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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犬主 (第1/1页)
Dr.Lu,“醉玉”颇有名气的犬主。 sm虽追寻刺激,总也要安全可靠。Dr.Lu为人谦和,也肯打磨技术,入圈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追捧。 不过Dr.Lu虽是犬主,却是犬主中手黑,规矩大的。 据说当初跟过他的私奴最后都抗不过磨合期就跑了。 喜欢Dr.Lu这种至少表面上是温柔款的犬主的sub,大多都不太耐疼,喜欢轻度温馨的玩法。不少约过Dr.Lu的sub都含泪认为自己当初是鬼迷心窍了,甚至有人戏称:Dr.Lu,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真跟了他,就是吃最甜的糖,挨最狠的打。 玩笑总归是玩笑,Dr.Lu在圈内风评一直不错,逐渐也就进了“醉玉”的管理层,主要负责技术指导和心理疏导的工作,不少dom和sub都受过他的恩惠。 近些年Dr.Lu已不像早年一样圈子里活跃了,除了约几个固定的圈内同样有一定资历的sub好友练练手,或是偶尔参加俱乐部公调展示活动,据说身边已经很久没有人了。 今晚的机会难得,少不了捧场的人。时间临近,人群渐渐往公演舞台聚集。 十一点整。 俱乐部的灯都熄了,几束冷光打在中央的大舞台上。 Dr.Lu身着白色衬衫登上台,他右手执鞭,左手牵着一根牵引绳,牵引绳的另一端扣在sub的项圈上。 等两人一走一爬到了舞台中央,灯光就收束到了他们身上。 Dr.Lu带着贯常的浅笑,只是在台上更显几分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淡漠疏离,如俯视众生的神明。 就像这温柔要是对谁都一样,那便是另一种冷漠了。 他将牵引绳递到sub嘴边,让sub叼在嘴里。 sub张嘴衔住,以标准的展示姿势跪立。全身不着寸缕,只有一个黑色项圈作为束具。 Dr.Lu不喜束缚,更喜欢sub的主动献祭,和为了取悦他而做出忍耐。 跪在中央的sub双手背握,肩膀自然打开,身材瘦削但不柔弱,他的皮肤很白,在冷光映照下更像是一件精致易碎的瓷器。 Dr.Lu戴上橡胶手套,晶莹的油液沿着瓶口拉长丝线,悬空滴落在sub的胸膛上,顺着皮肤蜿蜒而下。 指尖在身体上游走,将液体涂抹开来。从胸口,捻过两颗尖挺的乳粒,顺着腹肌的沟壑向下,直到身体的每一处私密角落都打上了一层釉色。 sub已有些轻喘,蛰伏在双腿间的性器悄然抬头。 Dr.Lu不紧不慢得挽起袖子,露出小臂肌rou的优美弧线。 黑色的皮质长鞭由几股皮绳交织而成,粗细适中,闪着黑亮的幽光,一直垂落到地上。 长鞭在手中的分量不轻,Dr.Lu轻甩了几下鞭子调试手感,然后在空中甩了个漂亮的鞭花,鞭子重重抽落在地板上,掀起扬尘。 沉闷的“啪”一声,充满威慑力,同样甩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尖上。 鞭梢从后面轻扫过sub的肩膀,Dr.Lu看到了他的颤栗。 拿鞭柄挑起sub的下巴,sub稍抬起头始终低着眼眸,只有粗重的呼吸打在Dr.Lu的手上,畏惧但又顺服。 Dr.Lu不辨喜怒,他轻拍了拍sub的脸,然后退到了他身后几米远的地方。 没有束缚的长鞭项目,对双方都是巨大的考验。 需要绝对的信任,精准的把控。 众人不由自主提了一口气。 伴随着破空声,第一鞭终于落下。 sub稳稳地接了下来,嘴里衔着牵引绳无法借力,只能从轻颤的睫毛和微动的鼻翼中察觉出他所承受的痛苦。 第三鞭,第四鞭……自上而下从肩胛到腰部以上,打过一轮又一轮,缓慢而有节奏。 场内只剩下鞭打和闷哼声。 汗水顺着发丝滴落,下颌由于不敢用力变得酸软无力,但都抵不过背后的入骨疼痛,sub握紧拳头,隐隐有了撑不住的样子。 而执鞭者依旧气定神闲,他一气呵成,利落地完成了最后五鞭。 他走到sub身边打了个手势,让sub转身背朝观众。 背部的伤痕终于落入众人眼中。 白皙的肌肤上,只有五道在破皮边缘的暗色红痕,间隔相等,严丝合缝。 场上静了几秒,爆发出欢呼和掌声。 台下的热烈并没有影响到台上二人,Dr.Lu取下sub嘴中的牵引绳,给他喂了口水,确定状态。 粗大的按摩棒裹上了一层润滑剂,被毫不留情地捅入未经过充分扩张的后xue中,嗡嗡作响。 近乎撕裂地疼痛让sub变了脸色,虽然压在肩膀上的手并没有太用力,但他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闪烁的烛火在眸光里跳跃,那双瞳孔里渐渐染上了惊惧的神色。 “先……”求饶的话还未出口,Dr.Lu的食指就抵上了他的唇。 Dr.Lu俯身沉静地看着他,眼中是无垠的黑色,他只得将话重新咽入肚中。 烛光摇曳,guntang的蜡油肆意泼洒,凝固在精美的作品上,又被一层层抽落,染上另一种红色。 攀上高峰,又心甘情愿永坠地狱。 泪水滴落。 展台上的瓷器,碎了。 …… —— 陆渊渟陪sub处理完伤口,刚进休息室,好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陆医生,今天下手那么狠。真要改行去做刑主了?那不知多少sub得泪洒‘醉玉’了。” 陆渊渟没好气地甩开好友的手,扯了领带,解开衬衫的第一粒纽扣,坐到沙发上,调侃道:“真要当刑主,第一个拿你练手,奉陪不?” “醉玉”的主理人之一忘笙,本名魏昱生,以高超的绳艺技术出名,却是个不折不扣的sub。 “啧啧,火气那么大。”魏昱生也不接茬,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递了块白色毛巾,“最近压力很大?” 陆渊渟垂下眼帘,接过毛巾净手,“来咨询的人多,而且院里几个病人的状态都不太好。” 魏昱生挑了挑眉,工作上的事他也插不上手,“哥们陪你喝几杯?” 陆渊渟叹出一口气,“不了。” 他最后扣上腕表,看了眼时间,“等下还得开车回去,明早八点约了咨询。” “你这日子过得,可越来越像苦行僧喽。” “比不得你清闲。”陆渊渟取了外套挂在手臂上向外走去,随意挥了挥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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