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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压到哭 上药弄到敏感点 关于我的竹马是白痴) (第2/2页)
进去,把刘怀殷这个冒犯圣威的家伙砍头,但床榻上的话如何能当真呢。 何况陛下好像确实叫得挺舒服的,一声声粘稠、藕断丝连的,要不是他没有根,恐怕也要深陷和韩敏一样的窘境了。 风很萧索。 没根的太监很伤心。 韩敏没看出李兰的悲伤,他还在偷偷掩饰窘态,但房间里的喘声毫不收敛,越来越剧烈,偶尔夹杂刘怀殷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他甚至开始想象屋内的活春宫,仅仅透过窗棂依稀的剪影,都能想到是多么香艳的场景。 房里,濒临高潮的温渠对耳边的荤话已无力回应了,突然眼前阵阵发白,四肢颤动,最后吐出一声带哭腔的高喊。 “刘怀殷,朕、呃、呜啊啊!朕要诛你全家——!!”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牡丹亭》写得好呀。”刘怀殷咧嘴一笑,炙热的jingye瞬间喷涌而出,灌满了皇帝乱颤的小腹,零星的液体溅开在腿根上。 他低下头,细细亲吻起敏感的大腿根,很快对方重又发出哀怜的喘息。 “李兰,你的手别抖!” 燕朝的九五至尊正趴在龙榻上,浑身赤裸,只有一件薄衣覆盖着满是爱痕的脊背,太监则手沾药膏,满头大汗地剥开他的rouxue,但次次涂不准地方。 “对不住,奴才、奴才手笨。”李兰哪见过这种阵仗,手指都在打颤,生怕不小心弄疼了皇帝,迟迟不敢往里弄。 温渠躺得腿都麻了,劈头盖脸一顿骂:“你是刚出阁的黄花闺女吗,连男人屁股都没见过,紧张什么,往里面抹药啊!” “奴才这就抹!” 他不敢再犹豫,伸手往被cao肿的后xue抹去,刚开始似乎是疼痛,皇帝臀rou微微抖动,但随着地方愈发深,不禁发出充满欲望的鼻音,也不再骂他了,只是肩膀颤着,勉强道:“不、呜、不用继续抹了……” 李兰见伤处依旧红烂,大胆拒绝道:“不行呀陛下,这里都肿起来了,奴才会仔细点的。” “朕叫你别涂了、呜呀!你、哈啊,不行……”温渠蓦地僵直了后背,一手揪住太监的手臂,他不躲不闪,任由自己被掐出青紫的伤痕,痛得抽气。 不过皇帝急得双颊通红的模样却是很漂亮的,李兰侍奉他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被欲望溢满,眼睛闪烁泪光,和朝堂上那种杀伐果决的态度迥然不同。 温渠干脆也就不挣扎了,想到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咬牙切齿:“嗯、你说,朕该怎么处置刘怀殷比较好?” 李兰试探性地回答:“关进地牢里打他一顿怎样?” “毕竟是丞相的表弟,这么做不太体面……呜嗯、你轻点!” “那奴才帮您安排,叫小齐子他们特殊照顾照顾刘贵人?” 皇帝略加思索,再次否决:“毕竟是个美人呢,搞成这样也不太好收场,刘怀殷人虽然畜生,脸还是相当棒的。啊、好痛——李兰你会不会涂药!!” 太监一脸欲哭无泪:“陛下,奴才已经很轻了。” 温渠骂骂咧咧地瞪他一眼,命令道:“这两天午膳、晚膳吩咐厨房,只准给刘贵人一只筷子。朕看他怎么吃饭。” 李兰:“……是。” 系统:「好歹毒的报复。」 涂药涂了有整整半个时辰,温渠浑身痛,丧失灵魂般瘫倒在榻上,李兰为他捏肩捶腿,突然窗外传来奇怪的sao动,打开窗户一瞧,几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过去。 “去问怎么了。”皇帝动动手指。 别看李兰平时在他面前和二孙子似的,作为皇帝御前太监,那对别人的威慑力是杠杠的,很快就问到事情始末,归殿禀报道:“陛下,是夏明辉夏嫔在掏鸟蛋。” 温渠:“……他在干什么?” “回陛下,掏鸟蛋。” “这个白痴。”皇帝没绷住,起身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去御花园,只见夏明辉一身华贵的锦缎绸衣,浑身狼狈地躺在草坪上,手里握着个小鸟蛋。 看到温渠走过来,他又笑着露出了八颗牙齿:“哟陛下!” “大胆夏——哎哟!” 他没给李兰“大胆夏嫔”的机会,抬腿给人踹开,默默俯瞰着自己公然掏鸟蛋的嫔妃,眼见对方还是很灿烂的笑容,不禁眉心一跳,喊道:“来人,将夏嫔给朕打五棍。” 打棍的是凤仪宫的彩霞,平时做惯了负责粗使活计,力气并不比男人小,五棍下来成功让夏明辉梦回在御书房做伴读的童年时代,惨叫声扯地连天。 看着捂住屁股惨兮兮的夏明辉,温渠暗爽。 他开始戏弄这位几年不见的白痴青梅竹马,手更是往精壮的肌rou上摸来摸去,很快就把这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摸出感觉来了,胸膛溢汗,yinjing微微抬头。 无耻皇帝故意用调戏少女的语调问道:“明辉,你这是怎么了?” 结果夏明辉看他一眼,神情坦荡而真诚。 “哦,好像是勃起了。” 温渠:“……你刚才用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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