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卉_温情时刻/被叫出来给父亲口/换称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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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情时刻/被叫出来给父亲口/换称呼 (第1/1页)

    如果有人陪着,那眼睛看不见的日子也没这么可怕。

    迟卉说要推着轮椅带裘且洵去晒太阳,他不肯,被温言软语的哄了好几句才软化了态度,答应出门却是不肯被推着,连让人扶着都很抗拒。

    少年眼睛缠着厚厚的纱布扶着墙站起,摸索着往前,他第一次在迟卉面前完全的站起,比他想象的还要高一点,已经完全是成年男人的身形,哪怕是看不见眼睛,也给人带来不小的压迫感。

    最终还是迟卉扶着他出去的,没有像架病人似的把他架起来,而是用自己的胳膊挽着他,像需要依偎的人是自己。

    手臂被柔软的触感环绕了一圈,隔得近了那香气盈盈地蹭着裘且洵的鼻尖,好像某种犬类镇定剂,让他不自觉的收起獠牙。

    外面的阳光确实很不错,哪怕看不见,周身暖洋洋的热意很是分明,他的其他感官似乎变得敏锐了许多,感受着二人不经意间挨蹭在一起着的皮肤,估量着身边人。

    他不是很高,很瘦,在自己身边应该显得很小巧,腰应该会细吧,大腿呢,不小心碰到过几次,感觉还挺有分量的,裘且洵漫无边际地想。

    裘且洵的人生里很少有这样平静得几乎称得上温情的时刻。他母亲死的时候还不记事,少不更事时也曾渴望过亲情,但后来在和裘濡少得可怜的相处中一点点磨灭了。不仅缺乏关心,裘濡很严厉,几乎称得上变态,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像一个不停歇的工具。

    “你到这休息下可以吗,我一会来找你。”走了一会,迟卉扶着他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突然说。

    “不行,你做什么去,”裘且洵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他的手腕。

    “我很快就回来。”他安抚的拍了拍裘且洵的头,不再多言,似乎走得很匆忙。

    香味随着他走远逸散在空气中,裘且洵突然觉得太阳毒辣,天气也很坏,眼睛更是碍事。

    另一边。

    迟卉跑过长廊,凉亭下,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着。

    “抱歉,我来迟了。”迟卉对着男人温驯的低下头,因为急促奔跑胸膛微微起伏。

    “你倒是同他相处的不错,”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逼迫他抬起头,“对你的便宜儿子很上心。”

    男人同裘且洵有七分像,但周身气质明显积压着很深的威严感。

    “应该的。”

    “是啊,他的眼睛如果不能好,”他的手抚摸着迟卉柔软的小腹,像一条阴凉滑行的蛇,“就得要你给我生一个了。”

    “少爷会好起来的。”

    “怕了?”裘濡把拇指从下颚滑进他的嘴唇,迟卉乖巧的露出柔软的的口腔内壁,舌头被捉住,搅弄,透明的口涎不住的从嘴角溢出。

    “怕什么?怕我把你锁在床上,cao烂你的逼,只能含着jingye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

    “唔唔…”迟卉说不出话,只好讨好的舔了舔他的手指,柔滑的舌像yin蛇似的。

    男人胯下蛰伏着的家伙渐渐隆起,抽出手,裘濡摁下面前人的头,让那张色如春花的脸贴着下身。

    这是要给他口的意思。

    “少爷还在那边……这是在医院…”迟卉微弱地挣扎了一下。

    “没人。”他的话不容置啄。

    巨龙一放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拍打在他的脸上。

    嘴里温热但狭小,紫红的龙根丑陋的露在外面半截,艳红的小舌游走着,细细的照料了每一寸褶皱,慢慢的把整根都舔得湿淋淋的。

    那东西竟然又在嘴里涨大了一圈,严丝合缝的被唇箍着,嘴角撑到了最大。

    裘濡看着远处茫然无措、裹着纱布的儿子,狠狠的抓着身下人的脑袋来了两次深喉。按下去那舌头就无措的顶柱身,喉咙条件反射的推拒,富有雄性气息的黑色毛发与粉白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最后拔出来射在了迟卉的脸上。

    米白色的jingye流过他的脸颊和鼻梁,他本来就生得那样美,此时更显得yin靡异常。裘濡很喜欢搞脏他的这张脸,慷慨的放过了他。

    迟卉匆匆擦洗了一下,镜子里的美人一副被蹂躏过的破碎感,楚楚又勾人。

    擦干手,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那是一个端庄、优雅的笑容,匆匆冲散了那种美艳。

    他该回去找裘且洵了。

    少年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像被遗落的大型犬。

    “你去哪里了,这么久?”他显得很生气,细细咂摸语气里还有不少委屈。

    他看不见,坐着又无聊,一片混沌之间,只觉得时间异常漫长,像过去了一个世纪。如果他是被关在瓶子里的魔鬼,那他应该已经到把捡回自己的渔夫碎尸万段的阶段了。

    “对不起,少爷。”迟卉没有多做解释,想扶着他站起来。

    “什么味道?”裘且洵趁机把头埋到了他的颈侧,觉得他的体香被什么污染了,又辨不出来,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狠狠的咬在那块柔软的皮rou上。

    “啊呀。”

    他咬得用力,要不是磨过牙,非得在皮肤上留下两个血窟窿不可。

    发觉自己做得过分,他松了松口,用舌头舔了舔叼着的一小块肌肤,含混不清的说,“这是惩罚。”

    “还有,别叫我少爷了。”

    迟卉摸了摸脖子上湿漉漉的齿痕,“我应该叫什么,珣珣?”

    裘且洵别别扭扭的说“好吧”,耳根悄悄的红了兀自不知。

    “我们回去吧,珣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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