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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收为义子/老男人真把他当儿子养/富贵和有才早已谋划许久 (第2/2页)
不觉得别扭和奇怪吗? 戚渊轻笑一声松开手指,看着江宁羞恼到黑脸的表情,只觉得心情甚好。 他上辈子本就是变态杀人狂一个,内心无视法律、规则和社会伦理。 一个小小的嫡长子位置又如何?他只嫌给江宁的不够多罢了。 江宁被列为了戚家戚渊的嫡长子,虽然不同姓氏,但是待遇也都是照着嫡子的地位给的。 金银玉石、吃食用具、衣衫用品皆为上乘。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江宁下面的xue都快被戚渊cao熟了,又被逼着在床上叫了无数次的“爹爹”。 这回他被收为了义子,对方更是起兴让他叫,每次想拒绝都被戚渊抓着臀瓣cao进去,低声在他哭到喘气的耳边说:“名正言顺的……还不愿意叫么?” 他已记不得被干了多少次,下面的xue反正都熟透了。 外面的风雪逐渐停下,天气也开始回暖。 春天时,江宁已经被关在大理寺好久,再没见到蒲嘉树和司寇宣。 他听说春闱已经举行,连入选的第一名会元名讳也出了。 江宁想着大概率是司寇宣,只是他不明白这俩人直到现在也没来大理寺找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天,戚渊突然从皇宫里回来,脸色也不好,二话不说的就揪着他穿衣洗漱了一番,然后把他带上了马车。 “到底何事?” 江宁皱了皱眉,扯了下领口华丽的纹路,又摸了摸头上精致的玉冠。 他转头看向戚渊,发现这老男人脸色深沉,眉头紧锁,一副要出大事的样子。 “宁宁。”戚渊伸手攥住他的手腕。 江宁眉心一跳,心里还是恶心,就想把手收回来,却又被狠狠收紧了手指。 他忍无可忍:“你到底要说什么?” 戚渊抿了抿唇,神色有些凝重:“等会儿见了太后,别乱说话,该说的我会替你说。” 江宁不耐烦的说:“不就是太后吗……等、等等!你说啥?太后?” 他瞪大了眼,指了指自己:“你脑子没病吧?太后要见我?” 戚渊的眼神满是凝重:“要不你以为司寇宣和蒲嘉树……这几个月都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宁宁,他们是想用太后的权力逼着我把你交出来。” “司寇宣出谋划策,蒲嘉树用银钱铺路、大肆宣扬,激起那些高涨的民意。” “他们把你在平民的地位和名声捧得极高,从而惹来太后的注意。” 若只是一个普通卖粮食的小贩,太后或许不会注意,但江宁不是普通人,他是安伊国的质子,算是敌国的最后一点血脉。 没有任何一个掌权人会放过关注敌国人的动向,尤其是在民意如此高涨的情况下。 如今,正值太后与陛下两股势力竞争激烈期间,太后更是担心突然崛起、赢得民意的江宁到底站在哪方阵营。 江宁上辈子也是做过皇帝的,对于朝堂之争也熟悉,他立刻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急忙问道:“等等……那陛下是何态度?” 怎么感觉戚渊说了这么多,都只是提到太后而非陛下。 戚渊深深的看着他,神色复杂:“宁宁,我早已是站在陛下这边,算是他势力的人。” 他看到江宁一脸复杂的表情,上前伸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带着安抚意味:“你不必担心,我会全力护你,若我不能护着你……陛下也会站在你这边,我已与他说过你的事。” 江宁不自在的抽回手指:“不是……你到底给他说多少啊?别什么都告诉他。” 他还不想把被男人cao的事情都被当朝皇帝知道,更何况这皇帝上辈子还死于他的刀下。 戚渊看穿他的心思,轻笑一声,伸手摸了摸他的发,温柔的说:“放心,不该说的我不会说。” 但是他也多少在当朝皇帝面前,隐晦的提过他们二人的关系,毕竟老男人占有欲强烈,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打江宁的主意。 江宁心情这才好了很多,但一想到司寇宣和蒲嘉树联合起来,只是为了把他从戚渊手里捞出来。 他有些恼怒和心寒,哪怕知道这俩人没别的意思,但这种把他设身于险境的办法,也多少让他觉得不自在。 这主意他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司寇宣出的。 江宁只觉得这辈子的阿宣让他陌生,比起上辈子,对方的手段更加不顾忌起来。 等马车停稳后,他心思沉重的被戚渊带下车,一路走进皇宫来到一处繁华的大殿内。 金碧辉煌的陈设,燃着熏香的炉子袅袅冒着烟味,从进门开始便铺着长软的毛毯。 江宁跟在戚渊身后,仅有一步的距离。 他低垂着头往前走,等跪下给太后行礼后,这才抬起头发现对方是坐在围帘后,两处纱帘挡住了她的面容,令江宁看的不真切。 同时,他也瞥到了殿内的蒲嘉树和司寇宣。 看见他跟着戚渊走进来,蒲嘉树捏着白玉扇子的手指都紧了,神色都变得冰冷又充满敌意。 而司寇宣则是面无表情的瞥了两人一眼,随后又继续低头。 江宁打了个冷颤,他刚注意到司寇宣的眼神,那看似平和的视线中泛起阵阵滔天巨浪,带着深黑的荆棘巨兽隐匿于下。 太可怕了,阿宣何时变得这么可怕…… 江宁心里嘀咕着,而旁边的戚渊对此不甚在意,只是淡淡的叙述自己带来了人。 “既然来了,就把话说清楚。”太后的声音从围帘后传来,带着温和的平静,“戚渊,嘉树说你在大理寺囚禁了养在蒲家的质子江宁,还动用了私刑,确有此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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