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那 [父女]_旧稿7-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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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稿7-4 (第1/1页)

    怀孕。

    这夜杳躺在小床上,无数次默念这两个字。终归是言语的音节太轻,怎么都配不上现实的重量。她万万没想到,这场离婚的事端,终于被如此荒谬又突兀地横cHa一脚,彻底偏离原本的走向。

    她也会怀孕吗?钤不喜欢戴套,还总是内S。哪怕此前做的几次都在安全期,长久下去,早晚会中奖吧。这个月,她的例假已经迟了。

    坏男人定是故意的。料定她难以启齿,闷声不响就这么做。故意欺负她,直到身T最深处的秘密,他都想要独占。那日在镜前,他还故意教她亲眼看着,昂扬孽yu的yaNju,确凿无疑地捣进她的x内,染Sh至根的模样像淋彻一场大雨。

    她好不容易才被他看见,受他疼Ai,灰暗的人生终于开出sE彩。意外怀孕却会夺走眼下所有的一切。

    ——然而,若他对此无动于衷,她耿耿于怀也毫无意义。

    试着与他聊聊吧。他或许只是一时忘记,或许还愿听她的话。

    可这种事,到底该怎么开口?

    对未来的焦虑与恐惧,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听见魔鬼又在鼓动她选择最极端的道路——既然现世容不下她们,那就诱惑他堕落到底,折磨他,毁掉他的理智,全日午休地za,直到某日为此而Si。

    她想见他,想要他。求而不得的感觉宛若心间撕挠,偏生烈酒灌于其上,怎么都不得愈合结痂。

    若是给他发lU0照,让他听她zIwEi的LanGJiao,他还能如此波澜不惊,坐得住吗?

    算了。在四人寝室,也没地方弄。

    她闭上眼,腿夹住被角磨蹭sIChu,回忆他在床上的FaNGdANg轻笑,yu盖弥彰的暧昧低喘。可奈不住心绪烦乱,这样的zIwEi并不奏效。她将手指探进K底,像他会做的那样r0u按Y蒂,另一手抱起N,半压着木板床,没有耐X地乱搓一通。

    爸爸,你的小猫又为你睡不着觉。好想你。

    但无论怎么做,底下是g枯一片,没有水,一滴都没有。她的大脑渴yu得不行,身T却叫嚣着罢工,与在他身边时正相反。

    她只有数着漫漫长夜叹息,想起“未妨惆怅是清狂”的诗句,将一团乱麻的心绪扯得更乱。她宁可被他用羞耻的姿势绑一晚上,被细绳的缠结磨尽困意。却不愿是这般,漫无方向地失眠,抓不住任何确定之物。

    后半夜,她做了很长的梦,梦见与他去海边。盛夏天气,yAn光明YAn,海水清浅。

    她们住在孤绝峭壁上的老旧木屋。梁椽皆已半朽,在漫长的岁月里浸出cHa0Sh的松香。青苔暗长。黏腻的热浪宛似薄雾,留不住形状,也挥之不去。窗台向海,浪cHa0似流淌的绸缎,阵阵卷上金沙。笛声隐约飘荡,似人鱼泣血的哀歌。长睡蛰居的海妖,正睁开困意惺忪的眼,祈愿一场吞噬天地的暴雨。

    狭小的房间不再留有任何避退的余地。年久失修的风扇坏掉,时间与薄似纱的人世脱节。她们唯有面对彼此,面对他所失去的一切,怅惘与遗恨,落魄颓唐。如血的夕晖就是她们的末日。

    她解散长发跪在他眼前,撩起T恤的下摆,露出汗Sh渴yu的香肌。睫羽轻颤,唇齿受缚于少nV的温软。

    破碎一地的他伏得更卑,无处安放的贪恋却似藤萝,张扬着生机苦苦痴缠。她逃他追。理智的烛台被负气的打闹掀翻,蛾子被半融的蜡泪黏住翅膀,无处藏身。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枕入怀间的触感无b熟悉,似亘古未变的日升月恒,青松长碧。指端绕进发梢总g不住。烂熟于巧言令sE的莲舌,贪婪g引灵魂深处的震颤。

    一无所有的他抬起泪眼,向她乞求一点X命攸关的垂Ai。但她不乏委屈地想到自己的酸涩心情,恼他,怨他未曾Ai惜自己。她想要的从来不多,唯愿他在她怀中寻得安定,不再无枝可依地流离。

    脆弱的茧外遍布谎言与陷阱,无休无止的百般试探。他不信任一切可能背叛的活物,靠近他的路途暗伏杀机。每一声“Ai”都可能是口蜜腹剑。

    但现在都结束了。他只有她,只剩下她。

    被遗弃的恐惧蜕成新胎。它就像所有无辜的新生雏鸟,从冷y外壳里探出脑袋,却对命定的诅咒一无所知。眼前的世界令它无b新鲜。它还满怀生意,满怀美好的景愿。它埋进柔暖的ruG0u,当作新的巢x。

    她的灵魂在他掌中变轻。倒映星月的雪白峰峦渐Sh春水,满落yusE流霞。恶劣的情咬让她像是破布娃娃。就像蛟龙剖尽莲腹的坠子,蚌胎的珍珠,MIXUe被玉杵捣得软烂不堪,似是漏气。所有无助与不甘,颤抖着奔腾倾泻。

    他咬着流光底下晶莹的r珠,百灵鸟般地细碎私语。他将她丰饶的下rb作海岸,而她就是森罗万象,整个世界,全部似浅而浓的挚Ai,遥不可及的僭越与高攀。

    她为他流水也流泪,敞开腿心的幽壑,任他毫无节制地顶开hUaxIN。天翻地覆的快意,似无数虫豸爬过脊背,将她踩在脚底,无情鞭挞和凌nVe。弱如菱枝的手臂攀上,就像私占那夜月圆,在他不愿给人碰的背上,挠出一道道血痕。

    这场相Ai无路可退。小猫绝不为月堕而心慈手软。

    偏执q1NgyU似燃烧于海面的不知火,直烧得她再度惊醒。她还从未做过这样的春梦,那么怪诞,却有那么具T的内容。浑身疲倦,仿佛真像抵Si缠绵了一场。

    她翻开枕边的闹钟看,凌晨四点半,正是不Y不yAn的古怪时刻。

    此时,肚子终于痛到没法忽视,好像又吃坏东西了。她赤着脚跑进卫生间,脱下内K,却见K底上深红叠着深褐,一片狼藉。姨妈来了。

    就像终于回到现世,她如释重负,一惊一乍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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