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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木新花年年发、柒捌 (第2/4页)

多少是受了舅舅美sE惑人的助益,但他还是有些受不了舅舅这般自恋。他劝舅舅说:「我瞧那人一身正气,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笑的,我也没真的把水师将领当作那种人,可能他是想跟我谈生意?往後我想扩展海路也多少要请他们关照,有机会再谈吧。不过我们最好还是提前离开这里,听说今晚有采花贼要来闹,晚点皇帝老儿也要来,所以相府增加守备。我们只是来找人顺便露个脸,不必留下来搅和。」

    岑凛明白舅舅担心什麽,乖顺的答应:「好。」

    「那我再去和主人家说几句话,编个理由就走。」云熠忻让岑凛倒酒,端着酒杯去应酬片刻,随意诌个藉口准备离开,虽然他心里厌烦这些,但表面工夫还是要做好。

    岑凛跟着舅舅乘上马车,车里他轻叹一口气,喃喃自语:「一会儿皇帝来了,不知道他的侍卫里有没有我梦见的那个人。要是他这一世变成nV子……」

    云熠忻轻笑了声:「你梦里那个人每次都是男的,总不会忽然变nV的了。如果变成nV子,那方才新娘子也可能是他啊。」

    岑凛倒cH0U一口凉气:「是啊,万一他成了新娘子可怎麽办?」

    「不过你不是见过新娘子的画像麽?」

    「对喔。」岑凛松了一口气,发觉舅舅是在戏弄自己,不自觉嘟起嘴睨视对方。云熠忻对外甥十分宠Ai,也不怪他目无尊长,反而觉得外甥这小表情可Ai逗趣。

    岑凛接着低喃:「不过新娘子娇小,也不会是他啦。他一直都很高大。」

    云熠忻看外甥这麽认真想着可能根本不存在於世间的梦中人,无奈摇头:「有时我觉得自己也是疯了,陪着你找那什麽梦里的人,而且还是个男子。」

    岑凛闻言,抬头对舅舅腼腆笑了下:「我知道舅舅最疼我了。」

    「谁让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呢。再说我也好奇是否真有其人。」

    「不还有一些远亲麽?」

    云熠忻翻了个白眼,展开扇子缓缓搧着,嫌弃道:「平常也没什麽往来,见了面就要攀亲带故还讹钱的那种远亲,b陌生人还不如,还是算了吧。」

    他们的马车很快就停在一间客栈外,这间翠樾馆座落於京师的要道附近,又藏於坊市巷内,一边临近权贵聚居的豪奢之地,一边又与繁华街市相接,而且还是云熠忻在京师的产业之一。

    翠樾馆安排最好的院落给他们舅甥俩休息,云熠忻打发岑凛说:「扮了我一天的随从也累了,你快去睡吧,多睡才能长得高。」

    岑凛皱眉翘着唇睨他:「你又拿这个讲我。」在同侪间他的个子不算太矮,但也绝对称不上是高个子,虽然他没有因此自卑,但也不喜欢被拿来开玩笑。

    云熠忻笑嘻嘻摆手:「好啦,不逗你了。去吧。不必来伺候我。」

    岑凛仍是向长辈行了一礼:「舅舅晚安,早点歇下。」

    云熠忻向来浅眠,岑凛也和他一样睡得不好,屋里稍有动静就会扰醒他们,所以两人虽然入住同一座院里,却不在同一间屋内,就寝时也不让任何人在附近走动,云熠忻更是在院外安排了护卫,严禁闲杂人等出入。

    这间翠樾馆门面风雅高尚,自大街进入巷里所见皆是讲究的造景,夹道的花木竹丛、铺石的材料皆是JiNg心挑选过的,连水渠都乾净得能养鱼虾,馆内有多座跨院,厅堂分馆里还有书画艺品供人观赏,有人说这只是将琳霄天阙的一小方天地挪过来京师,令住客们对那真正的人间仙境更加心生向往。

    岑凛不像舅舅为求一夜好眠而在房里燃香,或是试用各种特殊的枕头,像是香料做的软枕、玉石或木制的枕头,还有不同织料纺制的被子。云熠忻是难以入眠,睡着後又浅眠易醒,而岑凛其实很快就能睡着,只不过多梦而已,并没有那麽容易被扰醒。

    他挂好衣袍後就寝,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睡熟了。月上中天之际,岑凛被人从床上拽落地,有另一人出手以掌风扶了他一下,但他还是摔得又惊又疼,房里有两道人影飞上飞下在打斗,他连忙缩回床里躲着。

    飞到梁上的人影低声喊:「少主救我!」

    另一道人影看向床里少年疑问:「九狱教少主?」

    岑凛连忙撇清关系:「你谁啊?别乱认,要打去别处打!,再不走我可要叫人啦!」

    梁上男子被暗器S中掉落下来,滚到床边再喊:「少主,我是花成欢啊。救我!」

    岑凛暗叫不好,难道今夜潜入相府的采花贼是花成欢?这厮是出身九狱教的恶人,在江湖上臭名昭彰,更糟的是这声少主喊得并没有错,因为岑凛不仅是琳霄天阙主人的外甥,同时也是九狱教教主的儿子。然而眼下岑凛绝对不能认了这身份,他朝床外恶人踢了一脚骂道:「谁是你少主,别随便攀扯无辜。」

    花成欢闪过飞刀暗器,同时捉住岑凛的脚踝将其拽下床,气得岑凛大骂:「原来就是你这只臭王八乌gUi把我扯下来,你──」

    「少主,这里交给你了。老地方会合。」花成欢往岑凛手里塞东西,还点了岑凛腰侧一处麻x,紧接着将人推给房里要捉他的家伙。

    房内S暗器的人掷出一轮毒针就顺势接住贼人口中喊的「少主」,而花成欢身中毒针,闷哼一声後就从窗缝溜走。

    岑凛还以为那人会把他撇下去追采花贼,没想到那人把他一并带出翠樾馆追贼人去了。月光下,岑凛瞧出带走自己的家伙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心中暗讶,这莫不是同平章知事那位嫡子?可婚宴上看起来不像是个识武的,应该是个假新郎。

    不对,他仔细一瞧发现这不是新郎喜服,是新娘子,霞披的流苏还不时甩打到他身上,所以这是个假新娘?

    假新娘一臂捞着岑凛飞出屋外,跃上屋顶就改将其扛在肩上。岑凛只知花成欢的轻功不错,没想到这人也追得很紧,有几次差点就要追上花成欢,这人居然扛着他就和花成欢打起来,但是花成欢并不恋战,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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