解释你的孤僻,除了不热衷于社交聚会,你是他心Ai的继承人,他是你的好父亲。

    你看见他漫不经心地拧了一把兔子的rT0u,这让兔子哀哀地叫唤了一声。

    那天的纵情享乐一直持续到窗外泛起灰白,第一缕光是脏的,照到了香蕉的黑斑上。

    父亲的伙伴们陆陆续续离开,养父拥抱你,亲吻你的脸颊,叮嘱你好好休息,可以睡到下午也没关系,但是不能错过晚上的诗歌课。

    你点点头,乖巧地提起裙摆上楼,你听见养父吩咐仆人们把兔子带去洗漱,你转头,兔子正看着你,他眼圈通红,嘴角有撕裂的痕迹,轻微的水肿使他的皮肤在光下近乎于半透明,像玉一样通透,你错觉自己能看见他的内脏。

    你只看见了青紫淤痕。

    你正要移开目光,兔子忽然笑了,白牙整整齐齐,丰厚的卧蚕把他的眼睛拱成月牙,你确定他是在对你笑,他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晚安。

    手腕传来的热意把你从回忆里拽出,你低下头,兔子在笑,他摇摇你的手,轻巧地问道:“那天睡得好吗?“

    你看着兔子,兔子也看着你,就好像他这问题有多值得回答一样。可他明明知道答案。

    从床的左边滚到床的右边,鸭绒被卷成一团又被踢到床的角落,你终于翻身坐起,急匆匆踩进拖鞋,啪嗒啪嗒的脚步声穿过走廊,你拉开了兔子的房门。

    男仆正压在兔子上方,木门的吱呀声和兔子的SHeNY1N一样酸涩,男仆后腰的肌r0U猛地cH0U紧,他从床上跌落,粗口在出口之际被勉强吞下。

    窗帘外泄漏的光使他看清了你的脸。

    “大,大小姐……您怎么还没睡?”男仆的脸因为恐惧而变形,他双腿并成可笑的X型,yjIng还Sh漉漉的,你一阵恶心。

    你一言不发地走进房间,男仆跪在地上移动,拖着哭腔求你别告诉父亲,你置若罔闻你一步步走近木床,男仆猛地张开双臂拦住你:“大小姐,您,您杀了我吧!”

    你停住脚步。

    男仆抬手胡乱地抹抹脸,x膛不断起伏,他回头看了一眼还躺着的兔子,语气稍微平静了些:“您直接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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