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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廉价,廉价到只要alpha想,就能立刻突破到omega最隐秘的生殖腔内。 楼絮只是指腹扫过它,就腿软到跪坐在热水里。 后颈凸起的圆腺痛到像撕裂一般。 自我抑制了很久他才把手指拔出一些,撑开圆韧的xue口让热水流进去。失去最后一点伴侣残余的气味,楼絮失控地流泪,他恨透蒋盛源了,但无能的身体还是会想念,还是需要伴侣的安抚,他因此也痛恨omega的身体。 卫生间的门敲响,他吓得发抖。 好在只是蒋彻的声音,没再说让他难堪的话。 “听见了吗?”蒋彻在外面不耐烦地问。 楼絮说不出半句话。他的恐惧和紧张被发情期的激素完全放大了,这一刻他惧怕任何alpha,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柔顺听话,他强撑着从热水浴池里爬出来,光着脚走到外间。 …… 门打开了。 门后的omega只露出半个肩膀,上臂是他抓握过的新鲜淤紫指痕。蒋彻有些大惊失色,赶紧用手里的睡袍把omega兜头罩住。 “cao,别裸着!”蒋彻恼怒,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楼絮还记得他们是法律上的母子关系吗? 他狠狠摔上了门。 他根本意识不到omega是被完全吓坏了。茉莉的气味瑟缩着,只有一点讨好的意味敢往他身上沾染。他哪里注意过omega的脆弱?所有床伴和短暂的恋人,几乎都来自联邦的上流家庭,有良好的教养和丰足的内心世界。楼絮呢? 蒋彻不知道世上的omega有所区别,他也不清楚楼絮的出身经历。 这不过是个……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蒋盛源的床,还借此成为了他的伴侣的、肮脏污秽的心机omega罢了,和所有觊觎着蒋氏财产的那些人,同样嘴脸。 等事情查清楚,就勒令他离开蒋氏。 一次发情期而已,让他熬过去是什么难事? 难不成要为了什么根本毫无必要的东西,让他堂堂蒋氏的未来掌权人献身? 蒋彻嫌恶心。 …… 很难说楼絮对蒋彻是否有期待。 也许有,也许是在信息素的加成之下产生的生理需求。 他扶着墙从卫生间走出来,先闻到的是中央空调洒下的祛味剂芳香,酸柠檬味,像把昏沉的意识和现实割开。 楼絮不是那种特别娇小的omega,蒋彻的睡袍套在他身上,有一点宽大。下摆在脚腕上方截止,棉拖鞋套在脚上,还算裹得严实。 “……”楼絮想问他能不能回去。蒋盛源的死只为他带来一时的解脱,他们的标记已经形成,此时此刻他只想回到那个有他伴侣气味存在的房间里,房门关上,他就又能躲在笼子里应付自己了。 “家里的别墅被划了现场,还在勘验阶段,你不能回去。”蒋彻知道他想说什么,那表情就差写着“我要回家”四个字了,“你这一身味儿,我不想明天看到蒋氏新掌门人继母在大街上被人轮jianian致死的新闻。” 蒋彻不能理解标记omega对伴侣信息素的需求是多么迫切。 “过来。”蒋彻点了点茶几,上面有个浅蓝色的包裹,“里面是omega用抑制剂,你赶紧注射了,呛死人。” 他刚叫公寓管家去买的。 楼絮慢慢的走过来。不是他磨蹭,而是屁股里源源不断的汁水他夹不太住了,离蒋彻这个信息素源头越近,排斥与需求的感觉就越明显。 他不敢坐到沙发上,蹲下拆包装。 真空包装的空气肌注针裹在冰袋里,有两支。楼絮拆开一支,却没看到针头,一时停住了。 蒋彻一直注意着他,见状皱紧了眉:“你不想用抑制剂?” 他被自己的误解气笑了:“你难不成指望我cao你一顿,帮你解解痒,小妈?” 楼絮的脸涨得通红。他磕磕巴巴地解释,几乎又要掉眼泪,他真是受不了这样一再的羞辱。 “不、我……我不会用。没有针头的……”他举起手里的圆柱形针管。 “……” cao。 蒋彻心里大骂,不知是骂自己胡思乱想还是骂omega的蠢。 他只能走过去,靠近半蹲着也不太能蹲住的omega,拿过他手上的注射器。 一只手压住被布料裹住的肩膀,于是那股颤抖更加清晰;蒋彻用小指拨开颈侧的衣领,性爱的痕迹密集到难以下手。蒋彻皱紧了眉,把一整管抑制剂都打进omega体内。 极其轻微的刺痛,omega还是因为发情感官的敏锐皱紧了眉头。 蒋彻将注射器投入垃圾桶,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你去卧室休息,等明天好一点再和我回警局。”蒋彻下达命令。 对omega,命令就好了。 楼絮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晕倒。整个眼前都漆黑一片,但只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他重新看清楚了蒋彻不耐烦的神色。 楼絮裹着睡袍进了卧室。 他不敢说那管液体让他整个肩膀发烫,尤其后颈腺体的部分,痛感更加强烈难忍。 他不太想到这间卧室里来。 很明显这是alpha的地盘。全力运行的中央空调让室温维持在二十多度,空气中大部分的信息素因子已经被中和消耗。 可他仍如误入捕食区域的野兔,猛兽的气味无处不在,他哪里也逃不掉。 那口yin窍仍止不住分泌液体,汇聚的黏液顺着大腿流下来。楼絮不敢睡上那张柔软的大床,他拖了一角棉被放在长又柔软的地毯上,慢慢地躺下去,尽量把自己蜷缩起来。 苦而微辛的信息素从被单里跑出来,好奇地围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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