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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第2/2页)

去厨房给它们挑些吃的去。

    夜里风凉,这头百灵出门她就去关窗,却冷不丁从窗底下蹿上来一个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场面,这个味道,她可太熟悉了!那个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噩梦里的贱奴竟敢又一次骑在她身上!

    她喜欢看男子习武,自身却懒于练习,父亲教授她防身术的时候她都在光明正大地走神,当时姜定对她很是头疼。

    此刻被那贱奴压在身下,竟毫无反抗之力,当那股绝望的阴影再次笼罩在头顶,眼睛便不由得被泪水模糊。

    媚奴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视线已经模糊,却仍记得自己的目的。

    “嘘——好久不见,夫人。”他在姜毓耳边吐字清晰,“夫人”二子更是重重地咬,含着一股浓烈地挑逗意味。

    “你应当知道奴身上是什么情况,”他继续说道,嘴唇已经贴上姜毓的颈,“害怕吗?”

    姜毓被她捂住嘴并不能作声。

    但媚奴并不是来要一个答案。

    “你知道奴屋中只有谁,若是我像这样压着彩雀,她是不是和你一样怕?”

    低沉的、磁性的、沙哑的、压抑的男声在耳边嗡嗡作响,如雷贯耳:“要不要奴现在就cao你?奴知道你的敏感之处,保证销魂难忘。”

    他恶毒地呵呵笑了两声,调侃道:“指不定你也会迷上那种感觉,天天肖想奴呢?”

    姜毓感觉到他下体的反应了,疯狂挣扎起来。

    “你若是将人引来奴就就地办了你……奴死也要拖个点背的!”媚奴咬牙切齿。

    姜毓便不敢动了,她个头上比这个贱奴差太多,眼下是劣势的。

    再者,她突然明白了,无论如何她房中现有一个崔焱以外的男人,让人知道了总会有人嚼舌根,她将名声不保。

    媚奴感觉到她在抖。这令他满意极了,兴奋极了。

    “啊,好兴奋,真想现在就要了你……”媚奴坐起来把湿答答的头发捋到后面,又重新伏到她耳边。

    他现在看起来像个疯子。

    “奴……我只是想活着,为什么不能?你告诉我?”他眼睛通红地瞪着姜毓,瞳孔已经散开无法聚焦,“你明知道我是被逼,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不会告诉将军,他会杀了我……你的事情别人会知,为什么我不能得一条生路?”

    朦胧的泪水终于聚成整滴晶莹剔透的落下来,滴在未施脂粉的艳丽脸庞上。

    “你污了我的清白,一旦事情暴露就会让我名声尽毁人生完蛋,你要我放过你?”姜毓又气又怕,声音发抖,却也不敢大声。

    “你只是被摸了几下便愤懑不平,要人生完蛋,那我呢?那我……是不是早该自尽?”媚奴眼中失神,眼泪不要钱地流。

    可他却突然凶恶起来,他狐狸似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姜毓,手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夫人……奴的好夫人,”他舔了姜毓的脸一口,“我们来做个约定吧。”他松开一只手,小指勾起姜毓的小指。

    “如果你再害我,我会想方设法让崔焱知道,你不干净,我还要同他讲你与我是如何销魂,如何快活,我要告诉她你是个荡妇……顺便,再找机会cao你一顿。”他勾住姜毓的手伸出大拇指按在姜毓的拇指上,“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的人是母狗。”

    百灵回来正撞见这一幕,惊得“啊”了一声,但仅发出半个音节就反应过来,入屋关门一气呵成,扔下犬食便猛地将媚奴从姜毓身上掀开。媚奴脑袋撞到了桌腿发出“咚”的一声也不知痛,只松了口气,嘿嘿得傻笑。

    “夫人,我替你废了这个畜生!”她是红了眼要来真的,姜毓却拉住她:“让他走吧,别惹他!”

    百灵不解地回头看了眼姜毓,却见媚奴缓缓爬起。他好像才发现屋里有几条狗,退了两步,站不太稳,扶着桌子勉强站里,将桌上已经凉掉的上好茶水喝了个一干二净。

    “奴知道她是练家子,你让她背我下去。”他看不清,指得有些歪了。

    姜毓哭着让百灵照做,自己蹲在墙角抱着头发散乱的脑袋不敢再看媚奴一眼。

    百灵得了命令只好背着媚奴将他从窗口送下楼,看他摇摇晃晃扶着墙走又怕他被人看见,只好拉着他躲过巡逻,听他指挥送他到大门口。

    她前脚将人送到附近,悄悄离开,后脚彩雀就带着刘老医师回来了。

    “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她似是要扑上来查看,又怕媚奴药性发作起来,只好尴尬地停住脚步,回头看老医师。

    门庭附近人渐渐多起来了,许多人不曾见过深居简出的男宠,远远地也要停下手上的活计出来瞧上一眼。

    老总管一边赶人,一边请老医师到就近的房间给媚奴看病。

    但媚奴却不走了,他坐在地上哭起来:“好难受,奴好难受……”,有说了些好想要之类的荤话云云。

    老总管脸色铁青,好歹是差人给他抬走了。

    刘老医师给诊出来是吃了烈性的春药,估摸着是那市面上难买的“节妇yin”,意思是再贞烈的女子喝下这种药也会变成yin妇。

    媚奴不知吃了多少药量,浑身燥热之下去洗了冷水,到现在才服下解药,还在屋外吹了冷风,眼下发着高烧。

    老管家不愿事情闹大使崔家丢脸,只留了自己和彩雀在房中听刘老的诊断和医嘱,却也免不得刚才那番闹得下人已经有所猜测。

    次日事态已大致平息,但人言可畏,下人之间不知已经传了几个版本,八卦的东西老管家使了劲也禁绝不了。

    崔府的仆人都不是傻子,能进得了崔府偷偷下药能是什么人?与媚奴不和或者敢觊觎他的又有几人?很快有人推论出了正确答案。

    姜毓心里有鬼,总觉得下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老管家说这事是秘密处理的,她不必与下人们做什么解释,可不做点什么心里就万分忐忑。

    最终她做了件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找个由头给下人们多发了一点月钱做封口费。

    老管家边过目帐册边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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