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催眠龙神的男德守则_NY盖脸灌鼻孔/失流/殴打/欺骗感官/恨不得灌满狗嘴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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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Y盖脸灌鼻孔/失流/殴打/欺骗感官/恨不得灌满狗嘴4 (第1/1页)

    早已嗅到了祝倘身上同这室内檀香混为一体的气味,暗道了句难怪,以后要多长个心眼再防他这一手。

    ??怎么这么缺德呢,现在都学会跟环境融为一体,伪作无声无息,这疯狗是不是刚才就在旁边候着,擎等着打算再抓我个逃跑现形?!

    ??祝倘其实是通过屋内禁制阵法,听到帝君那声呼唤早就往回狂奔了,一条腿都踏进内室了,想起身上还沾染着外头寒气,劈头盖脸将手中饭盒、月饼都砸向蹲在大门边数星星的傻儿子,祝倘略动术法将外袍脱了,身上也点拨暖和了,这才重新进门。

    ??「你怎么这时候醒了。」

    ??这个人的胸膛好像永远都是温热的,他不出错,完美,几乎事事做的无可指摘——却就跟他这温柔乡的假象一样,幽季都不知要扒他几层皮,才能看到这人一颗黑透又脏透了的心!

    ??「祝倘!」

    ??眼睁睁看这人一边试图以胸膛挡住自己视线,一边伸手却要挪香烛,想来难得几次清醒间环顾四周,确实只有这东西像是新增出来的。

    ??「不要燃香!」

    ??祝倘缓眨了眨眼,颇有几分纯良:「帝君……能闻到了?那看来恢复的不错,这不是帝君曾最喜爱的味道吗?」

    ??「讨厌,都讨厌,你我也很讨厌!快滚!」

    ??「喔,又讨厌我了。」说着,伸手掐灭了香,却还是固执且平静地要将香烛挪回原位——估计是后来一个没忍住,cao他cao的太狠,带动了床铺跟着一起狂震,给震挪出了阵位。

    ??……不是香?!

    ??幽季又觉得自己再度困倦起来,他虽不愿,也不想跟祝倘服那个软,可比起那样无意识的被玩弄,醒来自己只能对着一身痕迹却一点事情的印象都没有,再一想想,前不久还为了呛他说出过些甚么——「被你cao还不如被条狗上,活烂死了!我不喜欢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之类的,那些无法清醒的时段里,他真的很害怕祝倘有没有气疯了一样真抱条狗过来还是怎么着……

    ??「不要……不要让我不清醒,祝倘!」

    ??事到如今,他也说不出求你二字,能咬牙陈述出这个事实,已让他感到好像把今生的脸都丢尽了。

    ??「原来帝君想清醒地看见我?想见我怎么不早些和我说呢?阿季你知道的,你说甚么,我都听你的。」

    ??有病吧!不然去治治脑子,我那是想见你吗?

    ??可抬眼就看到祝倘那心知肚明的抿唇笑意,幽季深吸了口气,为争取时间只好简短吩咐道:「绸缎,绑手绑腿的,都松开。」

    ??祝倘这会儿将香烛彻底挪远了,又着手去解绑,即便挑了很柔软的绸缎束缚着他,也料到他应没太有余下力气挣扎,可不知是不是自己当初捆的使了点劲,竟还是有一圈微微勒痕。

    ??祝倘心头一跳,又有些拿不动眼的去轻摩挲着他这块泛红皮肤,轻声细语问:

    ??「帝君醒着,就要一直、一直见到我了,可是想好了?」

    ??瞧幽季又不肯顺着他再回应,祝倘二话没说,变脸极快地给人又捆缠回去了。

    ??「——你!」

    ??「今天是人间团圆日,」祝倘边说边从怀里掏出几份单独油纸包住的冰皮小月饼,想了下,竟又塞回怀中几份,「我知道帝君现在还不能吃这些,我替你吃了。」

    ??说着掐掰开一块,薄透冰皮下流出奶白流心来,匆忙一口叼含住,近乎囫囵吞了,这才又一把把幽季也强势拉起来,半抱进怀。

    ??因了这种近乎半坐起的姿势改变,体内那些残留的jingye更是争先恐后的从股缝间漫出。

    ??祝倘一手伸到被子里本是想将人打横抱高点,这样他至少能在自己怀中坐的舒服些,却没想到摸了一手意外的体液。

    ??「喔,走太急了忘记清理,都怪阿管,老是喊饿。」

    ??幽季险要咬碎后槽牙,他可不觉得这是旁人过错,反倒更像是祝倘这几天来不知干过这事多少回,因为自己无法清醒,他肯定就怎么随他心意怎么摆弄着玩,是今日自己意外醒了,才抓他个小人行径正着!

    ??祝倘将人彻彻底底抱怀里了,直伸了下巴搁在他肩窝当中,忽又「嘿嘿嘿」笑了起来,诡异地重复道:「今天是人间团圆日。」

    ??自顾自说着,似乎也不介意帝君回不回应,祝倘伸手想把余下那半块拾起吃掉,一伸才发现自己指缝、掌心间均是刚才从帝君屁股里蹭到的残精,复又「嘿嘿嘿」傻笑起来:「阿季好厉害啊,我去买这家月饼时,本有个外盒,老板想拿红绸给我系上,我当时听到你在唤我,还叫的特别好听……」

    ??我那都嘶哑了还特别好听,祝倘你不然去看看脑子吧!苏管不就在外面吗?没发现你脑子不对劲吗?庸医!蠢材!

    ??「我着急回来见你,就没让他打包,回来看到你,当时就觉得,你才是我今晚最想吃的月饼!属于我自己的、这第一次中秋,就过的如此美妙,甚好、甚好……!」

    ??我甚你妈了个大头鬼的好!

    ??可为了攒点力气,懒于呛他,幽季有气无力道:「少给我装疯卖傻,只要把我身上红绸解了,我喂你吃。」

    ??「原来帝君还有力气啊?」

    ??祝倘收了那古怪笑意,似乎恢复了点正常神情,还真又听话地将帝君束缚解了,眼睁睁瞧着幽季在自己怀里缓慢腾挪,手腕慢抬,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床铺一点点弯曲、伸直,几次反复间好不容易勾捏到半块搁置在床头柜上的月饼。

    ??幽季另只手招扶在祝倘胸膛上借力,由于这月饼被祝倘先前狗嘴大张的咬过一半,那芯子初破流了夹心,此刻一拿起来,更是顺着幽季的指缝间也在不断下流。

    ??呵、哈哈!他现在竟活的跟一块月饼死物没任何两样,连情形都这般肖似,行,祝傥,你有种!

    ??陡然腕间一发力,幽季将人一把推倒,大半身躯也随之侧卧,借力压着他,另只手的月饼便紧跟着大力摁拍到他脸上:「我叫你吃!」

    ??漫溢的奶白流心含混着沁甜香气,迎面呛了一唇齿,有的并着糕饼残渣,甚至倒流进鼻腔里,幽季现下明明没多少力气,却还是一手稳掐他粗脖,一手捂他口鼻摁紧了:「不是喜欢吃吗?吃!吃个够!」

    ??又从他怀里摸出余下的,幽季一个个掏出来摁砸在祝倘那张俊脸上压平,碾的每一个都爆出了流心,祝倘顶着满脸碎冰皮饼渣和奶白流心剧烈咳嗽起来,忍不住一个猛打挺,坐直起来。

    ??「窝、喔好、咳咳!我好幸福!阿季!」祝倘此刻眼前蒙白一片,并不是很能看得清帝君在哪。

    ??幽季被他一坐起给带颠倒了,大幅度动作起来,更是能察觉到身下难堪,这具被祝倘玩弄的越发敏感的身子,一点点体液流擦过身后那红肿不堪的xue口都能引起他一阵赛一阵的战栗。

    ??浑身都似散架,软的刚攒力爬起,被祝倘喘着几乎要窒过去的粗气寻到了,一回头,就是那人白花花一张脸无限凑近凑近再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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