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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昨夜尝到哥哥身子的,不止一个 (第2/2页)
冰凉的手指被纳入温暖之处,林擒佑慌了神,这话使得他起了鸡皮疙瘩。他正想抽回手,林初平扁了扁嘴,勾过林佩弦的手揣进自己的袖子里,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道:“嘘。” 林擒佑顺势看去,才发现先生已经稳坐上座,他也立刻将手抽回坐正了,不再往旁边看。 这堂早课林擒佑上得忐忑不安,几乎没听进去什么。 下课后,林擒佑拿起剑起身要走,就听得林初平道:“你还敢信身边的人?” 这句话让林擒佑猛地顿住脚步,他看了看周边的人,低头在林初平耳边轻声问:“什么意思?” 林初平的双眸转到近在咫尺的人身上,眼中浮现出一丝与青涩的年纪不相匹配的垂涎。他道:“你是不是想问昨夜跃净潭的事?” “……”林擒佑呆了。 这,算自首么? 林擒佑虽然没有回话,但初平已经看出他的动摇。抱着一种独占的想法,他打破了与某人的约定,笑道:“昨夜尝到哥哥身子的,可不止我。” “什么……”林擒佑瞳孔一缩。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认了。 同时林擒佑顿觉有些无语。 两个人么?那他已经知道另一个是谁了。 林初平说完抬头便看见林佩弦站在门口,收敛了表情,只是嘴角不怀好意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住。 佩弦朝林擒佑迎来,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初平又来烦你?”他皱眉往林擒佑身后看了一眼。 林擒佑摇摇头,装作若无其事,同佩弦一起去了演武堂。 演武堂以满天星罗为阵,布有七七四十九擂台,周围坐台围绕,可供弟子从高处观摩。 演武场禁用灵力,只看武艺,林擒佑与好几位弟子切磋了,可能状态欠佳,接连拜了三场,被罚在座位上观摩。 他额角冒着细汗,认真看着台上的刀光剑影,不知不觉就看向了林佩弦,身段好,剑术更是好,一招一式都非常漂亮。 林擒佑想不明白,林佩弦作为长兄,这样在门派中相当于大师兄的存在,为什么和初平联合起来侵犯自己呢? 他抱着这种想法怔怔看了一会儿。 噌!一剑侧着从对方剑身擦过,火光间便只取对方咽喉,一股凌厉杀气将坐台上的林擒佑都摄住了,对方显然吓住了,灵力护盾也忘了开,仅差几厘便能取人性命时,林佩弦陡然弯曲手腕,扭转攻势,只擦去对方几缕发丝。 看样子,对方也吓得够呛了。 看到这,林擒佑不禁觉得,林佩弦并不是那个温润如玉,和蔼可亲的大长兄。或许这一霎那展露的杀机,才是真正的他…… 一只手在林擒佑肩上一拍,耳垂被热气撩了一下,“看什么呢?” 此时下面,台上两人互相鞠躬退场。 林擒佑一扭头。那人已经从他身上退开,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一旁,好似刚刚那个粘在他身后吐气的不是他般。 林擒佑看了看周围,不知何时,人都不见了,离得远远的。他内心暗道不好,瞬间想起在跃净潭的遭遇,寻思应该不至于在这种地方“行凶”,恼道:“初平,你不要太过分。” 林初平咳了两声,忽然用那少年爽朗的声音道:“擒佑哥哥,你是林家万年来找到的唯一一个阴性水灵根。”他这话一说,倒是有了半月前还未曾吵架置气的模样。 林擒佑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林初平继续道:“听说与阴性水灵根交合,可助修行,一日千里,可惜万年来少之又少,修真界虽然还不清楚,可这在林家不是秘密。” 林擒佑闻言脸色瞬间变得灰白,表情也垮了下来。是的,他知道自己身体有异样,成绪也早已告知过他切勿暴露,因此他不到万不得已只找人间女子寻欢作乐,界内人士向来避之不及。 既然林家人知道……林擒佑多多少少懂得他们的犯罪动机了。 “这两年来我替你挡了多少虎狼,怎么?讨要一二奖励也不行?”林初平点到为止,捻起林擒佑一缕发丝,起身道,“擒佑哥哥,今晚老地方见。” 林擒佑只觉手脚有些冰凉,站在原地发了许久呆。 林佩弦结束后就匆忙前来询问,满眼关切,“初平为难你了?” 林擒佑平视着林佩弦,深深看着他,思考着这个人对于自己而言算什么——陪伴他两年,认真细心地照顾他引导他,一位无可挑剔的老师、友人、前辈。 但现在有个现实残忍的问题摆在眼前,他到底是不是……因为想要以捷径修行而靠近自己? 实际上,这两人也算是同他关系最好的人了。 林擒佑苦笑,想不通。 ……算了,就当作补偿吧。至少他也不讨厌和林佩弦做那事。 还是那句话,又不会怀孕。 楼下刀光剑影,林擒佑在楼上,背对着栏杆,看着林佩弦。他死死捏着剑把,手指将八荒派那已经摩擦得光滑不少纹路再度磨了磨,安心些许后才开口: “佩弦师兄,今夜随我去跃净潭吧。” “……好。”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林擒佑心里不知是什么情绪,他勉强露出了个微笑,扭头下楼,练剑去了。 林佩弦顺着他的方向转身,侧身微微靠在栏杆上,低头看他的身影,嘴角抿了抿。 “啊……”林擒佑被折磨得泪光闪闪,啜泣着。现在他愤愤想到,两个人都是闻着rou味前来的狼狗罢了,哪有什么哥哥弟弟师兄老师,一摸到他就直接往里面塞,弄得他话都说不出来,喘得口水直流。 当他趴在山间裸露的岩石上,水池里的蒸汽迷了眼,也打湿了修长的四肢。他再度被提起下体,翘着臀部,噗一声重新被rou柱塞进了阴xue里。 林佩弦压着他,用力地将自己推进去,感慨道:“好热。” 林擒佑的额头抵着冰凉的岩石,满脑浆糊终于凝固了些,张开的嘴巴蠕动了两下,反手拍了拍林佩弦的大腿,有气无力道:“不可了…我…实在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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