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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初次见面 (第2/2页)
,就显得自己啰嗦Ai打听了。 “我也来这里叨扰一晚,不会打扰到艾洛吧。” “不会的,我也是今天才到。” 研磨在旁边听他们客套的,只想打哈欠。 艾洛侧头看他,转身时正好背对黑尾。 也不知道是不是艾洛有什么眼神暗示,研磨开口说到。 “都飞了这么久了,你还不去休息吗?” 黑尾立刻会意,说道:“是我唠叨打扰了,艾洛快去休息吧。” 说实话黑尾还觉得自己表现的很好,结果人家已经开始找办法结束对话了。 这让对交流能力很自豪的黑尾,多少有些受挫。 “我就不打扰你们谈话了。”艾洛笑着走过黑尾身边,搬起她的大提琴上到二楼。 等不见她身影后,黑尾赶忙问:“她是拉大提琴的吗?” “不是。”研磨回答完又问:“你不会是又惹了什么风流债来我这避难的吧?” “差不多。”黑尾随便回答完,接着问:“可她背着的就是大提琴啊,难道是刚开始学吗?” 其实还没进房间门的艾洛,听得到二人的对话。 只是她对这个男人没兴趣,自然也不会在乎他讨论自己什么。 也许是从小接受的教育严苛过甚,所以才让她产生了一个很无情的处理机制,那就是可以无视一起她不在意的东西。 要知道,艾洛的爷爷可是在二战后发的家,其城府和处事方式可想而知。 而由他亲自教导出来的艾洛,看似知书达理,实则不知道隐藏着什么样的内心呢。 对于一个不感兴趣的陌生男人谈论自己,她连分出一些注意力,都觉得多余。 此刻对她来说,更重要的是自己那张1563.2元的银行卡。 从被那个“该Si的男人”赶出来后,她在德国打了二十多天的零工,才算是凑够了机票钱,逃出了德国。 之所以要用“逃”字,是因为在德国,爷爷家族——舒尔茨家族。 为了维护表面的T面,绝不会允许家族成员,私下自己去外面务工工作。 哪怕是艾洛这种,已经被剥夺了所有继承权后,赶出家门的也不行。 所以艾洛只能去了家族旗下小门店,以T验基层为借口,算是打工赚到了几千块。 如今到了日本,之后要怎么生活的问题,现在也是时候该考虑了。 在被短暂胁迫去德国的过去几年,虽然那个男人,给自己办理了柏林大学的入学,但是自己以后也不可能再回去上课了。 毕业证自然是拿不到了。 国籍和签证方面倒是有些麻烦,虽然自己在离开的德国的时候,是申请了退出国籍,但签证只是落了一个旅游签。 在爷爷Si后,就已经有人帮她申请了户籍迁出。 也就是说,除了这个名字以外,艾洛已经和德国那边,没有半点关联了。 富豪家庭的钱自己是没花到,但是规矩却要一个不落的全部遵守。 舒尔茨家族每年要花几百万美元,在媒T新闻上,树立他们在全球商界的和善口碑。 所以任何艾洛无论何时,都不能在不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在媒T上露面。 并且又因为爷爷的去世,那个男人和舒尔茨利益集团产生了矛盾。 艾洛作为舒尔茨家,最没有资本后台的人,自然是成了那个男人,随意利用的道具。 这就导致,艾洛这个没有任何继承权的人,要被迫锁在一个财阀家族的条条框框内。 无论何种产业是何邀请,艾洛都不能参加含商业谈判的聚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能以任何职业形式,参与含家族竞品商业的工作。 以上几点,如有违背,那么他们就可以无条件的索要回,当年母亲卖出自己抚养权的那100万欧元。 并视情况保留索要10倍赡养赔偿金。 1 偏偏舒尔茨家族又是电子科技,以及实T电器方面的第一梯队。商业版图几乎涵盖了大半实T业,电子信息也很难幸免于难。 不允许工作,富家的钱一分也拿不到,艾洛的人生几乎已经被锁Si了。 所以她连飞东京的机票钱,都只能靠刷盘子挣。 从等飞机到现在,艾洛几乎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躺在床上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像无数个不安的夜晚一样,她又梦到了爷爷。 那个绿眼睛的德国老头,坐在他那张黑sE皮革的单人沙发上,犹如一只随时都会撕碎弱者的头狼。 他苍老的声音响起时,又像一把扎人血r0U的寒刀,艾洛的指间都会开始发凉。 “我不能接受这是你努力后的结果,也不会听一个懦弱者的狡辩。我希望我看到的是一个四肢健全的正常人类,而非一个披着人皮的废物。” 这个因为自己取得了巨大成功,而鄙夷所有人的Si老头,他那些几乎要把人完全否定。 他那些扼杀人自尊的话语,直到如今还会萦绕在艾洛的梦中。 1 “你也只是做到这种程度的废物啊。” “只有Si亡才能阻止自己努力,如果没Si,那就继续。” “能拿出这种成绩来,你凭什么能站在我的面前?” 每次做了这种梦,都会以艾洛手握钢刀而结束。 毕竟那老头也已经Si了快十年了,她如今也记不得,这把刀是要砍向那老头还是自己。 只是每次醒来后,艾洛都会下意识找到她的大提琴,双臂紧紧环绕,将大提琴抱在怀中。 像是小nV孩抱住自己的小熊一般,可表情却总是凝重。 生活让自己受了很重的伤时,大家都是如何自愈的呢? 为什么期望见到的人,从来不会来自己梦中。而不堪回首的痛苦,却成了自己长久的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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