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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番外 (第6/8页)

血来。

    秦书钰虽早有心理准备,但鞭子骤然落在身上,还是引得他闷哼一声,热辣辣的疼痛炸开,使他半晌才缓过神。

    叶怀远眉心微锁,看了看那道痕迹,又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鞭子,见那地方终究没有破皮,心里也有了数,再扬起落下的时候,带出一道利落沉闷的响声,力道却明显小了一些,只是咬在刚才的伤痕上,使那一处仿佛灼烧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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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秦书钰被鞭笞时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此刻却只是浅浅地呼出来,细看则是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

    叶怀远眯起眼睛,仿佛意识到什么,目光也跟着向下移了,紧接着他眸子像是亮了亮,神情也松弛了不少,甚至有些畅快地笑起来:“陛下,这是怎么了?不至于这点痛都吃不了吧?”

    秦书钰自然知道叶怀远是什么意思,霎时间也分不清是腰侧更烫,还是脸上更烫,却在叶怀远脸色要变时连忙开口回答:“抱歉,我……只是……”

    说着,他两腿并拢,似乎想要掩饰什么,扭动的腰肢却又吃了一鞭,且是打在了原本没受伤的那一面,使得那热辣的疼痛瞬间像是遍布了四肢,他忍不住轻呼了一声,下半身也再没力气躲藏,只好低头垂眸说出那也不算秘密的实情:“您打我的时候,我会硬。”

    这反应于两人来说早就心照不宣,但每每被叶怀远当场戳穿,却还是会让秦书钰无地自容,尤其秦书钰身边的臣子越来越多,将他捧得越来越高,便越发让他觉得自己这反应实在令人不齿。

    “是么。”叶怀远拿鞭柄戳了戳秦书钰下身,只见那处微微摇动,却因为根部的束缚而无法完全勃起,看着好不可怜:“那陛下此刻是还未尽兴?”

    分明是羞辱性质的提问,秦书钰的下身却眼见着又兴奋地跳了两下,与之相对的,秦书钰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是。”

    叶怀远显然对这个嗫嚅的答案不怎么满意,下一鞭直接加了力道,直抽得那人倒吸着气息而忘了吐出,期期艾艾地发出轻微的啜泣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想要躲避,却因为手上的束缚而只能无助地在原地晃荡,甚至引得身上那银链也摇动起来,夹在胸前的铃铛更是发出清脆的响声。

    女气的鬓发和隐约的脂粉气配上凌乱的鞭伤,使秦书钰看上去分外可怜,但那颤巍巍想要抬头的下身又将叶怀远的怜惜浇得分毫不剩,甚至如同一团烈火,使他凌虐的心思更加旺盛。

    他冷硬的脸上带了征服的欲望,不住地用鞭柄顶弄秦书钰那欲起而不能的yinjing,得意地看着那顶端慢慢变成深红,无声地催促着这人再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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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您……”秦书钰在那掺杂着挑逗的视jianian下越发无地自容,偏偏他又明白叶怀远的意思,也只好磕磕绊绊地开了口:“求您、再让我爽些吧。”

    凌厉的鞭子言出法随一般再次落在腰间,且中间只让秦书钰略微消化一下,便紧接着落下下一鞭,直到那紧窄的腰侧都均匀地染上两片紫红,秦书钰的下身也血脉贲张,叶怀远才悠然停手。

    就在秦书钰以为折磨要结束时,叶怀远竟伸手握住了他的下身。

    在不断的刺激下,那处硬是顶着根部的疼痛立了起来,只是顶端都已经憋得紫红,此刻比起性欲勃发的畅快,倒还是疼痛占了上风。

    然而叶怀远对他的身体了若指掌,只对着那yinjingtaonong两下,又在他敏感处轻柔地按捏,立时叫他那顶端的小口里渗处透明的粘液来。

    那大手由此更加得意地掌控起他的欲望,只见叶怀远熟练地将那些体液涂抹开,在对方最敏感的地方,借由那片润滑反复地摩挲。

    柔软的指缝和指肚上的茧交替着带来灭顶的快感,秦书钰在方才断骨般的鞭挞后毫无防备地又掉进了欲望的深渊,口中难耐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层层溢出,好似就要到达云端。

    然而在那圆环的束缚下,这种快感又时刻夹杂着苦痛,每每在他快要到达高潮时,便紧紧锁着他,叫他无法彻底释放,这样一来二去,秦书钰只觉得自己将要被折磨得没了理智:“将、将军……”

    “嗯?”

    “放、放开……那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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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在命令?还是在商量?”

    “我……我在……求您……啊哈……”

    “求我,就这样敷衍?”

    “唔、我……啊……”秦书钰试图压抑自己的呻吟,以至于声音断断续续,然而也终归是反应过来:“奴家、受不住了,求客官老爷……怜惜奴家……啊!”

    伴随着一声止不住的痛呼,叶怀远扬鞭抽在了秦书钰的胸口,精准地将夹在那两粒乳尖的夹子一并抽落,鞭痕虽浅淡,夹子掉落时却硬生生扯破了皮,让那本就红透的乳尖微微露出一点血色来。

    “叫什么?”叶怀远冷着声音质问,神色之间却显然没有不满,而是故意恐吓:“之前不是说喜欢么?难道只是骗我?”

    秦书钰此刻疼得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倒多亏了叶怀远出声将他的精力重新拉回来。

    他颤抖着喘息两声,钻心的疼痛过后,全身上下竟意外地泛起空虚的感觉,仿佛急需再次被凌虐,被填充。

    尤其意识到叶怀远并未真的生气,反而带了欲望时,他心里更是软成一片:“不敢骗您,方才是喜欢得紧,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这样解释了一句,越发自觉轻贱,羞愧难当的同时竟然再次兴奋起来:“要是惹了您不悦,您不妨再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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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不要命了。”叶怀远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却从箱子里换了条皮质的短鞭出来,神色却显得更加危险,竟是用那鞭子点了点秦书钰仍被束缚的yinjing:“既然这样,换这里来罚,可好啊?”

    秦书钰再怎么魔怔,面对这种威胁还是被迫清醒过来——那玩意本就脆弱不堪,单股短鞭的威力更不是方才的散鞭可比。

    这别说让叶怀远尽兴,恐怕一鞭抽下去,明日便要听闻皇帝驾崩的消息了。

    还是最前无古人的驾崩方式。

    偏偏叶怀远在这种时候又很少开玩笑,既然这么说了,八成是不管他如何反应,都真的会下手。

    秦书钰一时欲哭无泪,本能地抖成了筛糠,笑得也是比哭还难看,只能隐隐寄希望于那剩下的两分可能性:“好、好是好但……但是——您、能不能换回方才的鞭子……”

    “不能。”

    “……那可以留遗嘱吗?”

    “可以。”

    秦书钰私心里不觉得自己真会交代在这儿,但既然对面是叶怀远,那一切也就皆有可能,于是他咬了咬下唇,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原本沙哑的声音都洪亮了不少:“来世,还望不要总是讨你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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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

    “多的一时想不到了。”

    “你这傻子。”叶怀远叹息一声,忽而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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