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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母狗后X挨C,尿道,语言羞辱,强制灌食 (第3/3页)
潇用的是陈述句。 掌下温热的rou体明显一僵,又很快松弛了下来。陆潇玩味地勾起唇角,没有戳破。 每一个正式上岗的调教师都有自己的一套冷读话术。 所谓的冷读术就是指在没有防备,在第一次见面时,通过眼神观察,言谈举止,举手投足之间了解到对方的心理活动。甚至通过一些言语或者行为动作赢得目标的信任,去控制对方的一种方法。 这种话术古时候是被算命师和灵媒用于诈骗,近代则经常被心理医生应用于心理治疗。 但是在监管局,冷读术则是用于驯化过程中,攻破宠物心理防线的常用手段。 陆潇的手指继续向下滑动。沈睿的身体已经做了全面的除毛,下腹光洁一片,只有一根尺寸可观的yinjing直立着。陆潇用食指轻挑地勾住穿在顶部的guitou环,整只手握住柱身。傲人的yinjing还有一半的rou柱裸露在外。 沈睿咬着口衔抽噎了一声,受惊似的,屁股猛的往后一缩,又被插在后xue里的假yinjing顶了回来。 男人的yinjing普遍长得丑陋。但是沈睿这根无论是大小,颜色,形状,都是少见的好看。颜色十分干净,即使现在用尿道塞堵住无法发泄,guitou也仅是涨成了深粉色,可怜兮兮的,让人不禁想捏在手里玩弄。 1 陆潇不是沈睿的主人,并不想让他在自己这里用yinjing获得太多的快感,握住上半截茎身的手掌并没有上下撸动,而是用大拇指抵住guitou下方的系带处,打着圈揉捻。 沈睿的哭喘声明显增大,有些不自然的扭着腰臀,里里外外透露着一股拙嫩的违和感。 这让陆潇有些讶然。 他研究过沈睿的资料,这个男人在三十年间一直洁身自好,没有谈过恋爱,感情生活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总是需要发泄的。沈睿走到这个位置,倒贴他的男男女女如过江之鲫,数都数不过来。就算这些都没有,他躺在医院的两个月里,yinjing也会接受调教,不可能到现在反应还这么青涩。 陆潇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在双性人的后代里面,是有一小部分人会因为出身,导致童年时期遭受到的歧视,成年后会像苦行僧一般,本能的排斥所有性行为。他们不谈恋爱,不自慰,认为jingye是全世界最肮脏的东西。 沈睿的母亲也是双性人,他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员。 陆潇去治疗部接沈睿的时候,男人正在用下体顶被子自慰,所以他根本没往这方面考虑,直到现在才想通这个关节。 他一只手捏住沈睿饱胀的guitou,另一只手捏住尿道塞顶端的圆球,把尿道当做另一处xiaoxue,缓慢的抽插起来。 “不……嗯……放开!” 1 沈睿的身体抖了一下,呼吸变得凌乱,一股尖锐的快感,在男性器官里最脆弱的通道中炸裂,圆棍拓宽的地方又酸又涨,却又在抽离的时候留下怅然若失的空虚感。他惶恐的蜷着身子想要后推,却又被陆潇勾着guitou环扯了回来。 “尿道这么敏感,这个地方可没有用过增敏剂。”陆潇捏着尿道塞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是自己在家经常用尿道按摩棒插着玩儿吗?” 此时的沈睿已经答不上来了,他弓着腰,满脸红晕,鼻尖透着汗珠,两条腿颤抖的厉害,如果不是膝盖上还带着分腿器,此时已经并拢在一起,缩成一团。 尿道口涌出一大股透明的前列腺液,陆潇就着粘液揉搓着guitou的顶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饱胀的guitou得不到释放,涨成了鲜红色,被yin水泡的发亮。横裂的铃口被尿道塞和guitou环彻底抻开,撑出一点点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鲜红的通道,大开大合的抽插更是将尿道口边缘的红rou,直接被带了出来。 “尿道口这么松。” “是不是自己偷偷扩过?” “这么舒服吗?你果然天生适合被cao。” 陆潇单膝跪在沈睿的身前,手里捏着圆棍cao着男人稚嫩的尿道,嘴上满是羞辱的话语。神情冷漠,语气平淡,但是每句话都是杀伤力十足。 他插了一会儿,发现头顶上没了声音,饶有兴致的抬起头。 沈睿全身的皮rou都泛着粉色的潮红,女xue里吐着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上,在膝盖旁摊成了两团深色的圆。无人爱抚的奶头直挺挺地翘着,汗水打湿的发梢全部贴在了脸颊上,整个人好似被玩儿坏了一般,连呻吟都没有了,两眼失焦,眼眶里全是泪水。 1 陆潇没有想到男人的身体会这么敏感,自己只是随意的羞辱了几句,稍微插了一下他的尿道,沈睿就这么静默的高潮了。 没有再为难他,陆潇抽出了尿道塞,用拇指摁住尿道口,另一只手握住两只涨成鹅蛋大小的yinnang,轻柔的抚摸。 “嗯……不要!不要捏!” 刻在骨子里的痛楚让沈睿恐惧的挣扎了起来。 之前的两个月,他每天都要经历yinjing被女人撸硬后,又狠捏yinnang强制软掉的调教。 “今天不捏你的狗卵,射出来。”陆潇死死的捏住guitou,端着狗碗放在了yinjing的下方。 “嗯啊……” 沈睿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已经无法理解陆潇的话语,只是凭着本能颤抖着,灼热的液体滑过肿热的尿道,泛起一阵介于痛痒和舒爽之间的快感。 浊液涌到出口,又被拇指死死堵住。 沈睿哀哀的叫一声,眼泪先一步滴落在狗盆里。过了一会,粘稠的白浊才顺着陆潇的拇指一滴一滴落入盆中。 1 浊液粘稠,似乎比盆里的白糊更浓一些。 原本舒爽的男性射精被硬生生的拖成了流精,虽然身体无法畅快的登顶,但同时也把高潮延到了五分钟,延绵不觉的欢愉从下腹一路窜进脑髓,肆无忌惮的四处冲撞,脑海里的每一根神经被潮汐般的快感来回冲刷。沈睿只能浑身颤抖,抽噎着承受着,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当囊袋里的jingye彻底流尽,沈睿浑身瘫软的向前倒去,整个头搭在了陆潇的肩上。 肩头一沉,灼热的鼻息喷在了陆潇的颈间,陆潇下意识的扭头。 两人的鼻尖碰在了一起。 一滴眼泪不堪重负的从男人的睫毛尾端坠落,没入了他繁复的黑色肩章上。 陆潇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猛的站起身来。 “妈的,这破工作再干下去,我迟早有一天会心律不齐。”陆潇先是低头拍着膝盖上的灰尘,又好似赶瘟神似的使劲拍自己的肩膀。 沈睿快晕了,可是陆潇并没有就此放过他。 男人把手里的狗盆递给助手。 1 “给他灌下去。” 沈睿虚弱的摇头求饶,然而并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悯。 勒在嘴里的口衔被拆了下来,头部被迫扬起,整条咽喉形成一条直线。 一只带着漏斗的胃管塞进口腔,顺着食道插了进去。 “呕……” 胃管借着会厌的吞咽反应,慢慢进入胃袋。 沈睿仰着头,无助的呜咽着。 他咬着坚韧的管壁,看着助手拿起狗碗,把里面惨杂着jingye的白色糊状物倒进了漏斗里。 没有任何进食的动作,沈睿的胃部却逐渐传来了充盈的饱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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