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睡了死对头_他跟疯了一样,把我压在墙上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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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疯了一样,把我压在墙上亲 (第1/2页)

    我面无表情看他,我说我真不认识你。

    他唇边笑容收敛一些,拧起眉毛,思考两秒后问我,“邵云和,我没惹你吧。”

    我莫名其妙,“没啊。”

    下意识回答完,我反应过劲来,他不会觉得我在跟他闹脾气装不认识吧?

    服了。

    我三两句说完,简单跟他解释了一下。

    我说我前几个月出了场车祸,脑子有点撞坏了,记不清事。说完我着重补了一句,“我真不记得你。”

    他狐疑地上下打量我,好像在忖度我话中真假。

    我无语,这有什么好骗人的。

    他说他叫陈京澜。

    他一边说一边细细打量我。

    我漫不经心点头哦了声。

    他说他是我朋友。

    肝胆相照、八拜之交那种,就差磕头拜把子了。他吹得天上少有地下无,我心中没掀起一丝波澜。

    我斜睨他一眼,撇撇嘴巴,“我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咱俩之前关系肯定也不咋地。”

    虽说我失忆了,谁都不认识。但我脑子里偶尔也会零星跳出来一些片段,可能是因为身边只有司濯这么一个认识的人在,我晚上做梦总能梦见他。

    小时候,大一点,零零碎碎,他总是参与进我的人生。

    画面中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陌生面孔,大多是一起出去玩的场景,看情况应该是我朋友。

    反正那些人里肯定没有陈京澜就是了。

    陈京澜一噎,表情凝住。

    我没理他,视线绕过他朝酒店门口看去。

    旋转门走进来一人。身形笔挺,个子很高。整身穿搭都很干净利落。黑色长T,基础款的,上面没有一点印花,这种挑人款式穿在他身上有一种洒脱随性的感觉。

    一侧袖口松松挽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肌rou。

    他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上半张脸。

    半遮半掩,更能留给人无限遐想。

    失策。

    怎么看不清脸还这么帅。

    那位陈总也顺势转头看过去,眼眸微眯,视线快速从司濯身上扫过,似在端详。

    进到酒店大堂后,司濯抬头朝里面扫了一圈,看清楚我所在位置后,他朝我这边走过来。

    刚刚抬脚,动作便一顿。

    他眼神陡然变得锐利,瞳孔骤缩,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满是不可置信。

    司濯直勾勾盯着我身边人看。

    一时间,周遭气氛凝滞住。我们几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互相看来看去,谁也没说话。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们不吱声,我吱。

    我说司濯你傻站在那边干什么呢?赶紧过来啊。

    道路颠簸,刚那破车给我坐得腰酸背疼,现在就想躺床上歇一会儿。

    前台这时候才把房卡递给我。

    我倚在桌边,百无聊赖摆弄手中单薄卡片。身边人啧啧两声,一副期待看好戏的雀跃表情,“真稀奇,难得你能这么平心静气跟他说话。”

    他?

    说谁?

    司濯吗。

    我转房卡的动作一顿,扭头看向他,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膀,“字面意思咯。”

    司濯恰好在这时走到我身边。他眸色沉下来,冷冷看了陈京澜一眼,其中满是警告。

    陈京澜没继续说了,他笑眯眯看向司濯,“好久不见,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说完,还微微侧眼看了我一下。

    司濯言简意赅,“出差。”

    敷衍的说辞,鬼都不信。

    他跑这边出差能干嘛?穷乡僻壤的,计划开农家乐吗。

    我免不得在心里腹诽。

    司濯跟陈京澜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不至于见面这么下人脸吧。

    陈京澜跟真信了一样,点点头,附和道,“这样啊。”

    他看向司濯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司濯没兴趣和他聊天,拉住我手腕,扯着我就想走。

    钟向阳留下跟他心心念念的陈总寒暄。

    临进电梯之前,我鬼使神差回头看了陈京澜一眼。他表情错愕,目光怔然地盯住我手腕位置,嘴巴微微张开,表情活像是青天白日见了鬼。

    先前不管他满嘴胡侃也好,故作示好也罢。

    从始至终,陈京澜一直是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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