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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对发烧的小侦探 (第2/2页)
擦拭干净,盖上了温暖的毛毯,那一抹艳红被藏起来,法希尔这才收回视线,转向更加凄惨的下半身。 只是被欺负了一下rutou,下身就这么硬了。 那还显稚嫩的yinjing高高竖起,从包皮中探出露出圆润可爱的头部,马眼中已经开始流出清液。 法希尔知道,他这样敏感的身体是因为体内残留的yin毒,那本是用来调教的,让人变得敏感,容易得到快乐,从而坠入欲望的深渊。 如果控制得当,将会成为小情侣之间的调味品。 但若是加大计量,则会让人患上性瘾。 高浓度的药剂是违禁品,管控严格,市面上能买到的都是稀释成不会留下任何影响的调味品,但介于灰色地带的镀金旅团所拥有的,是比调教用更浓一点的药物。 不会让人理智全无,但又会在逐步的欢爱中沉沦。 在床上被疼爱的高潮不断的小侦探可能还不知道,但法希尔是知道的。 一切不过是yin毒的残留带来的影响。 提纳里想要祛除毒素残留,法希尔觉得这样也好。 人类的身体太羸弱了,小侦探才来了几个月,就病了好多次。 法希尔手里拿着毛巾给他擦拭下身,多少难免会有肢体的接触。 小侦探双腿夹紧磨蹭,两颗蛋蛋被挤压得到一丝快意,便不断无意识的合拢又分开,双腿夹紧地磨蹭,甚至还不自觉地朝法希尔的手靠近。 “呜……好难过,呜。” 小侦探烧的迷迷糊糊,他觉得身体好热好难受,下半身硬的发疼,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烧的难受,还是得不到满足的难受。 挣扎地睁开眼,视线内一片朦胧,隐约映入的人影还是让小侦探下意识地喊道:“法希尔……” 随后委屈地道:“我好难受。” 被轻柔的抚摸了头,法希尔的体温偏低,感觉冰冰凉凉十分舒服,让鹿野院平藏忍不住靠近。 随后又被轻柔地抱起来,翻了个身,做出俯趴在床上,唯独臀部高高撅起的姿态。 鹿野院平藏觉得这个姿势不对,有点羞耻,但是他没有力气,脑子也混沌,挣扎了一下就被插入后xue的冰凉刺激地浑身一颤。 好舒服。 便乖乖的趴着不再反抗,不如说变得十分配合地扭起了腰部。 臀部高高撅起,只是稍微用力扒开臀瓣就看见了藏在里面的菊xue。不久前才被疼爱过的xue口还挂着白色的沫状物,被过度撑开的菊xue也没能完全紧闭收合。 只是稍微触碰的程度,那些已经即将溢出的白浊液体便争先恐后的涌出,一滴两滴滴落下来,在腿间晕开。 泛红的身体配着白浊液体,微微敞开的菊xue还在不断收缩,被触碰到后还发出难耐的低吟,腰也控制不住地晃动起来,太色情了。 法希尔舔了舔干涩的唇,眼里的浴火很重,roubang在小侦探配合扭腰的时候就已经硬的发疼,很想直接脱了裤子提枪cao进这不知满足的xiaoxue。 更别说他在不久前就cao进去了,里面又紧又热,很会吸,还能cao出水来。 法希尔眼睛紧盯着那美妙之处,若不是因为小侦探还病着,他肯定cao进去狠狠干他一顿。 两指并拢算不上客气的插入xue内搅动,将之前射入的jingye抠挖出来,明明只是清理,却硬是弄成了zuoai前戏一般。鹿野院平藏晃着腰哼哼唧唧,眼角还挂着泪珠,整个人不满足地小声啜泣,嘴里软腻的断断续续喊着法希尔的名字。 最后清理完时,鹿野院平藏都射了一回,法希尔是在忍不住,冲着鹿野院平藏高潮后的小脸撸了一发,射出的jingye喷在小侦探红润的脸蛋上,法希尔握着还在射的roubang蹭在鹿野院平藏的脸上,将后面射出的jingye全部涂在他脸蛋上,嘴唇上,挺动着腰还企图插入他小嘴。 不过听到门外的动静,法希尔迅速把roubang塞回裤裆,并迅速收拾好残局,端着一盆脏水若无其事地出门,恰好与要进来的提纳里装了个正着。 屋里气味很重,提纳里瞥了一眼出去的法希尔,尾巴焦躁地甩了一下。 提纳里倒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因为清理时暴露出更多的味道而已。 床上的人似乎醒了,但意识朦胧,他看到一团绿色的陌生人影靠近,下意识地往里缩了缩,咬紧下唇更是不肯喝药。 警戒心很强,提纳里十分苦恼,他诱哄了好一会也没有成功,正思考要不要强硬一点时,手里的药剂被人夺去,一回头发现法希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毕竟是法希尔带来的少年,关系更加熟稔,提纳里起身让出位置示意他来,没想到少年看到法希尔后更加是瑟缩着后退。 不过法希尔根本不给他退路,一口含入药剂,捏住少年的下巴嘴巴就凑了过去,撬开,强硬地灌入,动作一气呵成,甚至在离去时还舔了一下少年的嘴唇。 提纳里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极度复杂,最后张了张唇,把一肚子疑惑全部按下。 “这药要吃半个月,我会根据他的情况换药,之后还要条理,起码这一个月他必须好好休息。” “知道了。” 法希尔随意地应了一声,视线一直落在鹿野院平藏水润的嘴唇上。 虽然两次都是都算不上是正常的接吻,但也不妨碍他知晓那小嘴的软度和甜度。 法希尔会和人zuoai,但不会和对方接吻。 在他的执行程序中接吻是相爱之人做的事,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法希尔深以为然,嘴唇之间的碰触,吮吸,唾液的交换,让他会不知不觉的沉醉,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一般。 哪怕他并没有灵魂。 咔哒、咔哒。 胸腔里停滞的零件缓慢地执行运作,法希尔的呼吸有些急促,他不由得握紧双拳,深色的眼眸里充满纠结。 明明这是直接一度想要得到的结果,在零件真的开始运作的时候,竟然生出一股惧意。 “法希尔?” 提纳里的声音让法希尔突然回神,缓慢运作的零件也像是因为上油不足而戛然而止。 “怎么了?你还好吗?” 法希尔点了点头,随后找了个借口匆忙离去。 提纳里看了看床上已经退烧熟睡的男孩,又看了看已经消失不见人影的门外,一个头两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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