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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失德艺人被私生尾随酒店,一整晚,流精瘫软 (第1/2页)
“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学生,给榆宝攒钱买礼物的每一分钱都是省吃俭用攒下的心意。心碎榆宝自己发着烧都坚持来见大家,他这么珍惜我们,怎么可能舍得把我们的心意扔进垃圾桶?!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在黑榆宝大哭。愤怒节目组里肯定有内鬼,故意丢榆宝的东西叹号叹号真的好心疼榆宝,他明明那么好那么真诚……我们永远相信榆宝,永远站在他这边。” 李减又编辑了两条,回复一发出去,迅速被顶到前排,舆论风向慢慢改变。 “某一线偶像被金主包养的瓜大家都听说了吗?不保真。图片图片图片” 切号,啪啪打字。 “疑问疑问纯路人。江等榆什么时候也算一线了?假瓜也吃?某些人这么爱造谣,期待律师函嘻嘻嘻嘻” 营销号放的那几张图,模糊是模糊,但拍到小半张脸。在大众眼里还有狡辩的余地,粉丝心里可是门儿清。 李减盯着图片,亲密隐私的视角,裸露的上半身,耳朵上的痣,不是江等榆本人又是谁? 黑衣男子靠在墙边,身形挺拔,与墙角的阴影融作一片。他死死地捏着手机,手臂青筋暴涨。帽子一压,混入灯火通明的豪华酒店去了。 紧急通道、仓库、布草间。 戴口罩的清洁工推着工具车,无声碾压地毯,穿过暗香浮动的大厅。 “您好,客房服务。” “您好——” 香丽榭酒店,十四楼,行政层。 这是最后一层,剩下五个房间。 一间间扫过去,最后剩下的三间房都亮着“请勿打扰”的灯。 在工具车的掩饰下,他压着急促的呼吸,掏出早准备好的手术刀,卡入门锁。 粗暴切割三两下,门锁就亮起红灯。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这个房间的客人拿着东西回来,不是江等榆。 客人推了推门,没打开。她不耐烦啧了一声,拨通电话。 李减站到墙角低头,手拿着扫把,后退离开。 经理很快就把总卡送上来了,一边道歉,一边把女士迎了进去,还赠送了小礼品。他转身出来,嘟囔,“真是奇了怪了”。 “我帮您送吧。” 来人穿着宴会部的制服,斜排金扣红领带,腕上缺了只表。眉目俊朗,斯文阳光,就是看着脸生。这分疑虑很快就被看了一半的球赛消泯了。 滴滴,倒数第二间房门顺利打开。 经纪人把她的名牌包扔到桌上,翻出压角的行程表,望向床上的人,恨铁不成钢。 “小榆,怎么又把品牌方惹恼了?就知道天天跟你那群朋友出去鬼混,你知道外面现在都说你什么吗?耍大牌、私生活混乱!赚的钱都不够给你公关的。最近还有几个行程,你顶着风浪也得出去,不然要赔钱的。” “我不想去,他们不尊重人。” 江等榆趴床上刷视频,后背到小腿都敷着美白体膜,嫩生生的,像刚出水的葱白。 他把ipad一扣,打断经纪人的话。“什么粉丝粉丝,烦死了!花个几十块钱就对我指指点点。我就不想出门怎么了?一群小屁孩,自己的人生都过不好。” “这话你私下说说得了,明面上收着点。不然谁给你花钱?” 经纪人敲着手机说完,起身差点吓一跳。 “你是干什么的?” “服务生。这边确定一下,明天的早餐需要送到房里吗?” “江等榆!”经纪人往里面喊,喊了两声江等榆才回话,估计是又带上耳机了。她交代完,就踩着平底鞋匆匆离开了。 李减手臂一直伸着,恭敬送客。手一放,房门缓缓顺滑归位,自动入锁,华筵开场前的寂静。 门外,“请勿打扰”的红灯再度亮起。 李减站在房屋中央,他把腕口的油膏抹匀,白色的橡胶手套像新生的皮肤。 窗帘垂落,暖光灯偏暗。温度和湿度都是最佳,没有任何噪音,也没有令人不悦的气味。家具都是成套的,布置得颇有讲究,比精装样板间多了一丝家的气息。 一个休息的地方当然要足够温馨、私密,人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低下声音,如幽泉流水。 “江先生,我是来为您按摩的。” 国王尺寸的床上,江等榆摘下一半耳机,仍盯着屏幕的视频画面。“我没点按摩服务啊?” “免费的。” “免费的能有什么好东西。”江等榆把耳机戴了回去,从始至终没抬过头,“算了。你开始吧。” 江等榆哼着歌,晃腿。视频里的劲舞搭配极具爆炸性的鼓点,让他不自觉小幅度扭动。 他的身体被一双手推来推去,力道倒是恰好。 膝弯上落下来一点暖热的液体,被慢慢推匀,一直延伸到屁股下至,滑动,揉捏。 江等榆喊了一句。“按腿就行。” 那动作停了。很快又落下来一坨液体,还是暖的,比刚才的更黏稠些,抹在皮肤上质感太黏。动物臭的气味飘到江等榆面前,他皱了皱鼻头,不太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江先生,您是明星吧?真羡慕您有这么多粉丝。” “好什么好,有够烦的。天天逼着我做这做那。” 他下意识就埋怨了几句,意识到外人在场,立马住口。“我是说当艺人要做很多不得已的事情,外人只看见我们赚大钱,不知道私底下有多苦恼。” 手套的精油搓擦声很能让人放松。江等榆不知不觉就枕着手臂趴平了,即便如此,屁股仍直挺挺地鼓着,手感软且弹。嫩白的皮肤被推上浊白的jingye,一圈一圈揉着,发热透明。手下的皮肤反倒越来越红。 李减把那张体膜再往上掀了点,堪堪盖住屁眼。他举着涨得发疼的yinjing在那附近戳弄,按压出一道道邪恶的水痕。 “江先生,网上都传您被包养了,是不是真的?” 江等榆浑然不知,微微眯着眼,呼吸清浅,像没听到似的。 guitou的先走液悬空滴落,浸润紧闭的菊口。他故意刮过那紧闭的入口,江等榆的屁眼就缩了缩。 差点让他射精。 “江先生?”李减压了压喉咙里的急涌。他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 江等榆正听完一首音乐,还未从沉浸中拔离,就感到自己肩上多了一双掌,湿滑有力的蛇一下就冲进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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