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等花开(骨科)_诉说(meimei主动撩起裙子,敞开腿,给哥哥摸B、R阴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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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诉说(meimei主动撩起裙子,敞开腿,给哥哥摸B、R阴蒂) (第1/2页)

    尘埃落定,林扬拒绝meimei任何探视。

    受审期间他没哭,转狱时他抱着膝盖,卷成一团地哭。

    心真疼啊!

    疼得林扬驼起背、蜷起腰,左手紧紧捂着胸口,胸腔里窝着颗被抓成一团的心。

    他只想陪着他文静的meimei、经历岁月,陪伴她从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绽开柔嫩瓣儿、最后灿烂盛放,成熟静美,他们一起长成、一起老去。

    一切成泡影。

    真遗憾呐,他只能在牢中遥想meimei如何褪去青涩、渐如汁液甜美熟果,而立、不惑年纪优雅熟美的蔓儿什么样儿的?

    “meimei,林蔓、蔓儿、我的蔓儿……”他撕心裂肺哭号。

    “哥哥、扬哥哥!醒醒!扬哥哥!哥!”

    meimei的声音?在他耳边拉长声焦虑大喊:“哥!你是疯了还是病了?你再不醒我打救护车了!”

    费劲睁开如山般重的眼皮,林扬喘着粗气,眼珠子僵硬的转了转,环视四周,他的房间!

    家里的房间!

    我cao!我cao!什么情况?!

    他做恶梦?!

    他口干舌燥地,下意识舔唇,却舔到微咸的泪液,他泪流满面中?他伸手抚额,满头大汗!

    胸腔里的疼痛感如此真实,他另一只手正捂着胸口、整个人呈弯腰驼背大虾米状。

    靠!什么情况。

    一张白皙秀气的小脸,蹲在床前蹙眉看他。

    meimei?!他的蔓儿!

    撑起身体,他抓住meimei瘦削的肩膀,摇了几摇,一把紧紧拢住,“林蔓!蔓儿!宝贝蔓儿!”

    “林扬,哥,你、你做什么恶梦了?”被他摇得头昏脑胀又抱得喘不过气来的meimei在他怀里推他。

    梦?对了,他放开meimei,拉起meimei的左臂揉揉掰掰,没事,伸屈自如,没一丝功能受限。

    再度把meimei抱进怀里,很好,她好好的,没受过伤,没吃过大脱臼的痛、复健时的苦,他也好好的,太好了!

    他没坐牢,他还在他宝贝meimei身边!

    太好了,世界从没有如此好过!

    他低头盯着林蔓,这张文静秀美又灵气的脸,他最爱的meimei,不算美艳那挂,秀气纤美,像朵小白花。

    他喘着重重倒回床上,“几点?我睡多久了?”

    “你一点不到午睡,现在午夜12点,我睡不着,在这里撸你的IPAD”。

    是了,他在午睡。

    高考查分,他们双双达到省城TOP1学府分数线。一早母亲开心的携父亲登机欧洲游去了,说是卸下重担,必须出去补迟到20年的蜜月,兄妹俩想出去玩想守家都行,但去哪哥哥都必须把meimei带上。

    正合早就滑出正常兄妹感情轨线他们意。

    之前兄妹俩只是在刷题休息时,深情对视、垂眸噙吻,舌头没敢进去那种,数她的眼睫毛,亲她脸颊、耳侧,他牵她的手、挠挠掌心,和她十指交扣,在门后,悄悄将搂她在胸前……

    父母刚出门,他摸摸她小腰、他们抱抱亲亲、他亲着把舌头伸了进去,没能刹住车,把meimei的裤子扒下来,研究小嫩逼生理结构了,

    然后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然后、午后补觉,他就做了那么一个长长的荒诞又真实感十足的梦?

    meimei也不理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钻进他怀里,像邀功、也像说什么小秘密似跟他说:“哥,我观摩你睡觉几个小时了,你猜怎么着,你那里,就是那里,”她搐了搐脸,始终不太好意思说是哪里。“就是那里。”

    “我知道你说哪,你继续说。”林扬捏了捏她的小耳垂。

    “一会变大,一会变得更大,把裤裆撑得高高的,你还摸它,然后又变小,又变大,变了好几次。”她说得不清不楚,但他听得明白。

    他的手往胯间探,一片粘湿。

    “你梦见什么了?”meimei往他怀里钻了钻,“我要是不叫醒你,你怕是要捂着心哭死了。”

    “吓到你了?”他揽着她。

    “嗯。梦见什么你伤心成那样?”她伸手抚过他眼梢的湿润,“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快跟我说梦着什么了?”梦见谁了?比她更重要的人?

    想起那个梦,他依然后怕。

    胯间实在粘湿别扭,他还没彻底缓过劲来,没想去冲澡,起身把裤子全脱了。

    也许是梦里更过份的事儿都做了,现在无比自然地就在meimei面前脱裤子露jiba,这梦还有那么点好处,让他胆儿肥了。

    “啊!流氓!”meimei双手掩脸惊呼,透过比眼睛还大的指缝,偷瞄着她哥胯间,好大一坨,好刺激的亚子,她脸红心跳,却就是不跑开,还窝在他旁边。

    从床头柜上扯了几张湿纸巾,把粘湿的浊液抹干净,半靠着床头板,把meimei重新拉回怀里环抱着,“想不想听?”

    “说!”她躺在她哥怀里,膝盖碰触着那刚沫过湿纸巾湿凉凉的一坨,心痒痒的,想捣腾捣腾它,看它怎么变大变小。

    他抱着她,跟她描述梦境,真实感太强,以致于他重述一遍时都有点恍惚到底有没有发生过那些事?

    包括每一次他做她的细节:怎么亲她、摸她、吃舔她、怎么进入、怎么抽插、怎么射她,她如何轻颤、绞缩、求饶、呜咽、哼唧,yin水怎么流也流不尽,他们互吃酸奶,做牢前他如何疯狂cao得她失禁尿……

    他讲得具体得不能再具体。

    幽沉沉看她,他和她的器官、各种cao、cao、插、舔、含、流水、射精等动词、形容词从他好看的薄唇里柔哑地叙述……

    她听得目瞪口呆,脸泛红潮,细白双腿下意识夹紧。

    她做梦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黄的一个梦?!他哥、还有那个梦里的她也太、太色了吧,天天做?一做几个小时?坐一起就摸逼缝?

    她必须跑题缓缓,“怎么给我编排了一个卖成人用品的追求者?妈还对他挺欣赏?”

    陈凯这个形象林扬没说太细,他才不告诉她那人其实很帅,不是开普通成人用品店,是很有格调的那种,自己设计开发、还有工厂。

    “还有,你居然那么自恋,还大学三大校草之一?还女生勒索你上床?”林扬确实是校草,一中高中部唯一的校草。

    咳,林扬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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