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公司杂物间里给绿茶弟弟灌肠 (第2/3页)

带他回家安顿一下。”

    “哎，还管什么奶茶啊。”旁边工位的同事刚要凑过去看顾盼在找什么，听顾盼这么一说，又收回了抻出的脖子，把注意力放在了顾盼身后的顾青云身上：“青云是吧？长得真俊，是不是该上大学了？”

    “嗯……”顾青云看上去有些腼腆，但伴着他那张白净清秀的脸，并不显得女气，只让人觉得可爱。

    但他好像有点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半晌又摇了摇头：“我留级了。”

    “哦。”同事好像也想起顾盼的家庭情况，她不想揭人伤疤，便也没再多问，只叹息一声说道：“没事，叫你jiejie辅导下嘛，当年她在我们大学里，那是有名的学霸。”

    “对，上次我回学校看老师，老师还说你jiejie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有这么好的jiejie，你运气不错的。”

    “不过我倒也想有个你这么可爱的弟弟哈哈。”

    “有没有目标的学校？”

    几个闲来无趣的同事来了兴致，都忍不住问上两句。

    顾青云被这份热情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只半天才嘟囔道：“想......想考政法大学吧......”

    “哎呀那正好呀，我们这里基本都是政法毕业的。”

    “以后我们就是校友了......”

    “好了，你们别听他瞎说。”一直沉默的顾盼忽然起了身，她又将挎包整理了一下，便背在身上，像典型的、谦虚的家长一般，揉着顾青云的脑袋说道：“他成绩差得远呢。”

    说完，她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转向顾青云招呼了一句：“跟哥哥jiejie说再见。”

    “哥哥jiejie们再见。”顾青云看上去确实有点傻乎乎的，但胜在有礼貌，临走时还冲着办公室的众人微微鞠了一躬。

    “唉，要是给我这么好看的弟弟，有个那样的妈也不是不能接受。”

    “谁说不是呢，我之前还以为盼盼做过医美，现在看来是遗传的啊。”

    “其实盼盼真的够地道了，要是我摊上这种事，我才不管呢。”

    “哎呀，盼盼能力摆在那呢，事业上升期，照顾下弟弟也不难。”

    “哎，那你说，盼盼真的还记得给我们买奶茶吗？”

    “去去去，八卦当前，就你还惦记奶茶。”

    顾盼前脚赶走，办公室便又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直到沈遇路过，冷冷地瞟了一眼，才彻底回到工作状态。

    “姐......妈说我耽误她找男人，让我来投奔你。”顾青云跟在顾盼身后，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对不起，我总给你添麻烦。”

    “爸是个死人吗？怎么不去找他？”

    “我去了......爸说我没用，让我叫你回家......我说......我说他们对姐不好，姐没理由回家......他生气了，每天都打我。”

    顾青云低着头，说得很认真，以至于前面的顾盼停下脚步时，他一个不小心，便撞在了顾盼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道歉很小声，像小猫的嘤咛，绵软酥人。

    一只温暖的手撩起他的刘海，轻轻抚摸着下面那道伤疤：“打得疼吗？怕不怕？”

    “嗯......”顾青云像是坠进温暖的巢，眼里泛起星星点点的光：“疼......jiejie，他打我的时候......我好害怕......”

    顾青云的尾音还在缠绵着，顾盼却猛然抓住顾青云的刘海，另一只手向旁边一拉，厕所一旁的杂物间便敞开了。

    顾盼一用力，顾青云便被她扯着头发扔了进去。

    那是一个仅有五六平方的小隔间，堆着打扫的器具，顾盼将顾青云压在门与墙壁之间，神情像一头狡猾的灰狼：“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会打你。”

    顾青云像是被顾盼的模样吓傻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整个人也抖得像筛糠，半晌才含糊不清地哀求道：“别......别打我......”

    “啪！”

    响亮的耳光回荡在小小的空间里，空气瞬间变得焦灼而暧昧。

    “收起你那副可怜的样子。”顾盼说着，一只手已经掐上了顾青云的脖子：“你要是个男人，就该把那老头杀了。”

    她的声音很轻，但布满了尖刺，她一点点扯开顾青云的衣服，声音也像在撕扯顾青云的尊严：“可你只是个废物，他没想到，他盼啊盼，就盼来你这么个低能儿。”

    瓷砖的墙面很冷，顾青云被迫暴露在外的白嫩皮肤被冰得微微发红，骨头和牙齿也不住地打颤：“对不起......都怪我......太笨了......”

    顾盼忽然笑了，笑得美丽却阴狠。

    比起父亲，顾青云觉得此时的顾盼更让他恐惧。

    “不怪你。”他的jiejie恍然间还是那么温柔，转头却又好像是错觉：“这是他的报应。”

    顾青云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轻轻抬起，jiejie手上那股熟悉的、梅子的香气扑鼻而来，叫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离：“jiejie......”

    “啪！”

    又是一个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绯红的印子在雪白的脸上格外突出。

    “我错了，jiejie......别打我......我错了......”顾青云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掉下来，几乎是本能地，便开始求饶。

    “错在哪里？”顾盼毫不心软地看着顾青云，冷着声音问道。

    “我......我是废物，是笨蛋......我不像jiejie会学习......会赚钱......我总是给大家添麻烦......我是垃圾......”顾青云像是掉进了某个熟悉的深渊，一边低头抹着眼泪，一边抽泣着答道。

    顾盼垂着眼帘，一动不动地看着顾青云。

    男孩衣衫半褪，关节处娇气的皮肤微微发红，胳膊上还隐约能看到被殴打的痕迹，她能想象到，男孩身上还有更多的伤，青青紫紫，像在白练上打翻了浓重的色盘，绘满了凌虐的美感。

    男孩对顾盼的沉默害怕极了，却不敢求饶，只抽抽搭搭地，一下一下扇起自己的脸：“我该打......jiejie不要赶我走......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