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卉_度假/回忆初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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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假/回忆初次 (第1/1页)

    裘且洵的生日过完,这座城市的冬天也要到了。这里冬季漫长,每年这个时候,城里的有钱人大多去更温暖的地方度假。

    裘濡从前是不去的,但娶了他的新妻子后,每年的度假就被排上了行程。

    有人说,是因为体谅夫人的身体畏寒;有人说,是想和人度蜜月;也有人说,这些只是幌子,裘濡的身体出了问题要去治疗。

    前面两种说法带有强烈的罗曼蒂克的观感,但而位高权重的人总是更乐于阴谋。

    事实如何,迟卉也不太清楚。要是真有那么体贴,他跟着裘濡,也不止是这两三年的事。但裘濡也不是为了治病。

    他确实病了,但没那么严重。

    行李不用自己动手收拾,度假只需要带人就行,不过今时不同往日,还有个大麻烦在。

    “你真的要跟他走?”裘且洵扯着他的袖子,看着委屈得紧,“两个月,你要把我丢在家里两个月?”

    “珣珣,”迟卉无奈地看着他,“这也不是我决定的。”

    裘且洵对裘濡的独断专行深有体会,自然知道他做不了什么。就是想撒娇罢了,也确实不想跟他分开。

    “你多给我打电话,”裘且洵说,“每天都要。”

    “好。”迟卉安慰般的在他脸侧亲了一口,像安慰一个真正的、留守在家儿子,“在家要乖。”

    裘濡和迟卉走了。

    老宅里就剩下裘且洵一个人。裘濡带走他的mama还要他打工,支撑工作的动力完全是答应那人临走之前的“要乖”。

    下面的人只感觉小裘总最近格外难说话,纷纷谨言慎行。

    “这个方案谁做的?拿回去重做。”

    “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成果?”

    他喝了口秘书泡的咖啡,衬衫袖口上的钻闪闪发光,是迟卉送给他的那一对。

    “散会。”

    与此同时,南半球,某私人小岛。

    清澈的海水漫过白皙的小腿,脚底的沙滩细而松软。迟卉在抛起的雪白浪花里缓步行走,寻找着藏在沙子下的完整贝壳。

    裘濡躺在躺椅上看他,又或许哪也没看。

    有点热,他的鬓边冒出细小的汗珠,跑回裘濡的躺椅下歇凉。

    “玩够了?”裘濡问他。

    “热起来了,先生。”

    几缕湿发贴在他的脸上,显得有点稚气,他仰起脸任裘濡打量。

    迟卉属于被偏爱的那种人,在这美丽得恰到好处脸上,岁月几乎不舍留下痕迹。明明已经不再年轻,开心时却如少年般纯真动人。

    “你第一次来这座岛上,是几岁?”裘濡突然问他。

    迟卉睁大眼睛,像是有点惊异他突然提起,“十七八岁吧,我不记得了,先生。”

    十七八岁。一般人或许刚刚考上大学,过着最自由纯真的一段日子,痛苦与快乐都简单纯粹。

    那时迟卉来岛上可不是度假。叶莹远把他托付给裘濡,这个男人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左手作为辅助手,利用大鱼际肌rou和握把空隙处充分贴合,使手与枪械的接触面积尽可能达到最大,与右手形成合力,推拉挤压枪械。”

    “拿稳了,”裘濡纠正他握枪的姿势,“现在可以把你的拇指放在扳机上了。”

    男人从背后帮助他稳住手中的东西,单薄的脊背抵在坚硬的胸膛上。男人几乎半抱着他,握着他的手。

    “三、二、一——”

    子弹正中靶心。

    虽然有人帮忙,巨大的后坐力震得他手指发麻。

    “你没有天赋,体能也很差。”裘濡松开他,公事公办的点评他练习的成果,“你觉得你能胜任我给你的任务?”

    “对不起,先生。”迟卉无知觉的掐住自己的手,裘濡在刁难他,他不是不能感觉到。

    但有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

    裘濡本来打算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处理前妻留下的这个麻烦。

    在别人眼里算很优秀的小孩,不笨,也很努力。但是对裘濡来说,这样的人太多了,能力还不如他的美貌突出。

    “我不是慈善家,”裘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十七八岁的成年人,我觉得没什么好照顾的。”

    “先生,我不用照顾,”十七岁的迟卉含着泪,努力不使它流下来,“我只想知道,老师她…我只想带我再去看她一眼。”

    微红的眼眶让他显得美丽、易折而破碎。他自己大概不知道他这幅表情,轻松的可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兴趣和施虐欲。

    “不,”裘濡改变主意,“既然是受人之托,我也不会坐视不理。不过怎么管,取决于你的表现。”

    收养证明、户口本,包括他这个人。裘濡轻易就可以掌控他的一切。

    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况且他有恩未报。

    世界上的美而不自知大概都是谎言。美貌会招致的祸患,不胜枚举,贯彻始终,所以才会有红颜薄命的感慨。

    第一次上床,迟卉半推半就的从了。

    早就预料到这一天,那个人想要的,都会得到。裘濡溜他玩,会是图什么,不用思考就能得到答案。

    他那些所谓的要求,哪里是正常人能够做到的?

    得不到的才sao动,如果能让裘濡感到自己索然无味,所谓贞洁牌坊也算不了什么。而且他本来就…身体残缺,未必合他心意。

    裘濡和叶莹远的夫妻关系,自从生下裘且洵后就名存实亡。但迟卉躺在裘濡的床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愧疚和羞耻。

    对不起,老师…明明你那么努力想带我变好,但我根本就是一个下流、卑劣的人。

    “哭什么,”裘濡扳过他的脸,“怕?”

    “先生,”他的声音有点颤抖,“我…我…我的身体有一些缺陷,如果您在意的话…可以不用…”

    一个吻粗暴的堵住了他的嘴。

    他的被吻得又急又重,唇齿分离时拉扯出一道yin靡的丝线。

    衣服散落一地,迟卉的身上很快不着寸缕,他羞耻地想要蜷缩身体。

    “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裘濡的手滑过他的胯骨,“张开腿。”

    不等他做好心理准备,裘濡从两膝中间顶开他的大腿,往两边拉开。

    畸形的下体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因为羞耻,白皙的肌肤上浮起大片淡粉,色如春花。

    因为激素水平不发达,他的下体光洁。前端嫩而色泽清淡,后面的花xue青涩得过分,阴蒂含羞带怯的藏在后面,怪异又和谐。

    “真美。”

    粗粝的手指在那条缝外摩挲,奇异而陌生的快感席卷了他。

    前端慢慢挺起,而裘濡的手指,往里推进了一个指节。

    被侵入的感觉很奇怪。

    里面很热,紧,又干涩,但是美妙不可言说。好东西值得等待。裘濡安抚着他,难得的做了漫长的前戏。

    迟卉早已香汗淋漓,尽管润滑充分,尺寸不合,被开苞他仍旧吃了不少苦头。

    硕大的guitou挤进身体时他像濒死的雀鸟,掌中飞不得,挣扎无效,禁锢于人。

    疼痛先于快感,对撞。而人生荒诞,宛如大梦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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