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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过年又恢复了往常的热闹,府中张灯结彩,天天都有热腾腾的年菜,有爆竹,后院空地处也燃了好几次烟花,无闲下来的时候坐着喝茶也有甜口的糖冬瓜、糖莲子、各种糖酥,有香脆的麻花、蛋散、芝麻饼,还有炒香的瓜子、腰果仁、开心果…… 可这些都与凝芳苑关系不大。 凝芳苑的年,只有檐下挂的八只红灯笼,彩雀说八只吉利,春联也是彩雀问账房先生要的,剩下的年货吃食也有一些,但当然不如主人们的丰厚。 崔焱好久没来了,年是媚奴陪着彩雀过,只有无心事的少女才能从清冷的苑里闻到一丝年味从而欢欣雀跃。他扯着笑脸陪彩雀点了唯一一串鞭炮,落了一地红屑,又堆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雪人,媚奴给它取名叫小媚媚,胳膊挨了彩雀一巴掌。 刚咽下那碗元宵汤没几天,崔焱就频频收到坏消息。虽然看起来大皇子和二皇子斗得有来有回,但实际上大皇子是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略有渐渐下坡的趋势。 他身体虽未痊愈,却已生龙活虎,每出去与大皇子的支持者们吃一顿饭,便应酬一顿酒,越是情况差便越容易被灌酒,次数多了自己都烦。 他喝了酒脾气大,姜毓不敢来烦他,下人们也小心翼翼不敢犯错,他想骂人都无从骂起,只好在竹清阁的小院中舞刀弄剑。 这夜他回来已是三更后,心中烦闷痛苦万分,耍了一套又一套的刀法既不解烦又不解酒,醒酒汤喝了一口就被过于熟悉的味道恶心到了,连碗一起摔碎在石阶旁。 “峪青,峪青!”他回头找峪青,脚下一个踉跄。 峪青忙过来将他扶着,问什么事。 “凝芳苑那奴儿惯会讨人开心,你将他叫来。” 峪青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止住了,将崔焱带回卧房便叫了小厮去传媚奴。 主人没发话,奴隶便不能穿鞋,媚奴是光脚来的。 秀气的双足冻得发红,他身上裹着件厚大衣还是浑身发冷,脸冻得通红。以前崔老将军送他的貂皮披风被当作财产没收了,此时没有更保暖的大衣。 峪青为他开门,卧室里热气扑面而来,反而令他打了个寒颤。 他还是第一次来崔焱的卧室。 还没等他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崔焱便不耐烦地将他拽去。崔焱坐在桌旁,茶水放凉了也一口没喝,此时身上一股浓烈的酒气。他低头看媚奴,琥珀色的眼睛发着令人胆寒的光:“你很会讨人高兴。” 媚奴嘴唇微动,还没回答,他又接着道:“伺候我,让我高兴。” 媚奴只能从命。 他先是褪尽了自己的衣物,然后解开崔焱的腰封和系带,拨开重重的下摆,拉开亵裤,张嘴准备伺候那根还没有反应的东西。 崔焱抓住了他的脑袋,拉着头发将他头向后扯:”别用你的嘴碰我。” 媚奴抿了抿嘴,拿出香膏抹在那根软趴趴的东西上,用尽浑身解数将它弄得硬挺。 他试探地去抚摸崔焱的身体,起初对方没有反应,然后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力道大得吓人,媚奴差点以为自己的手会因此折断。 他放弃挣扎般自暴自弃地站起,见崔焱也没有随他去床上的意思,只好就着崔焱的姿势跨在他腿上,缓缓往下坐,也不敢去扶崔焱的肩。 老将军不在了,小将军要给他难堪,也不是没有想过的事情。 自己扩张过的xue口想要吃进崔焱的家伙还是有些勉强,但崔焱似乎很不耐烦,媚奴只好硬着头皮坐下,堪堪吃进一个guitou就只能停下粗喘,双腿为了支撑他停在这个位置已经发酸发抖。 崔焱确实不耐烦极了,他现在只想找些什么刺激来使自己短暂忘掉一些事。于是他终于动了,拽着媚奴的胳膊往下按,使他一下子吃进整根粗大的roubang,同时顶进了他最敏感的内里。 在隔壁待命的峪青都清晰地听到了媚奴的尖叫。 崔焱也不管媚奴适应得如何了,活像他只是个春宫道具一样狠狠地将下体撞进去,将内里撞开撞软。 他终于将媚奴抱到床上,却直接就着相连的体位将媚奴翻了个身,从后面一次次突入。他简直是拿出了战场上那种活阎王的气势来,媚奴被捅得直叫,带哭腔的尖叫支离破碎。 崔焱又赏了他一耳光:“吵死了。” 他便住了嘴,起初咬住了床单,用涂丹蔻的指甲狠抓床单。可他被cao得反弓起后背,那处该死的xue被调教过的,在虐待般的抽插下发热,变得软烂,疼痛也伴随着sao痒。崔焱一边给他“止痒”,一边带来更多难解的sao痒,他内里敏感得不想,偶尔被擦过敏感处便舒适得要尖叫,只好改咬住自己的手指、手背,疼起来才记起不能叫。 后面的阎罗像是想起了他乳尖上的环,开始又拉又拧,被粗暴对待的乳环很快变得红肿。 崔焱干狠了突然生出口欲来,一口咬在身下人的肩上要得出血,然后开始啃咬别处。媚奴吃痛,挣扎得厉害,细腰被十指牢牢禁锢,勒出乌青的印子来。 他好容易逃出去几分,又被抓着脚踝拉回来,从湿润的xue口直直撞入最深处,喉咙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被扇了一巴掌。 崔焱xiele一回,尽数射在媚奴的深处,然后无力地倒下。媚奴也无力动弹,就着被射了一肚子的姿势双腿大开地趴着休息了一阵,见崔焱没有动静了就想爬起来离开。 不曾想,那像是睡死过去的人竟然在他下床的一瞬将他逮回来,压在身下再次狠戾地侵犯了那处泥泞的温柔乡。 他几乎被折磨了整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崔焱才真的睡着。媚奴尽可能轻手轻脚地爬起来下床,却不小心因为腿软摔出“咚”的一声。他紧张地回头,见崔焱仍在熟睡才缓缓挪动身子爬去穿衣。 他腹中尽是崔焱的浊液,一动便从大腿根处流下。他用衣袖擦去床边脚蹬子上滴落的,剩下的因着天黑也找不见在哪。 他缓缓起身,扶着家具摇摇晃晃地挪出门。峪青听见动静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此时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便问要不要送他回凝芳苑去。媚奴摇手拒绝了,摇摇晃晃、慢腾腾地一步一歇挪向凝芳苑。他还要跨过一整个园子。 峪青也看见了他手上触目惊心的牙印,一时明白了这夜相对的安静从何而来,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崔焱的房间。 崔焱睡到中午才醒来,宿醉过后头痛欲裂。他揉着脑袋,就着峪青递来的脸盆简单洗漱后才发现身上粘腻,掀开被子一看,是一片狼藉。 床头的床单已经撕裂,整张床都是粘腻的液体,有些地方沾着血迹,有些是jingye混杂血液,脚蹬子上也有jingye被擦过的痕迹。 他睁大眼睛:“昨夜是谁与我同床?” “是媚奴。”峪青边为崔焱收拾出干净衣物边答。 崔焱的脑袋“嗡”了一声,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日的经过。 听说媚奴又发了几日烧,崔焱过意不去,差人送了好几回奖赏和补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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