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异世界后皇族都成了我的后宫_理想乡一样的全新世界(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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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想乡一样的全新世界(上) (第1/1页)

    拜托,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间!

    为什么要给哥们直播如此美景?!

    那是讲台啊!

    讲台!

    不是你们的豪华大床房!!!

    为了不再被迫围观躺在讲台上,挥洒各种生命活动代谢产物的男主角,我选择默默低头研究课本上头的鬼画符。

    人生意外知多少?

    不过洗澡会跌倒。

    作为一个活了二十六年的资深变态,我这辈子除了渣和意yin,从来没做过任何可以够得上缺德范畴的事儿。

    就连上网可以偶尔做做雪花或者法外狂徒的时刻,我都选择了平心静气的放弃。

    即便是这样,中五百万大奖和意外,仍是不知道哪位先来。

    不,我已经知道谁来了。

    刮刮乐并未将幸运女神这位御姐送到本变态手中,而是将皂滑弄人一脚踢到了我的脚下。

    为了庆祝马上到来的一周年不开张纪念日,本酒界趴菜跟对食好友倒完苦水之后,一人自饮自酌,干掉了瓶足有七百五十毫升的红酒。

    然后脑子一抽,光着膀子都觉得喝得怪热的,应该洗个澡再睡,结果洗着洗着人没了。

    从专业的角度来说,可能问题根源在于——我没有坐到马桶上去解决突如其来的膀胱内容物超过四百毫升以及同时升高到十五厘米汞柱的血压这两位大佬融会贯通,最后反馈出来的感受问题。

    而是选择人类直立行走姿势,导致迷走神经的快乐来得并非恰如其分。

    至于一周年不开张,很荣幸,鄙人上一次开荤日期不怕被笑,是2023/02/18。

    至于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少管我!!!

    哦,挂掉的日子也很值得留念呢。

    2024/01/16早八点十分。

    是,喝了一夜,早八就挂。

    挂掉的几天里像掉进了爱情海里。

    别误会,不是什么酸酸甜甜就是我的恋爱气息。

    而是我的爱情海是个黑洞,中间带漩涡那种,谁来让谁无影无踪。

    蹲在这儿这几日左右无聊,我给这地界儿还取了个爱称,名曰“抽水马桶海”,还是盖着马桶盖暗无天日那款。

    最后就成了现在这种鬼样子。

    我好像被外头人按了冲水键,然后掉进了什么奇怪的动物世界,只不过交配的动物们,变成了形形色色的男人们。

    他们在不分场合地点的随地大小便,搞和谐人生,大做特做!

    我终于体会到了作家群里的鸽鸽们被我gay的时候和被迫欣赏我狗叫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

    就是迫于好奇心,看一眼,跟着狗叫一下。

    然后对方越来越变态,兴奋的同时,嗯——采纳频率最高的其中一个表情包中的配文:你不要过来呀!!!

    这还不是全部。

    因为他们确信自己非常安全,且相信鄙人人品,所以,下次会更过分并且会更好奇……

    真的觉得自己还不够变态,所以和各位鸽鸽格格不入。

    有的时候极其想用小蓝打招呼中最直白的方式,来请他们看看小鸟出笼认真脸。

    当然,绝对不会是我出笼,我真干的话应该会请他们看看男菩萨们的养养眼。

    我可真是个大好人。

    而且鸽鸽们会比我自己更关心我的屁股有没有洗干净,小菊水肿好没好云云小事。

    呵,诡计多端的直男。

    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这些都是玩笑类产物。

    我要是真会随随便便相信直男这种话,那我就愧对过往26年中哺育过我的任何一粒五常大米和参与过众筹菩萨们的完美酮体!!!

    之所以特意提到此节,不光是因为我随地大小便的问题而后产生此间联想。

    我觉得……

    我觉得是因为他们的诅咒生效了,才导致我成了个,额。

    这个事还得从睁眼开始说。

    我猜自己可能是变成植物人了的百无聊赖中,算不清大概几日混沌过后,离开暗无天日的抽水马桶一睁眼,花了足有十分钟适应了侧面照射过来刺眼的日光,眼前是白花花的。

    天花板。

    我时间感不好,也许、可能、大概是这样的时间流逝情况。

    转转眼珠子,能瞧见偌大的屋子中间挂着个连丁点灰尘都瞧不到的复杂吊灯。

    以我的判断力,只能说小别致长得挺东西,大概是个漂洋过海来看我的洋玩意儿。

    我试着坐起来,身上的零件都很配合,没有任何缺损以及不协调迹象。

    我第一时间不知道我的外貌变化时,还发自内心默默感慨了一句:真是大自然的馈赠啊!

    但这并不能让我从劫后余生中感到太多庆幸。

    因为周围的环境极其陌生。

    环视四周,活像是什么在玩中世纪cospy的豪华大学双人寝室。

    只不过太多东西都足够现代化,看起来如同布置极其蹩脚,漏洞百出的复古片场。

    这感觉就像是我在看古装剧,结果看到人女主过元宵节提在手里头纸糊的灯,中间安了个锃光瓦亮的大灯泡不说,还毫不遮掩的用特写镜头让观众“瞧好吧您”。

    我这个脑子,除了天马行空和足够变态以外,没有更多的优点值得拿出来说。

    能吹一吹的,大概就是考试能力不错。

    只不过知识就像脑袋里的水,用完过后我一拔下来耳朵眼儿里的塞子,当场就能跑的一干二净。

    主打一个我费劲吧啦的来,却毫不留恋的拔rou无情。

    所以我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在各类文学中徜徉一圈,也没能总结出来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但实践出真理,这点亘古不变。

    别管好坏,先动起来再说。

    这房间的门侧面有个超大落地镜,从上头往下看,仁兄还带万向小轱辘,能自由移动,很是贴心。

    我一伸头,撅着腚趴在床沿儿巡视床边。

    太好了,有鞋穿!!!

    但是我这头发是什么玩意,怎么突然这么长了?

    难不成我的爱情海里时间流速与我感受到的不尽相同?

    我当即起身,趿拉上这双蓝色带圈白色小细边的拖鞋,就要往门口走。

    但是这脚,怎么看怎么别扭。

    屁股暂时放弃离开大床,我抬起脚来拉近距离一看,怎么好像白了不少。

    再拉起睡裤裤脚,额。

    腿细了一大圈,而且,不知道是这黑绸子睡衣衬托的效果极佳,还是怎么着?

    我确实白得跟刮了新腻子翻修过的墙皮似的。

    是挂掉之后上了现代化天堂吗?

    猜来猜去的,不如去镜子前头好好琢磨。

    我迈开腿,发现自己身轻如燕,一点不卡壳,当即更激动,嗖嗖嗖蹿到镜子跟前。

    身体零件运作良好的喜悦,在直面镜子的瞬间被击溃。

    像蜡烛正发光发热着,一阵狂风袭来,不光把小火苗儿吹熄,还把哥们站着的烛台卷翻了。

    一地狼藉,就是兄贵痛哭流涕表示来过的痕迹。

    我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掐腮帮子扭屁股,通过痛感和同步影像,确定了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造型。

    这一身零件哪哪儿都不正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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