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毕露(双生产,调教)_忙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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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 (第1/2页)

    最终沈佳榆还是和陆维报了同一所大学,因为分数有些差距,沈佳榆报的文学相关专业,这也倒是符合他的性格爱好。

    填完报考的学校,陆维就出了门。

    而被叮嘱了不要随意出门的沈佳榆,每天过的倒是清闲自在,假期里主动承担起了家里的中餐和晚餐,虽然是些简单的饭菜,沈家父母依旧吃的开心。

    晚上天不那么热的时候,也会一家人一起出去逛逛。有时候班里同学也会约他们一起出去玩儿,他们玩乐的地点只要出入的人不繁杂,陆维也会让沈佳榆出去,甚至会鼓励他和班上同学多出去一起玩。

    如他一开始所计划的,他的目的只是把沈佳榆完完全全地拥有而已,他并不打算把他变成飞机杯一般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不过,他给沈佳榆的空间也仅限于此了。到了大学后,陆维早已打算好,大学那里已经半只脚踏进了社会,不再像中学里这么单纯,沈佳榆非得读完再结婚的话,他肯定会限制平时他的出入自由。

    陆维除了利用那个挂在沈佳榆阴蒂环上的定位器,每天不定时地通过手机choucha。且不管多忙最多隔两天都会给沈佳榆打电话,再两个多月的假期里,这个通话频率算是很频繁了,他无非是问沈佳榆想不想他,做了什么,吃了什么,今天穿的什么衣服,从内裤样式颜色,到穿的是衬衣还是睡衣,都一一问的清清楚楚。可他独独不会问沈佳榆的欲望,像是刻意遗忘般。

    有时深夜里体内会出现一股难言的空虚,身下的两个洞口会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想念记忆里粗壮的男性性器,yindao比后xue更加急不可耐,还会从幽深的甬道里涌出水来。

    被抓到过一次的沈佳榆不敢自己碰,前几次沈佳榆都是自觉地用纸擦干腿间的水渍,然后强迫自己入睡,但是今晚体内叫嚣的欲望有些难以压制,腿间xue眼里的水源源不断,每一次擦拭都会引起阴扈一阵瘙痒。

    已经快到凌晨,房间顶上印了些斑驳的光影,耳边依稀可以听见临街夜市的喧哗声,沈佳榆绞着双腿在枕头旁摸索手机,他不知道陆维睡了没有,但还是想试一试。

    他现在太难熬了。

    “怎么了?”忙音响了两下,陆维有些疲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对沈佳榆的电话有些意外,通常这个点沈佳榆该是睡了的。

    “陆维...我好痒...呜...我坏了。”沈佳榆绞着双腿,带着哭音有些失措地说着。却不知这一番话迅速地点燃了陆维下腹的yuhuo。

    夜里被压抑的撩人的求欢声,从机械的话筒里传出来,有些尖锐。陆维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声音没有经过加工时有多么的撩人。

    陆维放弃了入睡的想法,将旁边闲置的枕头叠在身后半靠在床头,曲起一条腿,一手握着电话问:“发sao了?”

    沙哑性感的声音毫无防备地钻进沈佳榆的耳朵里,像一股电流从脊椎上快速游走而过,沈佳榆身体舒服的颤栗。

    他抱着电话急促地喘息,不知如何回答陆维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陆维也并未等待沈佳榆的回答继续问:“叔叔阿姨睡了么?”

    “睡了。”沈佳榆不放心地在黑暗中看了一眼房门,最终还是屈服于来势汹汹的欲望里。自从陆维给他身上留下标记后,沈佳榆睡觉时便有了反锁的习惯,沈母只是以为青春期的孩子有了隐私,白天打扫卫生时并未看见不对的东西,也就没有放在心上。这倒是方便了陆维。

    “那小鱼就跪趴在床上,自己摇屁股好让阴蒂环去刺激你的sao豆子。”陆维一边对着耳边的电话说着,边抚上自己胯间的男性象征。

    沈佳榆听话地缓缓晃动腰身,腿间的双环亦是随之摆动,他抱着手机缓缓地扭动臀部,像求欢的母狗。沈佳榆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可他也知道陆维就是喜欢他像条下贱的母狗一样,也知道他的身体完全地被调教好了。

    “爽么?”

    “爽...但是小鱼想要老公插进来”姿势的羞耻和腿间的刺激,使得腿间的女xue愈发饥渴起来,xue口张合迫切地想要吃到熟悉的roubang,没有再去擦拭的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慢慢地往下淌。

    “可是这几天很忙呢,没有陪到小鱼是老公的不对,小鱼去冰箱里拿根黄瓜自己来好么?”

    沈佳榆有些迟疑,黄瓜是他们家夏天常备的菜,可是他的身子被欲望吊的不上不下,稍微仔细一些就能看见大腿内侧反光的yin水。可是陆维不在的这一个多月里,他已经空虚许久了“老公我可以穿上衣服去拿吗。”

    “可以。”听到陆维快且肯定的回答,沈佳榆才放下心来,随手裹了件睡衣扭开了房门锁。

    外面和房里一样寂静一片有外面传来零星的喧哗声,沈佳榆光着脚站在在冰箱前,拿陆维交代的东西,便快速转身就回了房间。

    借着冰箱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沈佳榆脸上的红晕,在没有开灯的房里眼神有些涣散,像微醺的美人儿。

    陆维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等沈佳榆回了自己房间后说“小鱼,把门锁好,去卫生间把黄瓜洗一下,刺也要刮掉。”

    回到房里沈佳榆才放下心来,卫生间的窗户比较小,不得不把灯打开,沈佳榆把电话放在面盆柜上,打开龙头按陆维说的来清理手中的物件。

    双手握着黄瓜清洗的沈佳榆有些羞愧,他有些震惊于自己身体的yin荡,之前给陆维舔yinjing,喝他灌到自己嘴里的jingye,被陆维训练的像只母狗一样的时候。沈佳榆一直觉得那是男人强加给自己的,他无处可逃也拒绝不了,他只能接受男人对自己的改造。

    直到这一刻,他腿间不知廉耻地瘙痒,在黑夜里扭扭屁股水就打湿了大腿根,无可奈何地向男人求欢,还趁父母熟睡去冰箱偷拿黄瓜自慰;他才猛然惊醒,双儿敏感的身子天生是男人胯下承欢的yin器,陆维对他做的那些,无非是最大限度地将这具躯体剖白出来。

    “怎么了?”沈佳榆那边除了淋漓的出水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陆维有些担心。

    “没事儿老公”沈佳榆撒了个娇来掩饰刚刚的走神,加快速度处理好手中的黄瓜,也是等会儿即将代替陆维插入自己体内的性器。

    处理完沈佳榆关了厕所的灯,听话地躺在床上给自己腰下垫了个枕头,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卧室没有开灯,他怕父母房里有人起夜,从门缝里看得见光。

    “老公,小鱼准备好了。”沈佳榆一手握着黄瓜,偏头对着电话说。

    陆维下身早已半硬,右手抚慰许久依旧没有到达兴奋的点,他用手解决欲望摸机会极少,特别是有了沈佳榆以后,他对沈佳榆柔嫩的躯体有股执着而变态的迷恋和控制欲,以往有欲望他都是骑在沈佳榆身上解决,他对沈佳榆的态度就如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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