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_12见证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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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见证人 (第2/3页)

来的,可是那些化学剂实在伤身,身T永远记得受过的亏待。

    东想西想着,烟cH0U尽了。小白花发现自己的喘息开始急促,意识不受控制地涣散,这不对劲的感觉有些熟悉。二世祖拉过她的身子,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略,b前一回野蛮得多,咬疼了她的脖子。

    小白花发出意义不明的SHeNY1N,她不知道该想什么。

    路是没法回头的路,她躺在过多少人的身下承欢,得到了多少她想要的东西,她在一桩桩交易里赚了还是赔了?为什么今夜的痛苦如此新鲜?

    灯光好像在旋转,把迷乱变得更迷乱,小白花觉得自己好像浮在了半空,什么都不用想,一切都是美好的,脱离开躯T的束缚,一切都那么g净纯粹。

    飘飘yu仙,真好啊……

    从云端坠落时,她好像听到了身边男人在和谁通话。

    “这礼物不错,你是真懂我的心意啊”“你们神仙打架的事,我一介凡人可不敢掺和”“你一说我是想起来了,她那个表叔还差着我两千万的债呢”“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们很相像,所以,弱点也很像”

    过了一会儿,二世祖把电话挂了,小白花的意识开始聚拢,但离清醒还差的远,她听到男人说:像,真像,b她亲生nV儿还像。

    他说:不可以再离开了……

    后来的话她没再听得清。她太累了,陷进满是泪的梦里,那深水的中心十分安静,令她着迷。

    那一根烟烧的大概是她的骨头。小白花醒来,拖着沉重的身子走进浴室,花洒下她机械地打泡沫冲洗自己,忽然间对她十来年的职业生活感到厌倦。

    吹着头发,长时间没有进食,受不了亏待的胃又开始绞痛,小白花蹲在马桶旁边只吐出些h水。吐过后,漱口,她抬头时看了一眼镜子,转身走出卫生间。

    二世祖带她来的房子是个大平层,样板间式的装修,厨房里没什么食品,酒柜倒是满的,小白花翻找了半天,在方便面和苏打饼g之间选择了饼g。

    小白花就在沙发上把饼g塞进嘴里,咀嚼,吞咽,再喝点水,重复,再重复,胃疼着,胃不疼了。

    时间像是静止的,又好像开了四倍速前进。

    小白花一天b一天cH0U烟cH0U得更凶,她离不开二世祖给的烟了,二世祖对此喜闻乐见。他们的关系在这个基础上演化为饲主和待喂养的猫。

    那天电视里的晚间新闻报道说本地青年企业家纵火,小白花听到那姓氏有些耳熟,方才从烟雾朦胧里离开,摁灭烟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注意力极难集中。

    她吞咽了好几次口水,从幻觉中cH0U离,那些恐惧如cHa0水袭来,清醒是痛苦的。

    疯子!一群疯子!这群人,站在多少人一辈子达不到的地方,肆无忌惮地游戏,他们不把别人的命放在眼里,因为他们自己是败坏的,他们有病到能把自己的命当作游戏筹码。全都疯了,全都有病,都有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白花捂着嘴笑着,眼泪糊了一脸一手,她在沙发上蜷缩起身子,看到玻璃映出她的模样,惨白,凌乱,不太正常,看起来也很有病。

    小白花定定地看着窗外的夜sE沉下来,灯火亮起,月牙细细的一弯,让她感觉到一种妩媚的美。

    是的,她又不争气地想白月光了,她想起了那首《GOLDENHOUR》,她职业生涯里最大的败笔,她那一场关于Ai情的幻梦。

    阔少Si了,白月光赢了,自己在变态二世祖的身边当Si人的替身,圆他明显变态畸形的梦,cH0U一根接一根有问题的烟,被化学合成物掏空身T和JiNg神。

    身T开始cH0U搐痉挛,她的指甲抠破了沙发的皮革,电视作为背景音支支吾吾的顾自播放节目广告,她趴在地上,憎恶狼狈的自己,憎恶荒唐有病的世界,憎恶她所知道记得名字的每个人,这种恨如此浓烈甚至超过了脑神经记住的瘾,她难受,却也不想去碰那根只cH0U了几口的烟。

    一地狼藉,小白花就在其中睡过一夜。

    重复,又重复她无聊刻板的生活。

    保姆定时上门收拾卫生,把午饭做好后离开,二世祖不来的时候,小白花有大把的时间独自发呆。什么都不想的发呆,想思考的时候就cH0U烟,清醒太痛苦了。

    不能想,不要想,放逐你空荡荡的灵魂,忘掉现实里你的苦难。

    怪这yAn光刺目吗?

    小白花感受着yAn光的暖意,光,若有实质地穿透了她的皮r0U,并不痛,就是照的太清楚,让她无法再忽视这具r0U身。

    地上是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身上皮包骨瘦的找不出二两r0U,皮肤透出一种衰败的青灰sE,以前JiNg心养护的手,现在因为控制不住的抓挠行为,指甲被剪的短短的内嵌进r0U里,然而依旧处处是伤,还有一层一层发白的Si皮。

    她曾经多JiNg心的呵护这具r0U身啊。为了头发的柔顺黑亮,吃各种谷物豆类打的粉,定期去做护理焗油,梳头都轻轻的不敢太用力;为了皮肤和身材,长期保持有氧运动,没事都不吃重口的任何东西,汽水N茶咖啡酒,各种饮料能不喝就不喝,医美项目挨个尝试,护肤品挑选的认真严格,使用时的态度堪称虔诚。

    她只有她自己,她的本钱就是这具身T,她的美貌是各个阶级都会接受的通行证,她维护得小心翼翼,一路爬到了这里,她想她不用再面对身不由己的处境了。

    可还是身不由己,那么她这么Si命地折腾,是为什么?

    小白花坐在墙角,定定地看着天花板。

    迟钝的思维,让她无法条理清晰地想清楚事情。

    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怪这yAn光刺目,她流泪,麻木不再能止她的痛。她不是什么好人她承认,她犯过很多错,她的行为她的存在是为社会所唾弃的,可她的痛,一样是所有血r0U之躯不能承受的痛,真实的超过她能承受的痛。

    小白花颤抖着,一念之间,她所有的勇气奔向了那一个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念头。她去翻找自己放各类证件的包,她找到了那张磁卡,她感受到一种天意的支持。

    小白花匆匆查看了今天的日期,是周五,工作日,现在两点,离大家下班的点还早。她快速洗漱收拾好自己,化了一个她最拿手的妆,没那么适合她了,她瘦脱相了,但还是能掩盖一些病态,她在衣柜找到一身最符合她要求和想象的白裙子,裹上卡其sE风衣,戴上DIOR墨镜,拿上她最贵的那款鳄鱼皮手袋。

    凭借着那个念头,小白花走出了这扇并没有对她加以限制的门,她搭乘网约车,减少所有不必要的交流,一路沉默,到达目的地。

    诺泰集团的大厦因为建造的时间b较早,风格带有上个世纪崇尚的欧式g0ng殿那一类的浮夸奢华,每层楼的层高很高,所以尽管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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