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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上脑、禽兽不如 (第1/1页)
25 大夫过来了,褚衍为了避嫌提前躲到了外头,听到大夫说安时是劳累过度,又长期挨饿,这才一时不察晕了过去,没什么大碍,醒了后好好吃饭就成。 劳青恭敬地送走大夫,扭头就狠狠瞪向褚衍。 “你个烂心肝的假娘们,你居然连饭都不给安时吃,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人。” 劳青一张嘴就是劈头盖脸地把褚衍痛骂了一顿,褚衍脸色阴沉,眸光森冷,精致的眉眼低沉地下压,一脸愠怒。 小小一个看门狗都敢指着他鼻子骂,真当他不敢杀他吗? 可目光触及床榻上明显消瘦憔悴不少的马夫,褚衍心里头又有几分怪异。 说起来,这些日子好像是没怎么瞧见他吃饭,可明明每次他都有端饭过来给他吃,他就是再蠢,也不可能饿着自己吧。 难道是向他施苦rou计? 褚衍脸色一变再变,还在思索间,就听劳青猛地叫唤了声,他那嗓子尖利,跟夏日恼人的知了似的,叫声扭曲变形,刺耳至极。 “你你你,你个禽兽,畜生!” “安时都成这样了你还折腾他,糟蹋他,你这个,你这个……”劳青快气死了,偏偏安时屋里穷,一样趁手的打人利器都没有。 褚衍起初还有点没明白,触及安时脖颈处两枚青紫的吮痕才反应过来,头一次有了被抓包的羞窘。 说来也怪,他从不是耽于性事的草包,脑子里只有zuoai,可自从碰过马夫之后,他就跟中了蛊,上了瘾似的,满脑子都是拉着马夫上床,不把他前后两个xue填满,总觉得缺了什么。 褚衍探究的目光逡巡于安时周身,怎么看都看不出这马夫于他有多大的吸引力,纵使他的身体确实非同一般,世间难得,可他若只是为了cao两个屄,女人也未尝不可。 这世上走女人旱道的比比皆是。 可他为何偏偏就对这卑贱的马夫另眼相待。 褚衍心下存疑,奈何一旁有个不依不饶要为安时讨公道的劳青在sao扰,褚衍无暇深究,抬手点了劳青哑xue,道:“我的人如何,用不着你cao心,赶紧滚,看在安时的面子上,我留你一命,别给脸不要脸。” 劳青呵呵“冷笑”,根本不想领情,他还想骂人,奈何褚衍已经背过身去,他又发不出声,只能无能狂怒。 实在气不过,劳青冲到褚衍跟前揪着他领子,无声威胁,要是再有下次,他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废了他。 劳青说着还比划了下褚衍的下体。 褚衍懒得跟他计较,连个眼神都欠奉。 劳青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能忿忿离去。 劳青一走,整个屋子就剩下褚衍跟安时,褚衍在床边坐下,目光幽幽,静静凝视着容色憔悴的安时。 这才过了多久,脸都饿凹下去了,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可他不是每次都有做饭么,哪会有人做了饭还把自己放着饿的。 褚衍想不通,也无意多想,大不了就是克制一下性欲。 褚衍想的挺好,但到了夜里,见不得安时顶着浑身脏臭躺在他们唯一能歇息的床上,褚衍便差使劳青打水过来替安时擦洗。 劳青自是骂骂咧咧,但为了安时,只能照办。 他对褚衍不大放心,全程用看色胚的目光盯着褚衍,褚衍心里冷笑,口口声声叫劳青放心,他没那么禽兽。 可真剥了安时衣裳,替人擦拭到胸口,褚衍眸光不由深了两分,手上的棉巾也不可避免在安时胸乳上停留了好一阵子。 直到那两颗乳粒被搓红搓肿,差点破皮,褚衍才如梦初醒地回神,急忙眼观鼻鼻观心地去擦别处。 他本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住,可真当碰上马夫下体那口sao红柔嫩的雌xue,以及稍稍往后一些,紧紧闭阖,羞涩不已的菊xue,下体的倏然膨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他紧紧盯着自己梆硬的下体,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果真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以前禁欲只是因为没有开过荤,以及功法缘故? 发觉自己手指都在不知不觉中插进马夫雌屄里,褚衍更是狠狠心惊rou跳了一通。 他竟如此急色,人都昏着他都不肯放过? 回忆起白日里劳青对他的唾弃侮辱,褚衍脸色黑沉如水,又嫣红如霞,来回变幻,一时间连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匆匆替马夫擦洗完,褚衍急忙架着人去床上,没曾想脚下忽然一滑,便连带着马夫一块扑到床上去。 马夫到底体格宽大,先褚衍一步摔在床上,褚衍后倒下去,便极为意外地,亲上了马夫的唇。 明明不是第一次碰上马夫的嘴,可每一次他都会生起一股怪异的冲动,他的心跳在狠狠失衡,体温也在悄然上涨,四肢更是罕见地如同中了剧毒般酥软,像是被瞬间抽取走全部气力,险些撑不住地压到马夫身上。 他到底比马夫高些,这个姿势倒的也极其凑巧,高杵的下体正巧顶着湿凉的雌屄,仿佛下一秒就会粗鲁地破门而入。 褚衍自然也是这么打算的,可就在挤进那口日日温存的女xue中时,褚衍看到了马夫疲惫闭着的双眼,霎时,褚衍仿佛被兜头淋了一泼冷水,什么旖念都没了,急急从他身上退开。 他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他真成了满脑子腌臜的畜生之流? 不对,一定有问题。 褚衍不敢再跟安时同处一室,生怕自个儿失去理智做下猪狗不如的叫他自己都唾弃的脏事,他坐到了外头。 今天客人不多,后院的马匹也不算多,但还是有不少被拉出来放在院子里等待传召。 劳青就在不远处卖力洗马,他嘴碎,爱埋怨,跟安时不同,他边洗马边骂,骂那些贵族子弟好的不学学骑马,骑马也就算了,大半夜还跑青楼来找事,家里又不是没有专属的马夫,非要跑过来欺压他们这些苦逼的良民。 他也骂红mama,知道人多马多也不肯多派点人手过来帮忙,这么多马,他一个人得洗到什么时候去。 他又开始佩服起安时,不知道平日里安时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耐住寂寞洗马的,虽说他也帮过一段日子,但那段日子算是他怨气最重的时候,旁人都说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这么吓人。 佩服完他又忍不住骂起褚衍,又是生孩子没屁眼,又是千人骑万人睡的死太监,好好的男人不当来装女人,但凡没有他,安时哪有这么多事。 “就是个祸害!” 劳青越想越替安时不平,可谁让褚衍是安时的心头宝,他再生气也没用,所以气着气着,他又忍不住心疼起安时。 “也不知道那祸害到底是怎么折腾你的,好好的人,才多久,瘦成这样。” 劳青说着拍了拍正在洗的那匹马的肚子:“你可学好点,别轻易被长得好看的小母马勾走,长得漂亮的,心都丑,可恶毒。” 劳青骂着骂着,眼前忽然一片黑,他拧眉抬眼,冷不丁被吓一跳,就见他唾弃的对象这会儿正不声不响地站在他跟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我恶毒?你还真是不想活了。” 劳青也就刚开始瑟缩了下,毕竟大半夜的,但他本质就是不服管,不畏强权,啪的把刷子一丢,站起来挺起胸:“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你可不就是恶毒,不然安时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着,绕着褚衍打量起来,忿忿哼着:“我就说安时怎么把自个儿弄得这么狼狈凄惨,可不么,全都用来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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