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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走马观花风月往事 (第2/2页)
摄人心魂的呻吟,常笑被迷地心慌,腿间孽根霎时勃然! 他对他耳语:“原谅我吧······”他的双指从岑松月的腰间滑过,轻轻拍了拍他的腚,让他寻找舒服的姿势。他识相的将腿抬至他的肩膀上,整个胴体陷进锦被里。他感觉到骇人的异物正从他腿间往他身体里挤,那里本来就干涩,常笑生怕弄疼了他,于是顺手捞过桌上的水,淋在红润的某一窍,那水冷透了,xiaoxue不免一紧,缓缓把手指吃将进去。 常笑嗅了嗅空气中苦涩的气味,似乎是刚才那水,他心下明了,那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水,那是师尊给他煎的药。他温柔地触碰着壁内软rou,不急不躁地往里捅,末了再将第三根手指慢慢塞进去。岑松月吃痛地抓紧了被子,双眼仔细瞧着自己身下,只是有些不适,于是稍许扭胯,果断被常笑抓住腰,往里更进一步。他求饶,求他给个痛快。 常笑何尝不想痛快? 区区三指哪能敌得过他胯下雄姿? 二人只想在彼此的怀中沉沦,不论对错,不顾身份,是夜,这只是一双落水的鸳鸯,扑通一声,连心都坠落了。 窗外野风大作,床幔随风起舞,之后有一双交缠的身体,在夜里发狂、低吟。 岑松月的腿缠在常笑的腰上,下面被猛烈地撞击着,啪啪声不绝于耳,痛感不减,反而使他愈发地挣扎。 常笑无言,拨开他凌乱的发丝,低头吻他。随即塞了一个枕头在他腰下,岑松月只得迎合着他,抬高了点儿腰。登时,他警铃大作,他的下半身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末了传遍浑身,他情不自禁:“再······再快点!” 听到这话的人无疑像吃了更猛烈地春药,孽根有节奏地捣着xiaoxue,越发快了。随着抽插的快感,岑松月嘴里溢出销魂的声音:“啊啊啊······” 无言的人每每cao弄他一次,他将会得到平生所未曾感受过的快感,身体里有个灵魂在叫嚣:“抱住他、吻他、他是属于你的。”于是不由自主地,岑松月挺起腰,彼此的手紧紧握住,彼此的气息也难分难舍。 纠葛,是这对师徒的宿命。 一发终了,两人只能保持着那个动作,瘫软到锦被中。常笑自背后拥住岑松月,把整个怀抱送去给他靠着,他抚摸着岑松月的胸膛,在肩窝处香了一口,迷糊地重复道:“师尊,对不起。” 岑松月的下身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伴着些许抽搐和呻吟,转身摸了摸常笑的头,说道:“乖,不怪你。”两人赤诚相对,借着朦胧清辉,两人的身体皆蒙上一层薄薄的银白纱衣,凌乱的发丝和被褥、凌乱的吻痕和呼吸,都在赤裸裸地彰显一个事实:岑松月在自己心境里居然怕跟常笑做,并且一边怕还一边付诸实践了? 岑松月表示不解,身体里叫嚣的那头已经按压下去,枕边人也已经沉沉睡去,他换了个舒服地姿势,睡着了。 场子上摆了张榻,榻上卧着一人,场子下面被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些人尽数把脖颈伸长了,把脚尖踮高了,只为一睹那个名不见经传但是却听闻长相酷似先岛主的、走狗屎运的人。 且看那走运之人的周遭,也是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那人的手被人捧住了,大家无不关切且疑惑地反复打量这一跪一卧的两人,仿佛看见了一对鸳鸯——确实也没啥稀奇的,鸳鸯是漂亮的禽类,这边厢的两个男人也算是好看,但是没啥稀奇的,便有人散了开去,佝偻着往外围一跃,掀起一阵人浪,引来一些谩骂······ 忽然,人群中爆出一阵阵唏嘘和惊呼,引人频频回首——只见那走狗屎运的人复已醒来,但是人们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的问彼此“何事”,心说难道那人真的是先岛主转世?有那么像不成? 只见有人手足无措,有人大惊失色,有人呆若木鸡,有人无端哂笑······便是那个跪着的人也抿着嘴唇,默默地把榻上之人扶起。那人的无感游离在身体之外,一心只想靠着个什么东西睡一觉,迷迷瞪瞪间,他听到有人在说话:“松月,心境比试结束了。” 岑松月这才一个趔趄靠住了对方,缓缓沉了一口气,回答道:“我知道了。” 常笑不敢松开手,只能扶着人再次坐下休憩,跟人群中的某一双浑浊老眼对视,当即便明白了。 占风碏等人疏散开人群,台上只留下门派中人,只听这老头儿清了清嗓子,用千里传音术道:“本届启仙会胜出者为岑松月,”当事人听到这话,登时把疲倦赶走了个七七八八,那老头还在兀自念叨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 岑松月只觉得头疼,伸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刚才在心境里面,他是做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吧?但是自己却又想不起来,一丁点儿的印象也没有了,这使他愈发疑惑,怎么心境里的事情就都没印象了呢?仿佛只是被人闷头敲了一记,醒来就失忆了······ 常笑侧过头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头疼吗?” 岑松月挥挥手表示没事,询问他关于赛果的事,常笑迎上岑松月的目光,狡黠一笑,在他耳边悄悄说道:“待会儿不管他问什么,你就说‘好’。” 岑松月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好。”便也不再去管周围人说了些什么,靠了常笑一会儿,觉得难看,又自己站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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